怎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得。谢熠储拽着她一路磕磕绊绊,丫鬟小厮见状冲忙闪开给两人让道,深怕触了霉头殃及池鱼。好不容易到了水牢外,守门的侍卫见谢熠储一脸怒气都不敢阻拦问话,两人畅通无阻的进了水牢。水牢内阴暗潮湿,安静的可怕,谢熠储拽着她走到水牢深处,一把将她扔在地上。阮清趴在地上,勉强支起身子,抬头之间,就见帝景被绑在刑架上,身上脸上全是鞭打的痕迹,他垂着头,似乎已经晕死过去了。
他喉结微动,目光深沉的盯着她的唇,沉默着看了良久,才开口道:“好,不认识是吧,那就跟本王去水牢,我要你亲眼看着本王是如何折磨他的。”
阮清正要拒绝,谢熠储却一点不给机会,起身拽着她的手腕,往门外去了。
他走的很快,他跨一步阮清得迈两三步才能跟上,偏被他拽着手腕无法挣脱,好几次险些栽个跟头,却被他一把提了起来,如此反复,阮清也就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旁的不说,阮清能感觉到这男人很生气,她不解,就算自己真的承认和帝景的关系,大不了把她和帝景折磨死便是了,也不至于这般生气吧?
怎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得。
谢熠储拽着她一路磕磕绊绊,丫鬟小厮见状冲忙闪开给两人让道,深怕触了霉头殃及池鱼。
好不容易到了水牢外,守门的侍卫见谢熠储一脸怒气都不敢阻拦问话,两人畅通无阻的进了水牢。
水牢内阴暗潮湿,安静的可怕,谢熠储拽着她走到水牢深处,一把将她扔在地上。
阮清趴在地上,勉强支起身子,抬头之间,就见帝景被绑在刑架上,身上脸上全是鞭打的痕迹,他垂着头,似乎已经晕死过去了。
阮清愣神的片刻,已经有人搬来椅子放在谢熠储身后,谢熠储长袖一挥,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衣,霸气侧漏。
“弄醒他。”他声音冰冷。
一旁的狱卒提着水桶上前,只听「哗啦」一身,冰凉的水泼在帝景身上,帝景瞬间惊醒,些许水花溅到阮清身上,让她不禁一颤,下意识往谢熠储的方向躲了躲。
谢熠储眸光幽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再次问道:“认识他吗?”
阮清浑身颤抖着,连眼神都止不住发抖,但还是摇了摇头。
见她如此执拗,谢熠储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提起来,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困在双臂之间。
他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帝景的方向,然后凑近她的耳根道:“还是不认识?那就好好看着。”
说罢,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狱卒拿出鞭子,只听「啪」的一声,鞭子狠狠地抽在帝景的胸膛,疼的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阮清吓得身子一颤。
紧接着又是「啪啪」两声,落在他身上的鞭子一次比一次重,每一次,都抽的帝景皮开肉绽。
他强忍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杂着刚才的冰水从头上流下来,他却紧咬的牙关,一声不吭。
谢熠储冷笑一声:“倒是条硬汉。”
说罢,他叫停了鞭打他的狱卒,狱卒走到一旁……拿起在火炉里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的走到帝景面前。
此时,帝景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了,看着逐渐靠近帝景的烙铁,阮清止不住哭出声,她喃喃自语:“不要……不要……”
阮清看着他,帝景却缓缓的闭上了眼,他知道,落在谢熠储手上的人,没有活着离开的……既然注定自己会死,那他何必连累阮清呢。
就算自己死了,只要阮清还在,复国就还有希望。
狱卒手里的烙铁停在帝景面前,谢熠储眸光一沉,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脸色阴沉的问:“你说什么?”
阮清看着他,早已泣不成声,她哭着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认,谢熠储一定会将帝景折磨至死。
看着怀里已经哭成泪人儿却迟迟不肯说出真相的阮清,谢熠储脸色阴沉,冷笑一声,道:“你的时间到了。”
话音一落,狱卒手里的烙铁狠狠地摁在帝景胸前,帝景的惨叫瞬间盖过皮肉烧焦的「嗞嗞」声。
阮清吓得浑身一颤,害怕的捂住耳朵,在谢熠储的怀里缩成了一团……直到帝景完全晕死过去,狱卒才将烙铁从粘黏的皮肉上拿下来。
看着怀里瑟瑟发抖,久久缓不过神来的阮清,谢熠储心头莫名的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他伸手抱住她,让她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
当阮清还沉浸在刚才帝景的那一声惨叫中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隐约听见一阵阵「哐哐当当」的铁链声夹杂着犬吠。
她颤抖着将捂住耳朵的手拿下来,抬眼就见两个狱卒牵着两条狼狗站在一旁,两人另一只手拿着棍子,狼狗的嘴上带着巨大的嘴套,他们时刻防止牵着的狼狗暴走。
那狗看着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口水顺着犬牙滴在地上,流了一路,它们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帝景,蠢蠢欲动,仿佛只要身后的狱卒一松手,它们就会扑上去将帝景撕碎似得。
谢熠储脸色平和,只朝一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便又从一旁的水缸里打起一桶水,泼在帝景脸上。
昏迷中的帝景再一次惊醒,却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精神了,他垂着头,只是重重的喘息着,全身的疼痛加上胸口的烧伤,几乎让他要再次昏死过去。
谢熠储再次掐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问:“想看吗?”
阮清看着他,浑身颤抖着,她满眼的抗拒,眼睛早就哭红了。
谢熠储却只是冷漠的道:“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他就会像乱葬岗的死尸一样被这些畜生撕开,一片一片的,血肉横飞……到时,四周都是他的味道,想不想试试?”
阮清看着他,眼底满是惊恐却又带着一丝倔强,眼前的人眸光狠戾,仿佛已经疯魔一般。
见她不说话,谢熠储眼底的寒光更甚,他直起身子,手指微动……一旁牵着狼狗的狱卒就开始解套在狼狗嘴上的嘴套。
嘴套一解开,两只狼狗就发了疯似得开始狂叫,仿佛知道自己将饱餐一顿……
但身后的狱卒却迟迟不肯松开手上的铁链,两只狼狗只能远原地不停的嚎叫着。
这每一声都让她心头微颤,它们有点迫不及待了,谢熠储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依旧平和的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阮清知道,这男人是认真的,是承认她认识帝景,然后和帝景一起死,还是让谢熠储把帝景折磨死,她都不想。
阮清浑身颤抖着,伸手拉着他的衣服,是真的害怕了,她哭道:“王爷,我错了王爷……我错了……我们离开这里……我不想待在这儿……我真的……我真的害怕……王爷我错了……我求你了……求你……”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承认自己错在哪里,却不停的道歉,似乎随时都可能晕过去,浑身颤抖的厉害,仿佛待会儿会被狼狗撕碎的人不是帝景而是她。
谢熠储眸光幽暗,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犬吠让他心头有些烦躁,一挥手,一旁的狱卒便将嘴套重新给狗带上,水牢内,瞬间安静的了不少了。
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不论对错,谢熠储不想看她因为别的任何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