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手还没碰到沈牧的衣角,便被他避开。「不用。」沈牧的嗓音透着疏离。我停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了几分,忍不住问他:「她能碰你,我就不能吗?」「她和你不一样。」沈牧的回答,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我。我想,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女人。结婚六年了,连自己老公的手都没碰过。带着不甘,我生平第一次强硬地拉住了沈牧的胳膊。一瞬间,我掌心沾满了血渍,扑鼻的铁锈气息让我近乎窒息。
结婚纪念日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做好饭等沈牧下班回家。
晚上九点,我没等到他回来,却等来了一通电话。
【嫂子,牧哥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
我顾不得一桌凉透的饭菜,连忙起身往外跑。
星城医院。
我心急如焚地赶到急诊科,一个个病房找过去,终于在走廊尽头的隔间找到了沈牧。
他坐在病床上,衣服染着斑驳血迹,脸颊上也有几道明显刮擦。
我有晕血症,沈牧的血让我心悸。
「沈牧...」我哑着声音刚要进去,却看到病床另一侧还坐着沈晓。
她的手,正被沈牧紧紧攥在手心。
我看着这一幕,未尽的话如倒刺般卡在了喉咙。
这时,沈牧看到了门口的我。
他脸色微变,收回了握住沈晓的手:「你来干什么?」
我蜷拢手指,感觉说什么都如鲠在喉:「听说你出车祸了,我不放心。」
「死不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沈牧冷冷回应着我,神色比刚才薄凉了几分。
我呼吸一滞,脸色也跟着发白。
我的关心,在他眼里或许是打扰。
【嫂子,都是我不好,害得牧哥没能稳住方向盘。】
沈晓站了起来,做错事一般怯懦地低着头小声啜泣。
【要不是我弯腰去捡东西,牧哥也不至于分心...】
沈牧出声打断了她继续往下说。
【你身上还有伤,少说两句。】
他对沈晓说话的语气很温和,但却如冰渣一般字字扎进我心底。
沈晓软糯糯地对着他撒娇:「我得说清楚,不然嫂子会误会的。」
「不用管她。」
沈牧看向沈晓,眉眼间尽是宠溺。
我心口好像被什么钝器猛地戳了一下,连带着身形都晃动着站不稳。
沈晓被医生叫去里间做下一步检查,沈牧埋头处理着自己手臂上的擦伤。
我深吸一口气,敛去刚才的酸涩,默默朝他走去。
【我来帮你...】
但我的手还没碰到沈牧的衣角,便被他避开。
「不用。」沈牧的嗓音透着疏离。
我停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了几分,忍不住问他:「她能碰你,我就不能吗?」
「她和你不一样。」
沈牧的回答,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我。
我想,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女人。
结婚六年了,连自己老公的手都没碰过。
带着不甘,我生平第一次强硬地拉住了沈牧的胳膊。
一瞬间,我掌心沾满了血渍,扑鼻的铁锈气息让我近乎窒息。
沈牧脸色一沉,一把甩开我。
【脏!】
短短一个字,如匕首一般在我心底刺出一个血窟窿。
是我忘了,他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