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初没说话,绕过他就直接推门而入。巨大的落地窗前,白栀宁坐在软皮椅上,徐妍妍就坐在他身上。沈淮初心口猛然一刺,死死攥紧了手。白栀宁一时也有些尴尬,看向徐妍妍:“你先出去。”徐妍妍不满的撇了撇嘴,正要往外走,却突然俯身,在白栀宁脸上亲了下,嗲声嗲气道:“亲爱的,你答应我中午要陪我去七星级餐厅的,不准说话不算话哦。”白栀宁下意识看向脸色骤然苍白的沈淮初,心里莫名发虚。徐妍妍直起身来,挑衅似的朝沈淮初投去个眼神,随即风情万种的扭着腰,从沈淮初身边擦过。
白氏集团。
沈淮初脚步匆匆往总裁办公室走。
来往员工都向她打招呼:“老板娘好。”
走到办公室门口,唐特助却拦在她面前:“太太,白总在开会。”
沈淮初正要开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
唐特助霎时尴尬不已。
沈淮初没说话,绕过他就直接推门而入。
巨大的落地窗前,白栀宁坐在软皮椅上,徐妍妍就坐在他身上。
沈淮初心口猛然一刺,死死攥紧了手。
白栀宁一时也有些尴尬,看向徐妍妍:“你先出去。”
徐妍妍不满的撇了撇嘴,正要往外走,却突然俯身,在白栀宁脸上亲了下,嗲声嗲气道:“亲爱的,你答应我中午要陪我去七星级餐厅的,不准说话不算话哦。”
白栀宁下意识看向脸色骤然苍白的沈淮初,心里莫名发虚。
徐妍妍直起身来,挑衅似的朝沈淮初投去个眼神,随即风情万种的扭着腰,从沈淮初身边擦过。
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让沈淮初直犯恶心。
她拼命攥紧了手,才控制住自己没立刻离开。
这时,白栀宁咳了声。
见沈淮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还是起身上前,拉住她的手:“怎么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下去接你。”
沈淮初下意识抽出手,将心底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才道:“我爸的事,你怎么看?”
白栀宁手一顿,眸光微闪:“我已经派人去周旋了,你别担心。”
沈淮初缓缓开口:“我相信我爸,这件事很明显有人在背后搞鬼,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见他?”
白栀宁迟疑片刻,才道:“好,我让唐特助带你去。”
沈淮初见他应下,也没有半点待下去的意思,转身就往外走。
出了门,她身子一晃,勉强扶着走廊扶手站稳。
唐特助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太太,白总已派了车在楼下等。”
沈淮初看了他一眼,挤出一抹笑:“劳烦你了。”
沈淮初因病而总有些苍白的脸在灯光下几近透明,却不掩风姿分毫。
看着沈淮初的背影,唐特助眼神复杂。
他是一直跟着白栀宁的,自然也见证着这几年白氏的变化。
白氏成立之初无人问津,是沈淮初用沈父的人脉给白氏劈开了一条路,也是沈淮初,陪着白总通宵达旦的在办公室规划蓝图。
可以说,要是没有沈家,没有沈淮初,白氏不可能变成如今的金融巨擘。
当年金童玉女的世纪婚礼还历历在目。
他本以为两人能恩爱白头,可没想到一年前,徐妍妍就这样出现在白总身边。
唐特助叹了口气,将心中的遗憾与同情尽数压下。
廉政署。
沈淮初在探视间里等了许久,才见到沈父。
看着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的父亲,沈淮初的心猛地攥了起来。
隔着探视玻璃,她拿起电话,红了眼眶:“爸,你在里面怎么样?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父却很平静:“爸爸没事,你身子弱,不用管这些事。”
说着,他又加了句:“清者自清,我相信法律会还我公道。”
沈父自从进廉政署那天,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这种事他不能让沈淮初插手。
沈父倾身,好似要认真看清沈淮初。
“初初,好好照顾自己和你妈,等我回家。”
沈父说完竟就直接挂了电话。
沈淮初阻拦不及,只能目送他离开探视间,心里沉甸甸压下一块石头。
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一开门,豆豆便冲了过来:“妈妈,你去哪了?豆豆好想你!”
沈淮初感受着她温热的身体,突然蹲下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无声奔涌。
这晚,白栀宁没回来。
沈淮初打开微博,加粗新闻标题刺入眼中。
‘独家!白氏总裁与当红女星顶级餐厅约会照大放送!’
那些亲密照仿佛一张张刀片,狠狠划在沈淮初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第二天,沈淮初带着豆豆出门去医院体检。
检查室门口,沈淮初带着豆豆正排队,却碰见了徐妍妍。
她从旁边的科室走出,跟在她身后的医生笑道:“徐女士放心,孩子很健康。”
徐妍妍一脸春风得意,刚转眼,却看见沈淮初。
她随即扬眉笑开,走到沈淮初面前,看着豆豆。
“这就是白总的女儿?”
沈淮初啪的一下打落她朝豆豆伸过去的手,声音泛冷:“她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
徐妍妍却扬起张扬笑容。
“等我跟白总结了婚,自然就不是陌生人了。”
她快速伸手在豆豆脸上一捏:“小朋友,你说是不是?”
豆豆骤然爆发出一阵哭声。
沈淮初低头,女儿白嫩脸上血红的指甲印让她瞳孔骤缩。
下一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走廊。
沈淮初抱起豆豆,眉眼冰寒:“徐妍妍,想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就给我安分点!”
一片寂静里,不远处响起白栀宁怒沉的声音。
“沈淮初,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