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白栀宁拉开阳台门进来,随即便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沈淮初突然出声问:“你要去哪?”白栀宁停顿一瞬,神色自然的开口:“公司有点事,你继续睡。”说完,他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匆匆的脚步彰显着他对另一个女人毫不掩饰的在乎。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沈淮初才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她突然不记得……自己怀孕时,白栀宁也是如此高兴吗?为什么不过仅仅四年,他就可以这么残忍的对自己?抬手摸去眼角的泪,沈淮初这夜再未入眠。
徐妍妍的欢声如同一道惊雷一句话像雷劈进沈淮初脑中。
白栀宁的脚步声已经去了外面,屋内再度恢复寂静。
没过几分钟,白栀宁拉开阳台门进来,随即便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沈淮初突然出声问:“你要去哪?”
白栀宁停顿一瞬,神色自然的开口:“公司有点事,你继续睡。”
说完,他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
匆匆的脚步彰显着他对另一个女人毫不掩饰的在乎。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沈淮初才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
她突然不记得……自己怀孕时,白栀宁也是如此高兴吗?
为什么不过仅仅四年,他就可以这么残忍的对自己?
抬手摸去眼角的泪,沈淮初这夜再未入眠。
早上,她起来去给女儿做早餐。
等她端着早餐去儿童房时,却听见里面传来白栀宁宠溺的笑声。
沈淮初脚步一顿,从门缝往里看,正好看到白栀宁将豆豆高高举起。
豆豆哈哈笑着撒娇:“爸爸,妈妈说我还有三个月就过生日了,到时候你们带我去迪士尼玩好不好?”
白栀宁毫不犹豫的应下:“当然可以。”
豆豆银铃般的笑声响彻耳畔,沈淮初心揪成一团。
她沉默片刻,转身离开。
吃过早餐后,豆豆去了幼儿园,白栀宁却没去公司,他走到沈淮初边上坐下。
好似无意般开口:“维多利亚港的半山别墅,我准备过户给徐妍妍。”
沈淮初动作顿住,只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你要把那间别墅给她?”
那幢别墅,是白氏集团走上正轨后,白栀宁拿下的第一处房产。
别墅院内种了她最爱的枫树,白栀宁曾说过,等他们老了,就去那里养老。
白栀宁皱着眉看她:“怎么了?”
沈淮初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窒息感寸寸涌上。
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曾说过的话了……
沈淮初心往下坠,声音微冷:“其他的都可以,这个不行。”
白栀宁皱起眉,有些不耐了:“一间别墅而已,你想要的话,我以后给你买更好的。”
他跟沈淮初说,只是通知,不是商量。
说完这句,他径直起身朝外走,就在他走到门口时,沈淮初在背后突然叫他的名字。
“白栀宁!”
白栀宁心里蓦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但他没停下脚步。
大门打开,倏然吹进地穿堂风冷彻了沈淮初的骨血。
晚上,沈淮初接到沈母的电话。
“初初,你最近过的好不好?”
沈淮初眉心一跳,立刻联想到前两天白栀宁和徐妍妍的新闻,沈母肯定看见了。
她忙道:“挺好的啊。”
电话里,沈母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抹轻叹:“过得好就好,你……别苦了自己。”
沈淮初呼吸一乱,半晌,才道:“……好。”
她也想过和白栀宁离婚。
但豆豆还小,败落的沈家要是没有白氏的支持日子只怕更难过。
沈淮初无声的吐出胸中闷气,语气故作轻松:“对了妈,爸他身体好点了吗?没有再为内退的事发火了吧?”
她父亲沈旭阳一年前被逼内退。
这样惨淡的落幕,让向来清高的沈父气的病了一场。
沈母低声道:“你别担心他,他最近跟人钓鱼爬山,也有事做。”
这话,将沈淮初心头的阴霾拨散些许。
“妈,等豆豆做完体检,我就带她回去看你们。”
沈母笑着:“好,你记得提前说,我做一桌子你喜欢吃的等着。”
挂了电话,沈淮初却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第二天一早,沈淮初照常打开电视。
早间新闻的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念着最新消息。
【财建局前局长沈旭阳涉嫌贪污,廉政署现已介入,将人带走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