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辰拧眉思索了会儿:“我陪你一块去,就在门口等着你。”“好。”贤亲王府。慕翊寒又换了身素装,墨眸瞥了眼手边的面具,最终还是没有戴上。京城中,除了皇上太后和王府的人,也没人见过他的模样。对了,还有那谢淮安,虽说她认不得自己……“叩叩叩!”叶霖在外沉声道:“王爷,谢小姐来了。”慕翊寒指尖略过眉尾:“让她去后院。”前厅。谢淮安如坐针毡,她悄悄打量着来往的丫鬟小厮,不免有些拘谨。与将军府相比,王府的下人个个都像是经过敲打似的,面无表情,恭恭敬敬地做自己的事,不肯多说一句,多行一步。
谢景辰心急火燎地冲进谢淮安房间。
见她一脸沉重的重新束发,连声问:“听说贤亲王派人来请你去王府,你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谢淮安绑好发带,心绪烦乱:“哥,我才回京没两天,怎么会和他有关系。”
她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可既然王爷都派人来请了,为了爹的面子,我也不好回绝。”
其实,她也想看看这慕翊寒是不是正如传闻中那样,是个饮血的怪物。
谢景辰却有着十万个不放心,他愁眉深锁:“淮安,爹刚得胜归来,朝中多少只眼睛盯着他,此时咱们若与贤亲王来往,定会惹来闲话,兴许还会落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说着,他叹了口气:“王爷受皇上信任到没什么,只是谢家……”
谢淮安岂会不知谢景辰的担心,若非功高震主四字,皇上也不会下旨让自己嫁给慕云归,好让慕家牵制住谢家。
但如今变数颇大,原本该在四月薨逝的慕翊寒活得好好的,还莫名其妙地要见自己,这一切让₱₥她更加难以把握。
“哥,是非只在人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谢淮安笑着安慰道。
谢景辰拧眉思索了会儿:“我陪你一块去,就在门口等着你。”
“好。”
贤亲王府。
慕翊寒又换了身素装,墨眸瞥了眼手边的面具,最终还是没有戴上。
京城中,除了皇上太后和王府的人,也没人见过他的模样。
对了,还有那谢淮安,虽说她认不得自己……
“叩叩叩!”
叶霖在外沉声道:“王爷,谢小姐来了。”
慕翊寒指尖略过眉尾:“让她去后院。”
前厅。
谢淮安如坐针毡,她悄悄打量着来往的丫鬟小厮,不免有些拘谨。
与将军府相比,王府的下人个个都像是经过敲打似的,面无表情,恭恭敬敬地做自己的事,不肯多说一句,多行一步。
这时,一个丫鬟走了来:“谢公子,这边请。”
谢淮安连忙放下茶跟了过去,谁知穿过门廊,丫鬟便扔下句“王爷吩咐,请您自便”就走了。
“喂……”
看着丫鬟潇洒的背影,谢淮安嘴角抽了抽,这什么待客之道啊?
没人带路,她也只能自己走。
一路上遇见几个小厮,谢淮安想多问几句,可他们行了礼就走开了。
她丧气地摇摇头,环顾着偌大的后院。
比起将军府,王府的气氛更加肃穆,有种说不出的森严感。
谢淮安行至凉亭下,慎重落座。
就在她心思飘远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而至。
谢淮安神色一滞,倏然起身:“是你?”
慕翊寒见她满脸惊诧,薄唇轻启:“你回旧主这儿了?”
谢淮安一噎,无言以对。
什么旧主,她跟贤亲王毫不相干,更不知道自己来这儿干什么。
可是他为什么也在这儿?难道说他真来王府找自己,所以王爷才把自己找来兴师问罪?
谢淮安余光扫了眼过路的下人:“回来拜见王爷,你呢?”
“自然是来道慕。”
慕翊寒落座,矜贵慵懒的像在欣赏什么好戏。
这个丫头,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