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对我何尝不是话不投机。”谢淮安轻叹,“既是儿时戏言,你听过就当算了。”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处理男女之间的情意比上战杀敌还要难几分。“嘭”的一声,慕云归重重放下茶杯:“谢淮安,你!”他欲言又止,眼中愠色夹杂着丝说不出的隐忍。良久,慕云归站起身:“既如此,那今日也就当没见过吧,告辞。”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谢淮安覆在腿上的手缓缓收紧,没有挽留。她不伤心,只是有些无奈。
因着谢淮安的话,慕云归突然说不出话,以致于连楼下的叫卖吆喝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眼前身着男装,眉眼坚毅的女子,心底突然升起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这种感觉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消失了……
慕云归持着沉稳,拿起茶杯:“那你可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对我说过的话?”
谢淮安垂眸:“怎会不会记得,那年中秋,我对你说‘等我做了女将军,你就用花轿来接我’。”
她的确做了女将军,他也用花轿来接了她。
然而天人永隔,一切都以惘然,哪怕现在自己和慕云归还活着,可终究是有缘无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对我何尝不是话不投机。”谢淮安轻叹,“既是儿时戏言,你听过就当算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处理男女之间的情意比上战杀敌还要难几分。
“嘭”的一声,慕云归重重放下茶杯:“谢淮安,你!”
他欲言又止,眼中愠色夹杂着丝说不出的隐忍。
良久,慕云归站起身:“既如此,那今日也就当没见过吧,告辞。”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淮安覆在腿上的手缓缓收紧,没有挽留。
她不伤心,只是有些无奈。
谢淮安喝了杯茶,留下茶钱才起身离去。
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慕翊寒,叶霖不敢作声。
隔壁的人虽看不清,但听声音也认得出是救过他们的少年。
只是他没想到那少年竟是谢将军千金谢淮安。
“叶霖。”
叶霖回过神,连忙应了声:“王爷有何吩咐?”
“你觉得她有做王妃的资质吗?”慕翊寒似是随口一问。
“若按家世,谢小姐做王妃绰绰有余,但她出生将门,生性洒脱不羁,恐怕太后不……”
叶霖突然停住,恍然反应过来:“王爷,您的意思是……”
慕翊寒轻抬眉眼:“有谢家,皇上才会更加顾忌。”
闻言,叶霖一知半解地点点头:“谢家如今握着兵权,来日若有什么变数,凭着王爷和谢家的关系,倒也不会太麻烦。”
慕翊寒转过头,望着楼下谢淮安远去的背影,心底骤然闪过抹快意。
她若知道要嫁给自己口中的“死人”,不知是何表情。
……
回府后,谢淮安直接趴在了榻上,恹恹的没有精神。
紫儿在一旁用力地扇着扇子:“小姐最怕热了,要不再去沐浴换身衣裳?”
谢淮安无力摆摆手,她倒不是因为太热不想动,只是想起慕云归那些话,心里难受的很。
算算日子,初一过后,爹就要去戍边了……
就在谢淮安无所事事时,一小厮突然来传话。
“小姐,贤亲王府派人请您去一趟。”
听到这话,谢淮安噌的坐起身:“贤亲王府?”
请她去作甚?难不成……是那个甄北去了王府,结果发现没贾南这个人,所以贤亲王追究过来了?
紫儿也一脸担忧:“小姐,好端端的,王爷怎的来请您啊?”
谢淮安皱起眉:“惹祸上身了啊…Ṗ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