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次说话的,是周时聿。看到是个年轻人,李老板更没放在眼里:“我说了是就是!你他吗的敢踹我,老子弄死你!”周时聿冷笑一声:“是么?报复的时候,别走错了门,我姓沈。”房间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之前嚣张的李老板迅速的在脑子里把云城姓沈的人物都过了一遍:“你……你不会是沈云海的独子,周时聿吧?”周时聿没耐心跟他废话,抬起手挥了挥,手下的两个保镖跟架鸭子似的将李老板扔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阮韵初两人,见阮韵初半晌都没动静,他俊眉微皱:“死了?”
李老板脱下西装露出满是肥膘的身躯,让她一阵反胃。
她爬到角落祈求:“我不要林聪的钱了,你放我走,放我走……!”
那十万块她还放在林聪的车上,没有带在身边。
李老板无视她的话,因为兴奋,面目逐渐狰狞:“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越这样,我越觉得爽,你放心,叔叔会对你很温柔的……”
阮韵初没了求饶的欲望,突然想到母亲总是在打她的时候问她怎么还不死,她真希望,自己此刻就这样死了。
肥胖的身躯夹杂着酒味和一股老男人的臭味扑面而来,她如尸体一般,丧失了反抗的欲望。
身上的裙子被撕扯发出碎裂的声音,她依稀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也漠不关心,反正,这个世上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一开始阮韵初以为是幻觉,直到动静大得让压在她身上的李老板烦躁的破口大骂:“他妈的谁啊?!”
她死寂的眼里,终于恢复了一丝光亮,不等她开口求救,李老板先捂住了她的嘴。
门外没有人回应,但敲门声持续不断。
李老板提起裤子怒气冲冲的过去开门,一副被扰了好事要教训人的架势。
门一打开,李老板肥胖的身躯突然被重力击飞,跟气球一般摔在地面,还弹了弹。
阮韵初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眼前一黑,一件西装外套盖在了她身上,也罩住了她的脸。
她认得衣服上的味道,是周时聿!
李老板好半晌才缓过劲:“你们他妈的是谁?!”
有人回答他:“那小姑娘不是你能动的。”
李老板不服:“这云城还没有我不能动的人!”
“是么?”
这次说话的,是周时聿。
看到是个年轻人,李老板更没放在眼里:“我说了是就是!你他吗的敢踹我,老子弄死你!”
周时聿冷笑一声:“是么?报复的时候,别走错了门,我姓沈。”
房间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之前嚣张的李老板迅速的在脑子里把云城姓沈的人物都过了一遍:“你……你不会是沈云海的独子,周时聿吧?”
周时聿没耐心跟他废话,抬起手挥了挥,手下的两个保镖跟架鸭子似的将李老板扔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阮韵初两人,见阮韵初半晌都没动静,他俊眉微皱:“死了?”
阮韵初哑声道:“没……”
是没死,但跟死了也没区别。
她甚至没勇气将盖在脸上的西装往下挪半寸。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在这样的场景下相遇,不如死了来得好。
周时聿眸子冷清的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番,确认她还没被侵犯,讥讽道:“用这种法子赚钱,也得挑一挑吧?那种货色,你也下得去嘴?既然想卖,还求什么救?”
阮韵初没解释,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只会觉得她为了钱不折手段,就跟她母亲一样。
她只想着,让他快点离开,不要继续看着这样狼狈的她:“谢谢你帮了我。”
她以为周时聿会转身就走,没曾想他语气突然冷下来:“你还要在地上躺多久?”
阮韵初无奈……
他倒是走啊,走了她不就起来了么?
何况药劲还没过,她就算现在能站起来,也只能扶着墙慢慢挪……
看她没动静,周时聿恢复了无谓的漠然:“随你便。”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阮韵初松了口气,将身上的西装扯下来,艰难的坐起身。
她的裙子已经被撕得见不了人了,不得已将周时聿的西装穿上。
那药效似乎并不是很持久,她稍稍缓了缓,才起身扶着墙往外走。
令她意外的是,周时聿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口的走廊上等着,刚才跟随他的保镖,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