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聪安排酒局的地点,在一家高档餐厅,特意挑选了私密性极好的三楼包厢。她到的时候,只有林聪在,客人还没到。林聪没有她想象中的油腻,反而看着文质彬彬,一身板正的烟灰色西服,戴着一副眼镜,顶多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看见她,林聪眼底明显掠过了一抹惊艳:“初初?你妈跟我说你很漂亮,我以为她多少沾点自夸,没想到,你不比她年轻的时候差。”林聪一开口,阮韵初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停留在了‘很一般’的范畴了,搞不好是个斯文败类。
她把钱放在身侧,想了想,还是道:“帮我跟林总道声谢。”
反正现在正主不在,什么称呼都无所谓。
林聪安排酒局的地点,在一家高档餐厅,特意挑选了私密性极好的三楼包厢。
她到的时候,只有林聪在,客人还没到。
林聪没有她想象中的油腻,反而看着文质彬彬,一身板正的烟灰色西服,戴着一副眼镜,顶多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看见她,林聪眼底明显掠过了一抹惊艳:“初初?你妈跟我说你很漂亮,我以为她多少沾点自夸,没想到,你不比她年轻的时候差。”
林聪一开口,阮韵初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停留在了‘很一般’的范畴了,搞不好是个斯文败类。
她不露声色的微微一笑:“林哥说笑了,您这样的身价,见过的漂亮姑娘,该是不少的,我在您跟前,怕难排上号。”
跟在路雪尧这种当妈的身边,她漂亮话还是会说的。
林聪被一声‘林哥’叫得心神荡漾,亲自拉开身边的座椅:“来,先坐下吧,客人待会儿就到了。我得跟你说一下,今天来的,都是商业界的大佬,你可得帮我好好招待。事儿成了,我再给你多加十万。”
阮韵初只是浅浅一笑:“谢谢林哥。”
林聪手突然放在了她肩头,不过好在只是轻轻拍了拍就挪开了:“谢什么?你妈跟我是大学同学,应该的。我还得谢谢你帮我这个忙呢。”
大学同学?
阮韵初有些诧异,这点母亲可没告诉她。
不多时,林聪请来的那些商业大佬陆陆续续来到了包厢。
清一色都是男人,林聪是最年轻的那个。
无一例外,那些男人在进来时目光都会在阮韵初身上游移片刻。
阮韵初被看得很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赔笑。
吃饭间,一桌人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阮韵初无心听,适时的给所有人倒酒,期待着酒局快些结束。
她是看出来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个老男人才是这次酒局的主心人物,林聪是要求他办事的。
所以她也很懂事的格外‘照顾’那个老男人。
酒过三巡,老男人喝得面泛红光,言谈也变得不那么正经了:“林总,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正的妞儿?”
林聪看了眼阮韵初:“朋友的女儿,带她来见见世面,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老男人目光在阮韵初身上打转,手不自觉的摸着下巴:“还是大学生吧?”
林聪点了下头:“您看人挺准,她刚十九岁。”
老男人就这样盯着阮韵初喝下了一整杯酒,仿佛她是下酒菜似的。
阮韵初习惯性的上前添酒,突然,老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到了她的臀部!
她浑身一僵,求助的看向旁边的林聪。
她确定林聪发现了,但他竟然没有制止,反而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顺从。
她心底一凉,想起出门前母亲的交代,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露出笑容,纤纤玉手软绵绵的拂开老男人的手,留下一个娇嗔的眼神,去了别处倒酒。
老男人以为她在欲拒还迎,笑了两声,将留有余香的手放在鼻尖轻嗅。
阮韵初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给母亲发信息求救:有个老男人摸我,你能不能跟林聪说让我走?
路雪尧没当回事:摸了又不会死,怕什么?就这一回,你再忍忍,说好的酒局结束就送你回来,最多也就一两点。
一两点……
阮韵初看了眼时间,现在才不到十点,剩下的时间,她要怎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