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浔,你究竟想恶心谁?”花染手下的冷剑又往下挪了一分。喉间去散不去的恶心之感,花染觉得她当年一定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这种人。他怎的好意思说那些话的!他的面皮是有多厚?凤浔仍旧不在乎:“染染,你别嫁给他好不好?”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凤浔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旁人,光是看着他们相拥相吻,他便觉得肝肠寸断。花染是他的,这辈子都是。花染无声的嗤笑出声,手下冷剑收起,她索性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凤浔,你脑子是有多不清醒?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这句话。”
对上花染那双嗜血的眸子,凤浔忽然勾唇,笑出了声:“染染还愿意动怒,常言道爱之深恨之切,染染,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凤浔,你究竟想恶心谁?”
花染手下的冷剑又往下挪了一分。
喉间去散不去的恶心之感,花染觉得她当年一定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这种人。
他怎的好意思说那些话的!
他的面皮是有多厚?
凤浔仍旧不在乎:“染染,你别嫁给他好不好?”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凤浔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旁人,光是看着他们相拥相吻,他便觉得肝肠寸断。
花染是他的,这辈子都是。
花染无声的嗤笑出声,手下冷剑收起,她索性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凤浔,你脑子是有多不清醒?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这句话。”
“我不想看见你,现在,给我滚,马上!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凤浔心尖一疼:“染染……”
“滚!”
花染的耐心在逐渐下落,马上要就要见底。
如果凤浔再不走,她可能真句会控制不住,一剑了结了他。
凤浔薄唇微张,涌到喉间的话还没脱口,面上便迎上了一阵彻骨的冷意。
来人正是归遇。
归遇才进院子便闻到陌生的气息,他几乎是冲进来的。
“染染,他可有伤到你?”
花染被他抱在怀里,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归遇却依旧不安心,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直到亲眼确认过,他的心才落回去。
只是那素来挂着笑的脸上,却再没了那份淡笑。
他冷冷凝着慢慢起身的凤浔,少年脸上尽是警告:“最后一次。”
他一字一句:“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亲手废了你!这天界,不是只有你才能当天帝。”
凤浔沧然一笑,全然不在意归遇口中的威胁。
“纵然您贵为神君,可这逆天改命之事,即便是您,也无能为力,只要我不点头,我和花染这辈子都分不开的。”
花染冷眼凝着他,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凤浔,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前这么啰嗦?还是你觉得我花染就非你不可了?”
“你我之间隔着三条人命,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爱你,凤浔,你太自负了。”
她这话说出口,可谓半分颜面都没给凤浔留。
他堂堂天族,何时被人如此下过面子。
可他没有动怒。
凤浔努力让自己的面色好看些:“染染,你忘了吗?我当年虽给了你一封休书,可三生石上,我们的姻缘并不曾断。”
“染染,迄今为止,你仍是我的妻子,是我凤浔的帝后。”
花染面色陡然一白,面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她怎么就忘了……三生石上还有他们的名字!
这消息,宛如晴天霹雳。
归遇的眉宇也跟着皱了起来。
凤浔从怀中掏出一块显影镜。
在灵力的催动下,镜子腾空落在花染和归遇面前。
凤浔凝神念叨了一句口诀,那镜子闪过白光,立时显现出了三生石上的画面。
而那块泛着白光,记录姻缘的石头上,赫然显着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名字——花染、凤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