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太和殿。她被归遇的吻弄的晕头转向,面上的红晕便不曾落下来过。并着脚尖坐在床榻之上,她一口气吸进去又呼出来,紧张的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满脑子都是归遇抽身前同她说的那番话。他说:“他只要花染,旁人谁都不行。”原来,他竟是当年的‘大笨蛋’。难怪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觉得他莫名的熟悉。当年她被祖父扔出门历练,在山上捕猎时发现了一个迷路的少年。那时候不知他的身份,花染还真信了他的话,当他是迷路的凡人,一路陪着他下了山。
花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太和殿。
她被归遇的吻弄的晕头转向,面上的红晕便不曾落下来过。
并着脚尖坐在床榻之上,她一口气吸进去又呼出来,紧张的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满脑子都是归遇抽身前同她说的那番话。
他说:“他只要花染,旁人谁都不行。”
原来,他竟是当年的‘大笨蛋’。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觉得他莫名的熟悉。
当年她被祖父扔出门历练,在山上捕猎时发现了一个迷路的少年。
那时候不知他的身份,花染还真信了他的话,当他是迷路的凡人,一路陪着他下了山。
自那之后,花染日日都能在山上看到他,他也总能准确的找到花染。
花染与他一来二去熟的很快,只是有一日,他说他要走,可能会走很久。
可他跟花染保证,等他办完事,他一定会来找花染。
分别前,花染送了他一个木雕的小狐狸。
那是她照着自己的原身雕了一夜才雕出来的。
现在想想,那时候她被归遇骗惨了。
这人怎么长了一张可爱清纯的少年脸,却尽干些坏事儿呢!
花染负气起身,小嘴儿撇了撇。
看着半开的殿门,她小脸不禁更红。
小手抚上小嘴,她满脑子都是归遇贴近时陡然放大的脸。
他有着凤浔没有的耐心和温柔,花染从未被陌生男子如此珍视过,说不心动,那必然是假的。
方才,她不知怎么面对归遇,回来太和殿她便着急忙慌的赶着他出去给她买零嘴去了。
现在想想,这个决定是明智的,不然她现在泛红的绝对不止是脸蛋。
花染出神的想着,全然没发现一道身影从半开的门口走了进来。
直到,鼻尖传来不同以往的清香。
花染陡然冷下脸,翻身正要起来,小手却被抓住,紧接着,一个身子便急不可耐的贴了上来,紧紧将她压在了身下。
花染甚至都不用回头去看,这味道她太熟悉了。
“凤浔!你想干什么!”
她发狠,一脚提上身后男人。
只听一声闷哼,抓着她的手非但没松,还抓的更紧。
凤浔激进的贴着她,出口的气息一声比一声粗重:“染染,你为什么让他碰你?你是我的,你怎能让他亲你呢?”
“凤浔!你疯了不成!我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管我!?”
“怎会没有!”凤浔偏执的将花染拉进怀里:“我的帝后只能是你,染染,是我误会了你,现在误会解开,你总的原谅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话落在花染耳朵里,她只觉得荒唐。
“凤浔!你是天帝做久了,被人敬仰贯了不成?你凭什么命令我?”
话落,花染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
她忍无可忍,凝了灵力一掌打在凤浔身上。
这一击,她用了十足的气力,饶是凤浔也难逃伤痛。
他皱着眉痛呼,不得不放开她的手。
花染看准时机从他身下钻出来。
起身的瞬间,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冷剑。
剑刃抵在凤浔的脖子上,花染没有一丝手软。
几乎瞬间,凤浔的脖间便见了红。
他却浑然不怕,执拗的抬头要去看花染。
“染染这是要杀我?”
“染染舍得吗?”
“呵,凤浔,你未免太高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岂止是杀他,花染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只是不够,单要他的命,怎能解她心头之恨。
花染要他也痛失在乎的一切,她要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