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殊终于忙完了最近繁琐的事情,当皇帝的,国家太平无事还好,一旦有哪些地方发生事情,就会忙得像一条狗。这些天他每天只睡上三个时辰,和朝臣们商量大事,单独照见臣子,还有批不尽的奏折,以及防止自己生病,而一碗一碗喝下去的汤药。就连大总管都说:“陛下真是勤政。”沈晏殊扯了扯嘴角,习惯了。他将刚灌下去的一大碗苦药放在了托盘上,顺嘴问道:“白清欢最近如何?”大总管小心翼翼的回答:“最近挺好的,就是在寝宫内修建了一个小佛堂,每日吃斋念佛。”
白清欢对于沈晏殊而言,不是一个普通妃嫔,也并非性那么简单。他不需要对方不情不愿的侍寝,好像自己是一个禽兽一样。
他想要的是那颗心,那颗不知什么做的心。
她给了他一颗狼心,而她的那颗心,沈晏殊从来都没见过。
大晚上的,接近半夜,陛下匆匆离开,夜路深重,难免有些着凉。
第二日清晨便传开,新册封的那个贵妃娘娘惹怒了陛下,以至于陛下连夜离开。
含香很疑惑:“昨个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平安出卖了苏青儿,自然没办法留在对方身边,被白清欢要了过来,成了贴身大宫女。
于是这宫里也有了一段关于平安的传说。
她很沉稳,和自家主子站在同一阵线上同仇敌忾,对于皇帝没有丝毫的好印象。
“陛下的心思就是那海底针。”
而无论外人说什么,宫里面的人议论什么,白清欢都不放在心上,她只在听说顾少阴已经动身启程去战场的时候,才微微有所触动。
皇帝是个很优秀的皇帝,无论是治国方面,还是军事方面,都用人得当,开疆扩土,必然会成为历史上一代明君。
白清欢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顾少阴能够平安。
经过不欢而散的谈话后,沈晏殊许久没召见她,但旁人似乎得到了嘱托,没有人敢怠慢,衣食不缺。
白清欢干脆让内务府帮自己在宫内修建了一个小佛堂,每天都跪在佛前默默祈祷。
……
沈晏殊终于忙完了最近繁琐的事情,当皇帝的,国家太平无事还好,一旦有哪些地方发生事情,就会忙得像一条狗。
这些天他每天只睡上三个时辰,和朝臣们商量大事,单独照见臣子,还有批不尽的奏折,以及防止自己生病,而一碗一碗喝下去的汤药。
就连大总管都说:“陛下真是勤政。”
沈晏殊扯了扯嘴角,习惯了。
他将刚灌下去的一大碗苦药放在了托盘上,顺嘴问道:“白清欢最近如何?”
大总管小心翼翼的回答:“最近挺好的,就是在寝宫内修建了一个小佛堂,每日吃斋念佛。”
“佛堂?”沈晏殊整个僵硬住。他噌的起身,抛下的政务,冲向了那个小佛堂。
白清欢果然跪在蒲团上,一句一句的诵经,香烟缭绕,连人的模样都不真切。
沈晏殊铁青着一张脸走上前:“你在为谁吃斋念佛?”
白清欢骤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面无表情,“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呢。”
沈晏殊难以接受:“你怎么能这样?‘不问苍生问鬼神’非皇帝该有的念头,这话是谁教我的?”
有一年长公主生了重病,缠绵病榻,沈晏殊要出宫去寺庙为长公主祈福。
她就是这么说的,她不问鬼神,只问苍生。
“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我本来就不记得。”白清欢眉头紧锁:“陛下,你说的我都不知道。”
那些所谓的,有关于长公主的过去,与白清欢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