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的呼唤让戚沛玲猛然回过神,她诧异地看着讲台下一张张疑惑的小脸:“怎么了?”学习委员唐燕提醒道:“老师,你的书拿反了。”戚沛玲愣了愣,低头一看,手里的语文书还真是反的。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拿正了书继续讲课。次日。乘着放假,戚沛玲特意去了趟镇上打电话,一连拨错了几次,才拨通了龙谢军区的电话。“您好,我……我想找江临川谢团长。”她不自觉地捏紧了听筒。电话那端的女通信员声音清晰:“您是哪位?”“我是他……”戚沛玲顿了顿,嘴里的‘前妻’两个字绕了个弯,“我是他妹妹。”
一进家门,戚沛玲就拉开书桌的抽屉,把里头的江临川的信都拿出来,找到上月他最后寄来的信。
当时她忙着给学生们上课,只是粗略的扫了眼就收起来了,之后也忘记细看。
信还是很短,除了像之前那样让她照顾好自己,还说他要去趟边防。
“边防……任务……”
戚沛玲捏着薄薄的信纸,低声呢喃。
江临川去执行任务了?难过这么久都没有信。
得到答案,她的心还是很不安,说不上是在意他还是其他,或许是源于群众对军人的紧张,她不由担心起来。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戚沛玲又等了三个月,然而依旧没有江临川的消息,连同她寄出去的信也石沉大海。
“老师?老师!”
学生的呼唤让戚沛玲猛然回过神,她诧异地看着讲台下一张张疑惑的小脸:“怎么了?”
学习委员唐燕提醒道:“老师,你的书拿反了。”
戚沛玲愣了愣,低头一看,手里的语文书还真是反的。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拿正了书继续讲课。
次日。
乘着放假,戚沛玲特意去了趟镇上打电话,一连拨错了几次,才拨通了龙谢军区的电话。
“您好,我……我想找江临川谢团长。”她不自觉地捏紧了听筒。
电话那端的女通信员声音清晰:“您是哪位?”
“我是他……”戚沛玲顿了顿,嘴里的‘前妻’两个字绕了个弯,“我是他妹妹。”
“请稍等。”
几秒后,听筒中响起响起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您好。”
戚沛玲皱皱眉,这个声音是……
“程毅?”江临川的警卫员?
“嫂子?”程毅的语气很诧异,似乎对她的来电感到不可思议,
戚沛玲开门见山问:“江临川呢?他不在军区吗?”
电话那头的程毅沉默了,好半天才回答:“团长他一个多月前就回来了……不过军区在搞联合演练,这几个月都很忙,团长现在还在演练场呢。”
听他这么说,戚沛玲才放下了心,可又觉不对:“你怎么没跟着他?”
程毅回答:“噢……团长正好让我回来拿东西,没想到您电话就过来了。”
戚沛玲这才打消心头疑虑:“那行,你们没事就好……”
电话挂断。
程毅放下听筒,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垮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戚沛玲寄过来的信后,匆匆赶去军医院,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医生跟政委正在说话。
医生叹了口气:“子弹差点就打中谢团长的脊骨,虽然避免了瘫痪,但肯定会有影响的。”
政委面露痛色:“这么说,他以后都……”
听见这些,程毅忍不住红了眼。
大家都说江临川是个当兵的好苗子,当初要不是因为何雪莹的事情耽误了升衔,现在怎么也该是旅长了。
只是没想到在执行任务时为了保护战友而中弹,虽然不会瘫痪,但估计这辈子都上不了战场了。
政委看见程毅,不由问:“你去哪儿了?”
程毅捧着手里的信:“……团长让我帮我把信拿过来。”
政委一看,都是戚沛玲寄过来的信。
他叹了口气:“拿进去给他吧,也算是……对他一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