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准备编排斐伶,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果然啊,还是为了他的亡妻的沈斐伶。我没接话,转头要走,被贺南谌挡住去路。“又见面了,这次可以一起吃饭了吗?”我有些无语,我们之间有必须要吃饭的理由?他就像一尊大佛,我根本无法绕开她,只能和孔苏萤打招呼,当着秦太太的面,和贺南谌去吃饭。我们去了一间新的包厢,气氛有说不出的尴尬。贺南谌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我直接开口:“你知道吗?你小心翼翼的样子真的很令人作呕。”
“你……!”
秦太太没想到孔苏萤会想到这么恶毒的方法,很快求救般看向程京夏。
程京夏刚才虽然打了她一巴掌,但至少没让她脱衣服。
我看着她茫然了两秒,选择附和孔苏萤的话:“害怕了?当初秦胜豪也是这样对沈斐伶的。”
利用资方对艺人天然的阶级压迫,逼迫沈斐伶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甚至也留下证据,让沈斐伶落入地狱。
秦太太害怕:“你不能……程京夏,你要是真这么做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孔苏萤完全像没听见,还故意触碰她的身体,假装扒她的衣服。
“沈斐伶已经做鬼了,你不是也不怕吗?你做鬼又能奈我何?”
眼看孔苏萤已经要拽下自己的外套,秦太太再也忍不住,哭着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绷着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孔苏萤让她先出去透气,自己则是举起手机打开拍摄: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保证了。”
我脸色难看走出包厢,外面等着的身影让我一时停住了脚步。
门没有及时关紧,缝隙里透出秦太太声泪俱下的脸,贺南谌往里看了一眼。
问道:“解气了?”
我回过神来拉上门,发现贺南谌一点都不意外。
我突然反应过来:“秦太太今天要见的人是你?”
贺南谌点点头。
“她又准备编排斐伶,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果然啊,还是为了他的亡妻的沈斐伶。
我没接话,转头要走,被贺南谌挡住去路。
“又见面了,这次可以一起吃饭了吗?”
我有些无语,我们之间有必须要吃饭的理由?
他就像一尊大佛,我根本无法绕开她,只能和孔苏萤打招呼,当着秦太太的面,和贺南谌去吃饭。
我们去了一间新的包厢,气氛有说不出的尴尬。
贺南谌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我直接开口:
“你知道吗?你小心翼翼的样子真的很令人作呕。”
没见到贺南谌的时候,我不这样觉得,见过贺南谌之后,我知道,自己就是恨他。
五年的美满婚姻,优秀的另一半,对未来美好的期待,全都被眼前这位贺南谌毁了。
贺南谌只是眉毛微动,很快就接受了她的攻击:“那我尽量不让你那么作呕。”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准备了许久般,十分虔诚问道:“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我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冒起一阵无名火。
他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这样关心我又是什么意思?
需要我再提醒他什么吗?
他们已经离婚了!
我扔下餐具,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我不认为我们是可以寒暄的关系,饭就吃到这里吧,我饱了。”
贺南谌看了空空如也的餐桌,分明就是在说气话。
他跟着起身:“我送你回家。”
“家?不好意思,我在淮城没有家。”
“噢不,以前有过。”我笑得故意:“只是被贺先生毁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