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迈着长腿走了出去,一点也没有打算和郑琳继续吃晚餐。餐厅外不远处是一个广场,宽阔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然而再也没看到刚刚那好像是宋晚笙的人。傅叙言望着满是喜意的红色街道,心里竟然有种难以抗住的无力感。他扶着路灯,微微喘着粗气,紧蹙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深知!”匆匆跑出来的郑琳看着他这幅模样,诧异又不解。傅叙言抬眸瞥了她一眼,收回手站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开。“深知,你怎么了?”郑琳上前,想扶住他却被他甩开了。
傅叙言再吐出一口烟,身后传来水龙头的水流声,声音约莫三四秒后停止了,紧接着是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他抬起头,在消散到一半的烟雾里,他瞳孔忽地紧缩。
镜中那一闪而过的脸就像是一只带着火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
宋晚笙!?
傅叙言转过身,面前却空无一人,几米外的水龙头还滴着水,证明几十秒前有人使用过。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还是一个和宋晚笙长得相似的人?
傅叙言紧抿着唇,将烟一扔,快步走了出去。
已经结好账的江流风拿着宋晚笙的包在侧门等着宋晚笙,见她出来了便叫了一声:“宋晚笙,这里。”
这一声让正在以刀叉和鹅肝宣泄自己不满的郑琳一愣。
她回头望去,只看到一男一女从侧门走了出去,玻璃上的花纹和遮住了正好遮住了两人的脸。
郑琳怔怔地看着,是同名同姓吧,或者名字听起来像。
忽然,傅叙言快步走了出来,他扫视了一眼所有餐桌,只有靠窗卡座那一桌只剩下餐盘。
“先生,请问……”
“那桌的人呢?”傅叙言神色一凛,如冰的目光让询问的侍者生了几丝惧意。
侍者看了一眼傅叙言望向地方向:“走,走了。”
郑琳站起身走了过去:“深知,你怎么了?”
傅叙言咬了咬牙,脸色黑的堪比此时的天。
他一言不发地迈着长腿走了出去,一点也没有打算和郑琳继续吃晚餐。
餐厅外不远处是一个广场,宽阔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然而再也没看到刚刚那好像是宋晚笙的人。
傅叙言望着满是喜意的红色街道,心里竟然有种难以抗住的无力感。
他扶着路灯,微微喘着粗气,紧蹙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深知!”
匆匆跑出来的郑琳看着他这幅模样,诧异又不解。
傅叙言抬眸瞥了她一眼,收回手站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深知,你怎么了?”郑琳上前,想扶住他却被他甩开了。
郑琳看着傅叙言沿着街道走着,眼底竟是怀疑,他怎么去了趟卫生间就这样了。
忽然,她想到刚刚听到的一声像是叫“宋晚笙”的招呼声,立刻警惕了起来。
可下一刻又觉得荒唐,宋晚笙都已经死了快两个月了,况且她还是死在西藏,怎么可能在这儿。
郑琳瞪了一眼那远去的身影,哼了一声转身去开车。
公寓。
江流风将包递给宋晚笙:“早些休息。”
宋晚笙点了点头,朝他做了一个“谢谢”的手语,而后又做了一个“晚安”的手语。
见此,江流风微微一愣,她怎么用手语了。
等回过神,宋晚笙已经进门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屋子里。
宋晚笙开了灯,看着空阔的大厅,恍然间以为自己还在和傅叙言的那个别墅家里。
她眼底不由划过一丝落寞,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纸笔。
刚在在车上她查了一下关于声带神经修复的手术,风险大,而且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她苦笑了一下,其实当看到这个结果时她已经不想做手术了,白白浪费那么多钱去冒险,所以她又学了几个沈单的手语,或许以后手语就成了她的“语言”了。
宋晚笙走向沙发,坐了下来,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脑海中突然响起在餐厅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对面的那个男子的背影。
有点像傅叙言。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怎么会那么巧碰上他。
他现在应该和郑琳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