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快递员。“请问您是傅叙言先生吗?”快递员抬起头,却被傅叙言阴沉的脸吓了一抖。傅叙言看了眼他手里的包裹:“嗯。”“那,那个,这是您的包裹,麻烦……麻烦签收。”快递员颤颤巍巍地将包裹递了过去。傅叙言怔了怔。可见寄件人写着宋晚笙的名字时,他心猛地一颤。宋晚笙寄给他的?!傅叙言像是没有意识一样签了字,将那包裹接了过来,发现并不重。他一手拿着包裹,一手将门关上后坐回了沙发上。拆开一看是一个包的很精致的礼盒,再一打开礼盒,一串精致的贝壳风铃躺在盒中。
傅叙言眉头一蹙,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去开了门。
是一个快递员。
“请问您是傅叙言先生吗?”快递员抬起头,却被傅叙言阴沉的脸吓了一抖。
傅叙言看了眼他手里的包裹:“嗯。”
“那,那个,这是您的包裹,麻烦……麻烦签收。”快递员颤颤巍巍地将包裹递了过去。
傅叙言怔了怔。
可见寄件人写着宋晚笙的名字时,他心猛地一颤。
宋晚笙寄给他的?!
傅叙言像是没有意识一样签了字,将那包裹接了过来,发现并不重。
他一手拿着包裹,一手将门关上后坐回了沙发上。
拆开一看是一个包的很精致的礼盒,再一打开礼盒,一串精致的贝壳风铃躺在盒中。
傅叙言愣了,手却率先一步将它拿了起来,一张巴掌大的粉色卡片也随着掉了出来。
——深知,生日快乐!——
傅叙言瞳眸一怔,短短六字,竟然像是把刀一样捅进他的胸口。
今天……是他生日?
他看着微微晃动的贝壳,眼神渐渐迷茫。
父母早亡,是老太爷将他抚养长大的,可是他性格乖张,和他还有江流风的关系都不好,从十岁起就没过过生日,他也早忘了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
可是宋晚笙怎么记得?
傅叙言俯身将卡片捡了起来,神色一沉,更觉心尖儿上的疼痛明显。
忽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慌乱地拿起包裹盒,仔细看着寄出地址。
然而上面竟写着宋晚笙工作的地方,那也就是说她很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在这一点寄到而已?
一瞬间,才点燃的希望之火似乎又被一阵狂风给吹灭了。
傅叙言眼底划过几许失落,手不觉又紧了几分。
一个月后,连市。
才转到普通病房的宋晚笙已经想起身走走了,她躺了一个多月,感觉骨头都躺化了。
“宋晚笙!”
一声惊讶还带着害怕的惊呼,让正要站起来的宋晚笙吓了一跳。
江流风扔下东西,几步就跨了过来扶着她坐下。
“你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好全。”他看了眼宋晚笙手背上的针头,确认没事才浅浅松了口气。
宋晚笙又躺了回去,皱了皱眉:“呃……”
她想说“我没事”,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宋晚笙眸光暗了下去,紧抿着唇。
她还是不能说话,江流风说她伤了声带,休息一段时间就好,可是从她醒来都已经一个月了,她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难道变成了哑巴了吗……
江流风见她表情失落,也明白了两三分,然而他也只能安慰道:“你不要心急,等伤好全了,会慢慢恢复的。”
宋晚笙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强扯出个让他放心的笑容。
她应该高兴的,高兴她还活着,或许是在天上的父母不扔心她那么快就去陪伴他们。
江流风抿了抿唇,笑着将话题转移了:“对了,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水果罐头。”
说着,他坐了下来,拿出个水果罐头打开,将一小口黄桃凑到宋晚笙唇边。
黄桃的甜味并没有让宋晚笙心中的沉闷散去,她摇了摇头。
“怎么了?”江流风不解地看着她。
宋晚笙伸出手,拿过桌上的纸笔写着。
江流风愣了愣,纸上只写着“海城”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