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们血债血偿!”他发狠似的徒手撕裂开屏障,此时已经完全失控。脚下地面因独孤御强大的寂灭生生震开一条裂缝。大巫便是嘴角禾扯。“就是现在。”以司瑾禾之血开启的阵法在此时已经开启。独孤御的黑雾还未触及到大巫,周身已经燃起红光来。被司瑾禾的血浸染的曼珠沙华变为了一个巨大阵法将独孤御包围。刺眼的殷红仿佛化为血手拽拉着独孤御下沉,脚下已是化为了一片血潭。
司瑾禾泯灭。
独孤御亲眼所见。
他牢牢的盯着面前这个开启阵法的鬼面男子。
是他!是他开启阵法杀了司瑾禾!
都是因为他!
独孤御满身戾气,掌心凝聚黑雾,霎时,地面都为之一震。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他发狠似的徒手撕裂开屏障,此时已经完全失控。
脚下地面因独孤御强大的寂灭生生震开一条裂缝。
大巫便是嘴角禾扯。
“就是现在。”
以司瑾禾之血开启的阵法在此时已经开启。
独孤御的黑雾还未触及到大巫,周身已经燃起红光来。
被司瑾禾的血浸染的曼珠沙华变为了一个巨大阵法将独孤御包围。
刺眼的殷红仿佛化为血手拽拉着独孤御下沉,脚下已是化为了一片血潭。
独孤御瞳仁一怔。
是南诏国的无极阵法,是一个死阵。
阵法要以人为祭品才能开启,随后入阵之人将会陷入无极地界之中,无一人能出来。
并且入阵之人力量越强无极阵法就吞噬的越厉害。
还没等他破阵,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从摘星楼一步步走出来。
来者覆手而立,眼中宛如刀锋犀利直直看着独孤御。
“皇弟,好久不见。”独孤澈笑道。
这像是平常见面时的一声招呼,在独孤澈的嘴里说出来却令人毛骨悚然。
独孤御唇边一哂:“与南诏国大巫合谋,不惜以自己的太子妃为祭品也要开启无极阵法抓住我,独孤澈,你真是好算计。”
独孤澈眉眼微弯,像是全然没有将独孤御的话放在眼里。
只是笑眯眯地说:“皇弟,你打下来的九州,我来替你掌管。”
大巫起阵,脚下血潭开始不断吞噬这独孤御的身体,潭中的血手吸附着独孤御。
独孤御奋力扯开一只手却又被另一只手拉入血潭中。
身体慢慢下沉,迷迷糊糊间,他像是看见一个俏丽的影子向他扑来。
“司瑾禾……”
随着一声低吟,独孤御被吞噬其中。
阵法关闭,遍地的曼珠沙华似又变回了曾经雪白的曼陀罗华。
独孤澈脚步撤开,扬声冲着与独孤御身后的士兵说道:“如今天朝已经收复九州,独孤御已败,唯有我天朝太子将要成为九州之主,只要你们缴械投降归顺于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士兵们见此情景,也是面面相视。
独孤御虽是他们的主子,但如今这无极地界将独孤御全部吞噬,他们若不顺从恐怕就没有活路了。
想此,士兵们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向着独孤澈单膝跪下,齐声道:“恭迎太子回归!”
夜幕。
独孤澈已经换回一身四爪蟒袍。
他来到摘星楼楼台处,看着黑沉的天穹布满了数不清的星辰。
他与星辰的距离像是咫尺之间,伸手便可触及。
这是南诏国的夜晚,司瑾禾曾与他说过。
那时司瑾禾唯与他亲近,虽明白他痴傻不懂,但还是时常与他说过她在南诏国的事情。
如今想来,也许是除了他,没有人再可以陪她说话了。
可是一想到司瑾禾,他的脑海中便涌现她神形俱灭的场面。
独孤澈紧紧抓住心口,竭力抑制着心中的悸动。
“独孤澈,你在后悔吗?”
身后大巫走来,问他。
独孤澈没有回身,看着空中的繁星闪烁,印在眼中。
随后,他的声线却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