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走到了摘星楼。这里是南诏国最高处,也是最安稳的地方。大巫在外设了屏障,天朝的人无一能进。司瑾禾用之前所学的咒术,将独孤澈带进摘星楼。二人刚进入大殿,就见此处跪满了祭拜的民众。他们浑身是伤,当看到司瑾禾的时候,一个个眸光骇人!司瑾禾强忍着害怕,带着独孤澈从人群中慢慢走过。摘星楼,大巫一身黑衣站在最高处,望着南诏国生灵涂炭,眸色清冷。
司瑾禾脑海轰得一声!
她知独孤御不会因为自己腹中的孩子,放过南诏国,但没想到这一切发展的如此之快。
“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在晃动。
这是天朝的攻城火炮!
殿外顿时一片惨叫声!
姜王后朝着司瑾禾走去,憎恨地看着她:“这就是你做的好事!独孤御说,就是母子俱亡,他也不会退兵!”
司瑾禾瞳孔骤缩。
不自觉想起独孤御前日所说的话:“本王如今并无王妃,只要你乖乖听话,他日本王成为王上,可许你偏安一隅。”
她心底莫名苦涩,一句话也说不出。
姜王后看着她如此模样,又道:“自古圣女都重贞洁,你违背祖训,如今大巫不肯帮我们,南诏国子民都是被你所害。”
“你要是有一点羞耻之心,就自尽吧!”
话落,她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司瑾禾身形一晃,险些倒下。
独孤澈及时将她接住,忐忑道:“阿禾,是皇弟来了吗?”
司瑾禾看向独孤澈,不经苦笑。
“是。”
独孤澈眸光一亮:“那我们快去找她。”
说着他就要走,却被司瑾禾拉住。
“太子,我们不能去。”
独孤澈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
司瑾禾也没有解释,她想就算是自己解释,太子也不懂。
“太子,你可愿和我逃走,往后就你我俩人永远在一起?”
独孤澈没有任何犹豫,连连点头:“好。”
见他答应,司瑾禾不再犹豫,拖着受伤的身子一路往外走。
她虽走在宫中隐秘的小道,却仍旧能看到遍地尸骸,原本的宫墙在这一刻更加红了。
司瑾禾不知该去往何地,如今她只想保全太子。
最后,她走到了摘星楼。
这里是南诏国最高处,也是最安稳的地方。
大巫在外设了屏障,天朝的人无一能进。
司瑾禾用之前所学的咒术,将独孤澈带进摘星楼。
二人刚进入大殿,就见此处跪满了祭拜的民众。
他们浑身是伤,当看到司瑾禾的时候,一个个眸光骇人!
司瑾禾强忍着害怕,带着独孤澈从人群中慢慢走过。
摘星楼,大巫一身黑衣站在最高处,望着南诏国生灵涂炭,眸色清冷。
很快,他就注意到带着独孤澈一身是血的司瑾禾。
大巫身形消失原地,下一秒出现在司瑾禾面前。
“大巫……求……”
司瑾禾看到他,眼底闪过一抹希冀,正要求他救命。
话还未说出口,却听四周的民众异口同声:“求大巫重惩失贞圣女,处其车裂之刑!”
此话如同一道天雷直击司瑾禾。
司瑾禾身形一晃,紧握住独孤澈的手,不由的颤抖。
她抬眼看向大巫,就听其道。
“准!”
一字御冷如冰。
自从父皇死后,司瑾禾被寄养在大巫名下,大巫教她待人识物还有掌握预测之术。
她一直视大巫为师为父。
很快,司瑾禾被民众自发禁锢住。
而独孤澈被阻拦在一边。
司瑾禾看着大巫背身要离开,忙喊:“大巫。”
大巫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大巫……我不怕死,只求你一事,留太子一命。”
大巫什么也没说,瞬时消失在司瑾禾眼前。
司瑾禾被关押在摘星楼的地下牢狱。
她靠着冰凉的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脚步声响起,她抬眼,见大巫逐步走到自己面前。
“大巫。”
司瑾禾声音沙哑无力:“太子他……”
“你既早已预知太子命数,何须担心他?”大巫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不似之前那般冷冽。
司瑾禾闻言,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最后一次为太子预言的结果。
那是在天朝的金銮殿上,独孤澈一身金色龙袍,坐在龙位之上。
“那会成真吗?”她问。
这个问题,是她第二次问。
第一次是间接问大巫,是否圣女所言都会成真。
大巫答自然!
大巫带着面具,却看不清神情,但余光却不由地看向地牢的大门。
司瑾禾不知道,此时的独孤澈正一身华服地站在那里,眸光锐利哪有痴傻之样。
大巫缓缓蹲下身,擦去她脸上沾染到的血,又一次告诉她。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