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事大了。祈时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太后紧随其后。他沉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身为这场宴会的发起人,谢春盈战战兢兢的开口:“回皇上,本来大家都还高高兴兴的在赏花品鉴,我看见妹妹和这位夫人站在一起,便以为他们俩是旧识,谁知还没过一会儿,这位夫人就叫唤起来了,我一看,她就…”虽然话还没有说完,但是众人都明白了谢春盈的意思。谢清欢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就说为什么那块地方这么空,却只站着这位孕妇和她自己。
周围的人慌乱作一团,谢清欢沉住了气,指挥着那位孕妇手边的宫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传太医,你家主子要是有个好歹……”
小宫女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恍恍惚惚的站起身来,就往太医院那边跑去。
此时此刻,孕妇已经痛晕了过去。
周围人全都围了过来。
紧接着,谢春盈像生怕别人都听不到一样:“妹妹,你能不能跟大家都说说?这好端端的,这位夫人怎么会出血呢?”
谢春盈声音尖细,所有人全都听见了。
谢清欢脸色一沉,这种低劣的把戏未免也太不够看,看来谢春盈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栽赃陷害给她。
她顺着谢春盈的话,露出了无措的表情:“婉仪姐姐,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位夫人刚刚还好端端的站在这,突然听见她一声尖叫,然后……就开始出血了。”
说着,便不再理会,而是一心一意的指挥着丫鬟婆子们把孕妇扛到了最近一个偏殿寝宫里。
太医院的人匆匆赶到,一看孕妇满裙子的血,都惊呼不妙。
诊断的诊断,止血的止血。
就在此刻,一声唱鸣响起:“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唰——
唱鸣的声音刚刚落下,满院子的人,全都跪了一地。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事大了。
祈时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太后紧随其后。
他沉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身为这场宴会的发起人,谢春盈战战兢兢的开口:“回皇上,本来大家都还高高兴兴的在赏花品鉴,我看见妹妹和这位夫人站在一起,便以为他们俩是旧识,谁知还没过一会儿,这位夫人就叫唤起来了,我一看,她就…”
虽然话还没有说完,但是众人都明白了谢春盈的意思。
谢清欢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就说为什么那块地方这么空,却只站着这位孕妇和她自己。
原来谢春盈早就是有备而来。
谢清欢当然不会容忍自己被钉在耻辱柱上,她开口辩驳:“姐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我与这位夫人近日才第一次见面,姐姐,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存心想害她似的。”
她露出一脸淡然的表情,祈时年刚想说话,却被太后抢先一步:“不错,查清事实确实需要讲究证据,搜一搜,一切都明了。”
说着,太后身边的两个婆子将谢清欢带到了一处无人角落,开始进行搜身。
谢清欢自然是不怕他们搜身,她行得端坐得直,怎么可能会从她这搜到什么害人的东西?
只是下一秒她就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那两个婆子竟然从他身上拿出了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锦囊,里面装着的,赫然是足量的藏红花!
“娘娘,我们在这位小姐身上搜出了藏红花!”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谢春盈那个笑容的含义。
祈时年抢着开口:“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母后,这是个误会!”
太后撇了他一眼:“证据确凿,能有什么误会?把她带下去。”
谢清欢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太后和谢春盈分明就是一伙的!
谢清欢咬咬牙,跪下行礼:“臣女跟这位夫人只是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理由要去害她!求太后娘娘明鉴!”
祈时年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微微铁青,他看向太后,眼光带着十足的不赞同。
“母后,此事确实蹊跷,依儿臣看,不如先等这位夫人醒来之后问问情况…?”
太后语气依旧冷硬:“那就先打入天牢吧,待这位夫人醒来之后,再问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