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摇头:“没有啊。”另一位邻居听了,也差异:“啊?那你们谁能教?”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一个年轻的还是一个女子。看谁都不像是会武术的。小幺自豪地指了指身边人:“冰瓷姐姐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她可厉害了!”谢冰瓷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她倒也没想招摇,但孩子想说也就随她去了。这些话,也被角落里几个流浪汉听了去。果不其然,众人对小幺的话将信将疑,大都人还是悻悻一笑,不置可否。只有两户离得近的,问了一嘴:“你们学费怎么算的?我家孩子最近闲着总往外瞎跑,我看能不能送去管教一下!”
霍凌琛眼神一暗,嘴唇张了张,最后只问。
“姑娘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
“我姓许。”
语落,谢冰瓷却不再看他,牵着小幺离去。
小幺不喜欢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冲霍凌琛做了个鬼脸。
谢冰瓷哑然失笑,把她拉走:“走吧,爷爷还等着我们带烧鸡回去给他下酒呢。”
离开寺庙,小幺笑说:“姐姐,你也会骗人啦!”
谢冰瓷笑了笑。
“总归只是陌生人,不会再见面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森*晚*整*理
既然已经与过去诀别,那便也不要再给霍凌琛留下任何念想。
小幺似懂非懂,也没多想。
两人买了东西,便回了家。
爷孙两平日里帮人治病为生,只收一个药材钱,受人爱戴,但钱财也只能糊口。
谢冰瓷便将院子改造成了一间武馆,强健体魄的同时也补贴家用。
明日才第一天开业,但因学费很低,又不论资质,已经收了几位少年学徒。
小幺嗓门大,回家时又在街坊邻里间一阵吆喝,邻居就好奇道。
“你们武馆请了武术师父?”
小幺摇头:“没有啊。”
另一位邻居听了,也差异:“啊?那你们谁能教?”
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一个年轻的还是一个女子。
看谁都不像是会武术的。
小幺自豪地指了指身边人:“冰瓷姐姐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她可厉害了!”
谢冰瓷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她倒也没想招摇,但孩子想说也就随她去了。
这些话,也被角落里几个流浪汉听了去。
果不其然,众人对小幺的话将信将疑,大都人还是悻悻一笑,不置可否。
只有两户离得近的,问了一嘴:“你们学费怎么算的?我家孩子最近闲着总往外瞎跑,我看能不能送去管教一下!”
小幺便回答:“街坊邻里,给你们算便宜的,九十文一月,也可按天算,一天三文钱哦!”
“我看城里的武馆一月要二两银子!行,那我来个三天的!”
“我也来三天!”
“好嘞!包您满意!”小幺笑嘻嘻接过钱,得意地看了谢冰瓷一眼。
似是在说:“你看!我揽客厉害吧!”
谢冰瓷笑着揉乱她的头发,点头夸赞:“明天奖励你一根糖葫芦。”
这种温馨亲昵的家庭氛围,正是她奢求了半辈子,望而不得的。
身居高位之人,必须步步为营,一不小心便会行差踏错。
大将军是如此,贵妃是如此,杨辞烨亦是如此。
如今,自己过得轻松自在,却也不知他们如何了。
谢冰瓷思及此,忽然有些怅然。
隔日,武馆正准备开业。
谢冰瓷打开门,从窗沿远远瞧见看着几名学员在门外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正疑惑着,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小幺皱眉道:“外面是谁?”
谢冰瓷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冷着脸一把拉开了门。
发现武馆的招牌被人砸了个稀巴烂!
几个大汉扛着刀斧,轻蔑看她。
“馆主是谁?滚出来!谁许你们在此地开武馆!有问过我们青龙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