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宋昀年站在门口,被这一幕吓得哇哇大叫,连忙扑进了夏惊蛰的怀里。夏惊蛰还没来得及安慰儿子,就看见了宋瑾年冲出了门口。他在看见何锦然被烫红的脖子之后,眼神流露出的,是对自己的无比失望。夏惊蛰心里一紧,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开口解释:“瑾年,我没有拿粥泼她啊!是她自己泼的!”小儿子依旧紧紧地攥着她的腿,夏惊蛰急忙抱起他:“别怕,别怕,没事。”“恶婆娘,恶婆娘,让你竟然伤害我干娘!”大儿子从门口冲出来,朝着夏惊蛰腿上就是邦邦几个碎拳头。
夏惊蛰闻声转过头去,通报人见状收了声,冲她撂下一句。
“你跟宋团长说一声,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面色难看的人换成了夏惊蛰自己,暗喜的人成了何锦然。
何锦然唇角轻轻一扬,也不打算与夏惊蛰再多斡旋。
“我说惊蛰,你就别逞强了,离了吧。”
“你嫁给宋团长之后做了那么多错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好聚好散别等他张口赶你,反正你再嫁也不是难事,周知青不还在等着你吗?”
何锦然故意往夏惊蛰跟前凑,说话的语气是变了法的阴阳怪气。
夏惊蛰绷紧唇,静静地看着不再继续装下去的何锦然。
心里却无比后悔,上辈子她怎么会听信何锦然的挑唆,闹离婚,还想着嫁无良的知青?
若是自己早点醒悟,恐怕就事不至此了。
夏惊蛰故作平静,“这是我和瑾年之间的家事,我错了我可以改正,我和他之间还有两个孩子呢,这婚,我不同意离,就没那么好离。”
何锦然面色一僵,端热粥的手被气得瑟瑟发抖。
夏惊蛰生怕那粥泼到自己身上。
她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护住黏在自己身后的小儿子。
却见何锦然立马将粥端起,眼都不眨直接将热粥浇在自己的脖子上!
夏惊蛰吓得一个激灵,大叫道:“你干嘛!?”
下一秒,何锦然尖叫一声,掩面哭泣起来:“啊!惊蛰,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夏惊蛰顿觉不妙,她伸出手想捂住女人的嘴,但何锦然先一步推开了她,继续哭喊。
“宋大哥要跟你离婚,可不是我挑唆的,你可不能把错怪在我身上,拿热粥泼我啊,这可是宋伯母拿精米煮得粥啊!”
“妈妈,妈妈!”
宋昀年站在门口,被这一幕吓得哇哇大叫,连忙扑进了夏惊蛰的怀里。
夏惊蛰还没来得及安慰儿子,就看见了宋瑾年冲出了门口。
他在看见何锦然被烫红的脖子之后,眼神流露出的,是对自己的无比失望。
夏惊蛰心里一紧,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开口解释:“瑾年,我没有拿粥泼她啊!是她自己泼的!”
小儿子依旧紧紧地攥着她的腿,夏惊蛰急忙抱起他:“别怕,别怕,没事。”
“恶婆娘,恶婆娘,让你竟然伤害我干娘!”大儿子从门口冲出来,朝着夏惊蛰腿上就是邦邦几个碎拳头。
虽然不重,夏惊蛰却痛彻心扉。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昀纪:“你,喊她什么?”
“夏惊蛰,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闹得我们家鸡犬不宁,给我滚出去!”宋母急匆匆地出来,带着怒气。
边说边抱开她身上的小儿子,然后扯着她脖子上的衣服往外拖。
小儿子见状就想跟上去,却被宋瑾年抱回屋里。
夏惊蛰被拖得头更晕了,她急得开口:“妈,我真没拿粥泼她啊!我发毒誓!”
宋母根本不听,扯着她到院子门口,往外就是一推,恶狠狠开口道:“滚出我们宋家,锦然是孩子的干娘,我做的主!滚!”
说完,趁着夏惊蛰从地上爬起来的功夫,就把院门一关。
任由着夏惊蛰在门口拍打,拍了拍身上的灰就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何锦然见状,心里忍不住雀跃。
她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这次豁得真值当!
正想在宋瑾年面前再卖一波惨,这时宋昀年抱着宋瑾年的脖子,一抽一抽指着她说。
“阿爸,是锦然阿姨自己倒在脖子上的,不是妈妈倒的,不是妈妈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