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是不是你派去的?”“楚皇,你这可就错怪我了,阿月是我那掌门师兄为了他的好徒儿特地派道你身边的。”姜韵初握紧鞭子:“所以,你们岭南派从十年前开始,就监视我,监视楚家?”“不,比这要早得多。应该说至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岭南已经算到了一切,就开始为我的好师侄渡劫做准备了。”姜韵初心口一疼,她忽然想起自己从小到大被骂“灾星”,她从前也一直以为是她的出生害死了母妃。可现在……“当初我的“灾星”之名,是不是岭南派的人传出来的?”
或许是有太多疑惑要问,所以,见到谷木那致命一击就要袭向陆时洲的时候,她当即挥鞭子上前,被人卷到了身边。
做完这个,姜韵初再也支撑不住,疼得跪了下去。
她的眉心雪花印记一直在闪耀,像是催促着什么。
上来的三人,都受了伤。
谷木见他们都没有威胁,这才收了手落到了竹屋的正中央,他还还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冰棺里的人都好好的,这才放心。
此刻,姜韵初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了两个人。
眉心的雪花印记一直在闪耀,心口跳动剧烈,绝情蛊很不安,好似要冲出体外。
她望着身边的陆时洲,一时觉得他可恨,一时又觉得她无关紧要。
姜韵初压了半响,咬牙问出:“这三年到死怎么回事?”
陆时洲痛心望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从谷木承认噬心蛊出自他之手,困扰陆时洲这些年的疑云渐渐解开了。
谷木就是造成着一切的元凶。
可谷木也的确是岭南派的人,那么姜韵初经手的一切,岭南派就没得辩解。
陆时洲只觉得满口的苦。
他望着姜韵初,却再难开口。
就在这时,一身红衣,意气风发的谷木从屋内走了出来:“楚皇陛下,你想知道什么,不若来问我,我比陆时洲了解多了。”
姜韵初松开陆时洲,目光落在谷木身上。
谷木一出来,姜韵初身上的绝情蛊竟然更加暴躁,好像要冲出来跟谷木拼个你死我活似的。
姜韵初压下喉间的血腥气,握着鞭子,慢慢站了起来。
“好,那我便从头问起。”
谷木伸手示意,做了个“请便”的意思。
“阿月是不是你派去的?”
“楚皇,你这可就错怪我了,阿月是我那掌门师兄为了他的好徒儿特地派道你身边的。”
姜韵初握紧鞭子:“所以,你们岭南派从十年前开始,就监视我,监视楚家?”
“不,比这要早得多。应该说至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岭南已经算到了一切,就开始为我的好师侄渡劫做准备了。”
姜韵初心口一疼,她忽然想起自己从小到大被骂“灾星”,她从前也一直以为是她的出生害死了母妃。
可现在……
“当初我的“灾星”之名,是不是岭南派的人传出来的?”
“没错。”谷木一笑,万般肯定道:“那还是掌门师兄亲自下山给你“批命”呢,说起来,他原本是要你死的,可不知怎么的就变卦了。”
这样云淡风轻的语调。
可见他们当初是怎样不在意的心情。
他们那样随便的一句话,却造就了她一辈子的苦难。
她原本是个公主,可因为“灾星”的批命,在宫中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五岁那年,她饿的不行,她想吃一个冷馒头,却要从狗嘴里抢。
知道外祖父打了胜仗回朝,她才勉强活的像个人。
外祖父为了她,答应了云皇的无理要求,为云朝开拓,守护边疆,他每回京一次,都会带着比上一次更重的任务回边疆。
可为了不然她受欺负,他每隔三年都要回看她一次,每月都会书信问平安。
她小时候不懂,一直盼望着外祖父回去看她……
长大后,她拼命忍住思恋,只报喜不报忧。
看看啊,她拼死想留住的温情,原来从一开始就被人斩断!
她痛苦了半辈子“批命”——
竟然是他们随意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