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陆时洲已经安抚好师弟们,见此,便来到姜韵初的身边,“阿汐,我对阵法也有研究,可助一臂之力。”他身后的孩子跟着陆时洲,眼巴巴挽着姜韵初。若是之前,姜韵初这边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可这会儿,没有人开口,将士们也都望着姜韵初。姜韵初扫了一眼岭南弟子中那些半大的孩子,他们惶恐者,湿润的眼中却一片澄澈。她恍然想到自己和阿月的初见。那时候,阿月也这般大。如今抛却情感,只按理智分析,阿月纵然有错,可却也情深义重。
与此同时,血红的天空忽然闪过一道惊雷。
冬日惊雷,这异像阻止了姜韵初和陆时洲之间的争锋相对。
少顷,只见那道惊雷直冲姜韵初劈下!
“小心!”
陆时洲分明隔得远,却最快反应过来。
他越过人墙,一把拉过了姜韵初,将人死死护在怀里,那道雷劈在了空旷处,电光飞溅,周围的将士被殃及,孙坚昏迷了一片。
“阿汐,你还好吗?”
姜韵初被陆时洲扶着,她没有受什么伤。
可她觉得不大好。
雷电的力道太强了,一道下来就倒了一片,十万将士看着人多,可聚在一起,也不过是几道雷的功夫,就能让他们都丧命。
“你先把我放开。”
陆时洲见姜韵初的确脸色难看,就放开了他。
不远处,刘将军从雪堆中爬了起来,呸得吐出口中的冰雪,“陆时洲,你还道这雷不是岭南本意,那这雷为什么只朝我们这儿劈?!”
哪知道他话音一落,一道比刚才更加粗的雷朝着岭南派的主殿劈下去!
“轰隆”一下,声势浩大,他们隔了这么远都还受到了余波。
而就在此时,刚赶到山门口的一群白衣岭南弟子纷纷倒地,喷出一口鲜血,那主殿存放了他们的名牌,主殿摧毁,他们必然收到波及。
就连陆时洲的脸色都白了一份。
可这还没有完,接下来,接二两三的雷劈向了岭南,而且还声势不小,劈的精准。
他们站在这山脚下,都能看见那一座座殿堂四分五裂。
有小弟子哭着喊道:“大师兄,谷木师叔叛出师门,这是铁了心要宗门毁灭,你快想想办法啊!”
姜韵初这边的人见此,都沉默了。
他们要来报仇,可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仇人虽然在他们面前,可这些人比他们还惨,有好多收拾半大的孩子。
冤有头债有主,这孩子又没做什么,他们也下不去手啊。
姜韵初揉了揉眉心,道:“玄阳子,先布置屏蔽阵,能当多久是多久。”
他们十万人要藏也藏不来。
只能抓紧时间破阵。
对面,陆时洲已经安抚好师弟们,见此,便来到姜韵初的身边,“阿汐,我对阵法也有研究,可助一臂之力。”
他身后的孩子跟着陆时洲,眼巴巴挽着姜韵初。
若是之前,姜韵初这边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可这会儿,没有人开口,将士们也都望着姜韵初。
姜韵初扫了一眼岭南弟子中那些半大的孩子,他们惶恐者,湿润的眼中却一片澄澈。
她恍然想到自己和阿月的初见。
那时候,阿月也这般大。
如今抛却情感,只按理智分析,阿月纵然有错,可却也情深义重。
这些孩子什么也没做,她就当还阿月的请,让他们进屏蔽阵,也未尝不可。
“既如此,那边都过来吧。”
山门为界。
这些弟子们过来之后,天上的红雷又劈了几道,无一例外,都劈向了岭南派内部。
大约劈了数十道,雷电渐渐歇了。
可姜韵初等人也不敢大意。
玄阳子带着众人按照来之前的计划,迅速布阵,陆时洲带着众弟子加入,速度快上了很多。
只是,他却没能和姜韵初说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