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床边有谁在说话。她转头去看,发现不止一个人。牧雨、清规,还有医神伏焦。她抓住牧雨的手腕,焦急地问:“我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阿朔哥哥……”可牧雨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小腹痛得要命,痛得春盈脸色苍白。还是伏焦先开了口:“花神殿下,孩子……没了。”“你受了雪神殿下的冰棱的伤,寒气太甚,你昏迷之后被发现的太晚,胎儿受不了这样的寒气,于是……”伏焦抿唇,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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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盈扶着腰,缓缓站起身,终于不再伪装,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霜月,你说,你为什么没有死呢?”
霜月捂着心口,痛的满额冷汗,说不出一句话来。
春盈一边在她的身边走着,一边说:“我等着成为风神夫人这一天,等了一百多年,我就要坐上这个位置了。”
“可是!可是你,偏偏要在大婚那日出现!”
霜月冷冷地看着盯着春盈,眼前视线却有些模糊。
“你对我……做了什么……”
春盈突然大笑了一声:“你失去记忆,应该不记得了。”
“那是几百年前,阿朔哥哥……牧雨在魔灵界遇险,你舍身相救,却被渊毒蝎刺中。”
“渊毒蝎的毒没有解药,所以你只能每次圆月之夜服药来维持性命。”
“其实牧雨遇险的那个地方,是没有渊毒蝎的,是我放在那里的,就是为了要你性命。”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成为风神夫人!”
闻言,霜月深吸一口气,语气尽是嘲讽:“风神夫人……你是喜欢这个位置,还是真的爱牧雨?”
春盈却冷冷一笑:“我是真的很爱他,至少是在大婚那日之前。”
“他竟然要因为你,取消和我的婚约!就连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都不要了,是不是很可笑?!”
“都是因为你,霜月,都是因为你。”
春盈忽的哭起来,她坐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捂面,肩膀跟着颤抖。
霜月浑身疼得不行,呼吸都快要滞住。
清规……白藏……
“你还是去死吧霜月,”春盈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双手,掌心中漂浮着一团粉色的气体,“我保证,花毒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说着,她带着那团诡异的淡粉色气体就要靠近霜月。
不行,不能就这样死去……
霜月用尽全力,逼着自己清醒,悄然运转着体内灵力。
那团花毒就要覆上她的口鼻时,她拧眉,朝着春盈丢去几道尖锐的冰棱。
……
清规收到白藏音讯后,心中就不安。
他传音给白藏,却再也没有收到回信。
他匆匆从银河赶回望舒宫,一推开门,就见白藏倒在院内,不省人事。
“白藏?!”清规皱着眉,连忙去探他的神息。
还好,只是晕倒。
霜月……
心中一惊,他立刻走进正殿。
殿门推开,殿内冰冷的地面上却躺着两个人。
一侧,霜月脸颊下全是黑紫色的血,已经昏厥。
另一侧,春盈的身下缓缓淌出鲜红的血,也是没了意识。
……
春盈醒来时,小腹传来阵阵疼痛。
她费力睁开眼去看,自己的小腹却已然平坦。
“我的……孩子……”
她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了!
春盈呼吸变得急促。
她想起来了,昏迷之前,她受了霜月狠狠一击。
“你醒了。”床边有谁在说话。
她转头去看,发现不止一个人。
牧雨、清规,还有医神伏焦。
她抓住牧雨的手腕,焦急地问:“我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阿朔哥哥……”
可牧雨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小腹痛得要命,痛得春盈脸色苍白。
还是伏焦先开了口:“花神殿下,孩子……没了。”
“你受了雪神殿下的冰棱的伤,寒气太甚,你昏迷之后被发现的太晚,胎儿受不了这样的寒气,于是……”伏焦抿唇,没有再说下去。
下一瞬,春盈无声落泪。
她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她颤着手去拉牧雨的手:“阿朔哥哥,我们的孩子……”
可牧雨却说——
“渊毒蝎的解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