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霜月打断。“花神还是不必再装了,实不相瞒,看见花神,我就莫名厌恶。”霜月冷哼一声,收回冰棱。在她起身那一刻,她没看过,春盈的手在袖中又是一动。这一次,霜月的心口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的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胸口一阵淤堵,下一瞬,她喉间腥甜,就吐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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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规黄昏时便出宫,去银河布夜了。
夜色渐深,有人敲响了望舒宫的门。
正在说笑的霜月和白藏一怔,不禁呢喃:“谁啊?”
白藏打开宫门,瞧见门外那人时,眼神忽的变暗。
“花神殿下。”
只见春盈一手扶着腰,一手摸着肚子,笑得温柔:“雪神在吗?”
如今她不再是桃花仙子,而是花神,不必再唤霜月为雪神殿下。
“花神有何事,我可以代为转告。”白藏挡在宫门前,没有想要让她进内的意思。
春盈嘴角笑容变冷:“我与雪神有事,你一个畜生也有资格挡着我?”
这才是这个女人真实丑恶的嘴脸。
“你!”白藏露出牙齿,喉间发出低吼的声音。
这时,殿内传来霜月的声音。
“小白,让她进来吧。”
“殿下!”白藏脱口便喊。
春盈分明是不安好心,放她进望舒宫,岂不是引狼入室。
白藏撇嘴,不情不愿的打开宫门:“花神殿下请。”
春盈得意地仰起头,鼻子里发出冷哼的一声:“也不认清自己的身份。”
看着她的背影,白藏眼中露出厌恶。
筹措间,他用传音鹤给清规传去音讯:“殿下,花神来到望舒宫了。”
想来春盈不敢做些什么,但以防万一还是让清规快点回来比较好,
霜月坐在正殿中,手中正端着一杯茶,轻轻慢慢地饮一口。
见春盈进来,她眼未抬,身也未起,只淡淡地说了句:“坐。”
见她这副清高的样子,春盈心中不屑,眼尾轻微挑起:“雪神姐姐好兴致。”
那茶的香气飘飘渺渺传到她面前,她一闻,便蹙起眉头,心上怒火燃起。
牧雨最爱的那茶,便是这个味道!
原来又是因为霜月……
春盈放在腰上的手不禁攥紧。
“花神找我,何事?”霜月漠然抬眼看向她。
春盈咬咬唇,还是忍住心中烦躁,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雪神姐姐怎的这样冷漠。”
“好歹你我旧识,你还活着,我真的高兴,想着来和你聊聊天。”
霜月放下茶杯,陶瓷碰着木桌,发出清脆的一声。
“花神若是没有别的事,还是早些回去,腹中有子,还是当心点。”说着,她站起身就要走向偏殿。
春盈暗暗咬牙,手在袖中一动。
蓦地,霜月脚步一顿,她突然感觉心口一痛,疼得全身僵硬。
她抬起手臂,看见手腕处有一道暗紫印记逐渐向上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
殿中没有别人,她转过身,眨眼间,一道冰棱就横在了春盈的脖颈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霜月疼得微微喘气,可散发出的气息还是让春盈不禁战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春盈稳住气息,紧紧盯着那冰棱。
霜月手中冰棱更近,她举起已经青紫的胳膊:“你不懂?殿中只你我二人,你不知?”
“我……不知。”春盈回看着她,呼吸微微不畅,“雪神姐姐莫要诬赖我。”
霜月微眯着眼,声音冰冷:“你今日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雪神姐姐……”春盈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被霜月打断。
“花神还是不必再装了,实不相瞒,看见花神,我就莫名厌恶。”霜月冷哼一声,收回冰棱。
在她起身那一刻,她没看过,春盈的手在袖中又是一动。
这一次,霜月的心口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的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
胸口一阵淤堵,下一瞬,她喉间腥甜,就吐出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