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将他交出去,她现在这副模样,必然会被误会。“喊出来。”未及她反应,那人便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这让她疼得叫出了声。“你。”“继续,否则......”捏住她后脖颈的手加大了力度。姜青隐愤怒至极,她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明明她已经快走出这个狼窝了。但是家丁脚步声越来越近,将他交出去在穿衣已经来不及。思量下,她只能脱掉外衣藏起,将发髻弄乱,头埋在其肩上,羞耻地配合出声。家丁是认识她的衣衫和发髻的,她不能被发现,等躲过家丁,她一定杀了此人。
姜青隐被拖到假山中的角落里,那人将她一把拎起坐靠在石头上。
姜青隐想起身逃却又被摁下的瞬间,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此人的脸带着半张扯烂的面具。
她虽看不清那张面具下的样貌,但那双冷厉的双眼却让她心生胆寒。
未及反应,她身上的外衣被扯掉大半,雪白香软的肩头露出一大截。
“啊,你知不......”
姜青隐刚想惊呼嘴巴又被捂住,那人将头靠近她耳边,一把捏住她的后颈。
温润的气息传入耳窝:“不想死就乖乖配合我。”
姜青隐全身绷紧,一股寒意直戳脊背。
配合什么?难道这人要......
姜青隐浑身颤抖,她绝不能失身,拼尽全力将此人的手掰开:“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
“别说话。”
姜青隐再次被捂住嘴巴,此时假山后方传来一阵说话声。
“方才声音是这里传来的。”
“搜。”
抓人的声音传来,姜青隐适才忆起,好似前世也是今日,她在后院被推下水,而前院有人盗走顾家祠堂的莲花盏。
怪不得方才那些宾客乱作一团。
看来此人就是那贼人,这人是想利用她来逃过那些人的追捕。
可这样她的名节便不保了,万一被家丁认出来,那和离更别想了。
倘若是将他交出去,她现在这副模样,必然会被误会。
“喊出来。”
未及她反应,那人便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这让她疼得叫出了声。
“你。”
“继续,否则......”捏住她后脖颈的手加大了力度。
姜青隐愤怒至极,她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明明她已经快走出这个狼窝了。
但是家丁脚步声越来越近,将他交出去在穿衣已经来不及。
思量下,她只能脱掉外衣藏起,将发髻弄乱,头埋在其肩上,羞耻地配合出声。
家丁是认识她的衣衫和发髻的,她不能被发现,等躲过家丁,她一定杀了此人。
脚步声逼近,姜青隐捏住嗓子:“郎君真坏,让人家在这种地方......”
话音一落,姜青隐一口咬在其肩膀上。
一声闷哼的声音传来,她明显感觉到此人身子一僵。
这么欢愉的场面,只有她一人入戏怎么行。
几个家丁朝里处查探了一眼,纷纷捂住眼睛害臊地退出去。
只有一个人朝里面多看了几眼,注视了一会。
姜青隐余光瞥见家丁还没走,便一把将此人的衣物全部脱去。
顿时坚实又雄厚的胸肌裸露在外。
男子一愣。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看到这赤裸裸的一瞬,姜青隐的脸瞬间涨红。
从小到大,她哪有见过一丝春光。
就连顾长晏她都没见过。
半晌,脖颈上的手松开:“戏演得不错。”
姜青隐一顿,脸色更红了,但她顾不上这些,立马穿好衣衫,抽出簪子。
看着男子要离去的背影,她起身上前两步狠刺过去。
可谁知眼看就要刺到时,那人灵活一闪,握住她的手一个反掰顺势将簪子夺走。
又将她往后重重一推,转眼间一跃走掉。
姜青隐气得抓狂,她不知是谁敢如此轻薄她,等日后抓到他,她一定将碰过她的地方全割去。
“找你半天,你躲在此处做什么?”,宋焰突然从假山顶一跃至她身前,上下审视她:“衣衫不整,偷人了?”
此话,吓了她一跳。
他不会都看见了吧?那她这个做姐姐的脸还往哪搁啊。
姜青隐小心翼翼询问:“你看见了?”
宋焰一愣,质疑的眼神缓缓瞥向她:“真偷了?”
姜青隐仓惶解释:“没有,你瞎说什么呢,方才我在这里摔了一跤,这不正整理衣衫上的雪呢,快走吧,马车还在外面。”
姜青隐松一口气,快速离去。
宋焰应是没瞧见的,若是瞧见了他还能不帮她?
在她走后,宋焰疑惑的目光看向假山远处。
马车上,姜青隐从袖口掏出一个莲花形状五彩斑斓的盏台递到宋焰眼前。
“阿焰,你可知这是何物?”
宋焰瞥一眼摇摇头,又似是想到什么。
“我虽不认识,但是此物很像宫中先皇后的凤盏,不过应该不是,先皇后的凤盏是在墓室,你这个应该就是一普通的灯油盏。”
“先皇后的凤盏?”
姜青隐仔细端详手中之物,若是一普通之物,贼人又怎会惦记?而且当年这顾家为了这东西,可是动用军中势力都没找到。
难道这真是先皇后的凤盏?那如何会在顾家?还有那贼人又为何要偷这盏。
见她手拿盏台不放,宋焰又询问:“你可真要与那顾家断清关系?”
姜青隐放下盏台,凝重地点头:“阿焰,你可否派个大夫保住柳氏的孩子,只需审讯她的丫鬟跟表兄就行了。”
宋焰不明白她所图为何,若是平时,这种人早就被他捏死了,但是见她胸有成竹,便应了下来。
“对了,你这盏台是从哪里来的?”
“我方才不是摔了一跤吗,就是它把我绊倒的,看着模样精巧,我就给捡回来了。”
姜青隐粲然一笑,总不能说这是她脱那贼人衣裳时,顺手牵羊来的吧。
且既然那贼人想要这东西,那他定然会再次上门,到时定让他有来无回。
宋焰虽半信半疑,但是并未再追问下去。
而与此同时,在城东街道反方向行驶的一辆九龙马车内。
男子摸着空空如也的袖口,凤眸闪过一抹惊寒。
又吩咐旁边的一个俊俏侍卫:“宏源,把今日走出侯府大门所有刚及笄的女眷信息全查出来,包括画像。”
“殿下,您不是去找凤盏吗,怎么查起女眷了。”
宏源疑惑,方才殿下从顾家出来,脸上通红久久不散,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也不敢询问。
莫非是哪家女子轻薄了他?
见他一脸震惊,男子蹙眉。
“是,属下马上派人去查。”
宏源脊背发凉,从没见过他家殿下卫颐苏查过女子,难道这次是春心萌动?
他又连忙打散这种想法,殿下虽生得一副好容貌,引得京城所有女君都想说亲,前来献媚的女子也数不胜数。
外界也传谣他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但其实他是个极其冷面无情的。
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君贴上来时他只有嫌弃,甚至有些过分的殿下还会私下额外照拂。
有时候他都认为殿下是个断袖了,人哪里会没有那方面需求的?
不过,这次看来定是谁家女君又要倒霉咯。
在姜青隐走后不久,本就火上浇油的顾家直接炸翻了锅。
后院厢房内,顾长晏一脚踹倒白胡老头,双眼猩红:“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