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吊顶的灯白光刺目。季时煜看着林稚晚,怒声质问:“你对夏青青说了什么?比赛在即,你为什么要扰乱她的心态?”他好似彻底寒了心:“林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男人的指责一股脑的砸过来,甚至没问一句,就定了她的罪。林稚晚脸还红着,一阵阵刺痛。可季时煜好像什么都没看见。按照夏青青所说,他们才是男女主,再多辩解也毫无用处,自己何必上赶着当笑话!她抬头微红的眼,望着这个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心如刀绞。
夏季赛结束,雨夜……
一切细碎的线索碎片慢慢拼合,林稚晚心中生出浓烈的不安:“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夏青青眼里尽是疯狂:“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身为炮灰的你,早该为了我和季时煜的爱情去死!可你偏偏活到了现在!”
夏青青一巴掌扇在了林稚晚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活着妨碍我们!快去死!”
明明每一个字都听懂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却那么荒唐?
林稚晚不信夏青青的谬论,可脑海中一闪过而过的‘11点28分’却好像一根钉子死死扎在了思绪里。
——夏青青说的是真的。
这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后再也无法消散。
一直到夏青青离开,季时煜怒气冲冲进来,林稚晚都没有缓过神来。
客厅里,吊顶的灯白光刺目。
季时煜看着林稚晚,怒声质问:“你对夏青青说了什么?比赛在即,你为什么要扰乱她的心态?”
他好似彻底寒了心:“林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男人的指责一股脑的砸过来,甚至没问一句,就定了她的罪。
林稚晚脸还红着,一阵阵刺痛。
可季时煜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按照夏青青所说,他们才是男女主,再多辩解也毫无用处,自己何必上赶着当笑话!
她抬头微红的眼,望着这个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心如刀绞。
如果这一切只是设定好的故事走向,那自己对季时煜的爱呢?
也是假的吗?
可此刻,心脏里如刀剜的痛却那么真实。
一刹间,眼眶的酸楚刺穿大脑,胸口闷着的一口气逐渐扩大。
林稚晚喉结微动,好似把一口玻璃渣全部吞了下去,划得鲜血淋漓。
“季时煜,真正失望的是我。”
说完这话,她径直上了楼。
卧室里,林稚晚全身发麻的坐在床沿。
窗上,还挂着搬进来时她布置的装饰彩灯,一闪一闪。
不知道是不是灯火烫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林稚晚死死攥紧胸口的衣服,将所有的哽涩与呜咽都憋在喉咙里,不发出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睡着了。
恍惚间,自己来到街道上,坐上了一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璀璨了街道两旁的霓虹灯,热闹非凡,她却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孤单。
这时,“叮铃铃——”
手机闹铃响了。
林稚晚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时间——‘11点28分’。
熟悉的数字让她浑身一震,猛然抬头,就瞧见公交车前,一辆汽油罐车撞上来!
砰的一声,直接爆炸,火焰瞬间吞噬一切……
“啊!”
林稚晚尖叫一声惊醒,冷汗浸染了衣服。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刚刚是……噩梦吗?却那么真实……
慌乱中,卧室门猛地被打开。
季时煜站门口,眉心紧拧:“怎么了?”
林稚晚抬头看他,眼前男人熟悉的面容,没让她安心,心中的恐惧无限扩大。
夏青青的话回响在耳畔:“你就是个炮灰,要为我和季时煜的爱情而死!永远无法逃脱!”
季时煜见林稚晚脸色苍白一片,好像生病一样。
他走上前,伸手过来摸她的额头。
林稚晚却吓得一哆嗦,猛地往后退,人磕在了桌角。
季时煜的手悬在半空,他面色愠怒:“你到底怎么了?”
林稚晚目光从那只手上移到季时煜的脸上,她捏紧拳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没事。”
季时煜不信,但快到战队每天训练的时间了。
他犹豫了瞬,还是决定先走:“不舒服就吃点药,等回来,我带你去医院。”
说完,就退出去,关门离开。
林稚晚坐在床上,看着紧闭的门板。
片刻后,窗外传来发动引擎的声音,逐渐减小,消失……
她慢慢起身走到窗户前,车位上,季时煜的车已经不见了。
林稚晚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季时煜训练完回来,已经是四个小时后。
他活动着泛酸的手腕,一边上楼,敲响了林稚晚的房门。
“稚晚?”
然而,里面没有回应,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莫名的,季时煜心中有些不安,他果断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