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咽下喉咙里的涩哑:“那不是我的家。”上辈子她也以为那是家,可后来随着季时煜和夏青青的暧昧,随着夏青青搬进来,她被赶出去,再到死亡……林稚晚不得不意识到:从父母死去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家了。闻言,季时煜眸色一沉,却还是耐着性子:“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男人语气里带着压抑的不满,林稚晚听得分明。可也许是上辈子习惯了他的冷暴力,现在稍稍温柔一点儿,她就忍不住再多问一句:“时煜,你心里……还有我吗?”
林稚晚的心咯噔一下,什么叫‘还没死呢’?
她知道什么?!
林稚晚攥紧了手机:“夏青青,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白!”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被挂断的机械冷声。
林稚晚不安到手都在颤抖,她又回拨了过去,想把话问清楚。
接电话的人,却是季时煜。
林稚晚沉默了瞬,刚想挂断。
就听男人命令:“立刻来俱乐部,陪练不到,你让队员怎么训练?!”
闻言,林稚晚深呼一口气,压下情绪:“我已经解约了。”
季时煜冷声提醒:“解约的合同还没有签。你不来,是要赔付违约金吗?”
听到违约金三个字,林稚晚心一沉。
自己当年签的是战队辅助主力位置,违约金足足有一千万!
她根本付不起。
林稚晚颓然坐了几分钟后,拖着疲倦的身子去了俱乐部。
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一个队员用本子当话筒,举在夏青青面前:“亲爱的夏女士,我是某某台记者,请问你和我们的季队长什么时候订婚?”
“不要胡闹。”
夏青青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脸上早就笑开了花。
林稚晚站在门口,心脏像被重击了一样,面色发白。
这时,季时煜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上来。”
林稚晚抬头,就看到他站在围栏处,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
屋内,队员们也才注意到林稚晚。
“不是说她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估计还是和以前一样,死皮赖脸的,不让青青和队长在一起呗。”
嘲讽的话语伴随着轻蔑的目光一同刺过来,林稚晚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沉默上楼。
二楼,办公室内。
随着门关,季时煜的问声响起:“昨天怎么没回家?”
林稚晚咽下喉咙里的涩哑:“那不是我的家。”
上辈子她也以为那是家,可后来随着季时煜和夏青青的暧昧,随着夏青青搬进来,她被赶出去,再到死亡……
林稚晚不得不意识到:从父母死去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家了。
闻言,季时煜眸色一沉,却还是耐着性子:“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男人语气里带着压抑的不满,林稚晚听得分明。
可也许是上辈子习惯了他的冷暴力,现在稍稍温柔一点儿,她就忍不住再多问一句:“时煜,你心里……还有我吗?”
季时煜却沉默了。
很久之后,他开口却说:“都不是小孩子了,别再问这种没意义的话。”
没意义?那什么有意义呢?
林稚晚不知道,也想不出来。
她看着这个自己真切深爱,甚至上辈子因他丧命的男人,任由疲惫侵袭。
她不想再问了,也不想再争了,就这样结束吧。
林稚晚声音沙哑却平静:“时煜,你比我更清楚,电竞选手的花期就那么几年,我今年二十五了,陪你在UI熬了七年,从一个主力辅助,沦落到现在的陪练,已经够了……”
“够了?”季时煜突然的冷嘲打断了她的话。
他眼里情绪不明,说出的话,却如刀字字锥心。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夏青青把位置给你?林稚晚,好好看看现在的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