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气得够呛,骂骂咧咧的爬出了地窖。就在我扇颖儿的时候,他又突然折了回来:“来都来了,老子帮你试毒,好人做到底,反正我得了病,也活不了多久了。”那一刻,我看着他,眼眶止不住的酸涩。早知道他脑子有问题,我就不带他来柳家村了,什么人啊被卖了还心甘情愿帮忙数钱?我咬牙闷声道:“不需要了,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女人无数的二世祖被人玩弄还愚蠢的往上凑,秦宴,看不出来你这么纯情,这么蠢!”
他确实气得够呛,骂骂咧咧的爬出了地窖。
就在我扇颖儿的时候,他又突然折了回来:“来都来了,老子帮你试毒,好人做到底,反正我得了病,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一刻,我看着他,眼眶止不住的酸涩。
早知道他脑子有问题,我就不带他来柳家村了,什么人啊被卖了还心甘情愿帮忙数钱?
我咬牙闷声道:“不需要了,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女人无数的二世祖被人玩弄还愚蠢的往上凑,秦宴,看不出来你这么纯情,这么蠢!”
这种程度的羞辱我敢赌他受不了,果然,这回他真被气走了,眼底是翻涌的愤怒和悲伤。
谢谢他没把地窖给我堵上。
我几巴掌扇醒了颖儿,逼问她解蛊的法子:“解雇的方子给我,不然你也成为白娘娘的贡品吧。”
柳家村的女人都被下了蛊,蛇性本淫,在二十岁之前如果不找到男人把自己交出去就蛊毒发作,浑身长满鳞片奇痒无比,生生被自己抓烂全身溃烂而亡。
但在破身之后也抵挡不住蛊毒的侵蚀,需要每天和男人欢好,心甘情愿被神婆一家掌控,为村子带来利益。
她们家需要很多人常年的供奉才能享受好的生活,才能供养那条白蟒,还需要人祭,这一切需要很多的帮手。
所以她们家一手控制了柳家村,用蛊掌控这里的人,美名其曰白娘娘的恩赐。
其实就是白蟒的毒能让女人在有了男人之后便逐渐被滋润变得漂亮,用这样的代价换取一辈子被蛊毒操控得不偿失。
这些年神婆一族打着白娘娘的旗号做了多少坏事,因为蛊毒害得大家生下的男孩儿都体弱多病大多养不活。
害得男人被吸干精气,一个个早死,把柳家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村,需要靠借种才能延续下去。
我想神婆一族的祖先大概是受过情伤吧,不然怎么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又偏激的事来?
看着像是在报复负心的男人,实际上害了无数可怜的女人。
颖儿嘴硬:“我不会告诉你的!此蛊无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抓着她摁到了关白蟒的洞口,把她的半个身子都塞了进去:“不告诉我的话,你家白娘娘也会惩罚你的。”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还得从上大一的时候说起,那是一次偶然。
那时候好不容易说服我妈放我上大学,她不愿意给我生活费,我只能四处兼职打工。
每天吃馒头咸菜,又劳累,最后在路上晕倒被人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我碰见了一个好心的阿姨,她给我垫付了一千多块的医药费,慈祥的看着我说:“我也有个女儿,应该比你大一点,不用不好意思,就当借的,以后有钱了还阿姨就好。”
可是那个阿姨自己也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走路恍惚。
她住在昂贵的VIP病房,是医院的常客,每天没事就会四处走走,看看,帮助一些贫苦的病人。
我想她才应该是漂亮的神仙,那么善良,温柔,又漂亮得不像话。
直到她无意间看到我的身份证,来自柳家村,就问了很多我关于神婆和颖儿的事情。
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竟然就是原本该接任神婆一职的柳婉婉,凤奶奶的女儿,柳颖的生母。
当时我震惊了好久,因为柳婉婉早就被人说死在外面了,所以凤奶奶才继续接任神婆一职,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她给我看了身上密集的蛇鳞,也告诉了我关于白娘娘的秘密,那并非是什么神明保佑,从始至终都是她们家的一个谎言。
当年她不肯再做亏心事,成为神婆也将继承罪恶,在大城市读书的她渴望外面崭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