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打开了堂屋的门,手里的棍子砸在了我的身上:“走?一个都别想走!”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是在地窖里,我也被灌了汤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里面点了一盏煤油灯,昏暗的火焰摇摇晃晃,影影绰绰照着一道优美的背影。是颖儿,她背对着我们在那张破旧的小桌上捣药。时不时抓一把药草抓进去,嘴里还悠闲的哼着小调,和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她一样,现在却让我觉得无比恐惧。从前村子里的人根本不会强迫和伤人,或许那只是大家看到的表面,还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存在。
秦宴是出了名的疯子,从他一身伤反抗颖儿来看就知道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不要命的那种。
陆鸣对他是打心底里的畏惧,连连求饶:“秦少我错了,我可以跟她分手,成全你们,可是她把我们害成这样的,还给你下药,你咽得下这口气?”
我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怕秦宴发疯打我,毕竟我确实干了那些事儿。
他却冷笑一声,又给了陆鸣一拳:“呵,本来就是老子的女人,要你成全?药老子自愿喝的,毒药也喝,我愿意!咽不下这口气老子帮你咽!”
那一刻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心脏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把眼底的湿润强行憋回去,我抓住了他的胳膊:“秦宴,没时间了,我们快走,一切等出去之后再说,不然今晚就走不出柳家村了!”
秦宴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眼底透着让人畏惧的疯狂,脸上都是血。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听话的停了手,将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刚才打人那么猛,现在知道没力气了。
就在我走出地窖准备拉秦宴上来的时候,陆鸣突然大叫:“柳晗,你救他是吧?那咱们都别走了!颖儿!秦宴要跑了!他要跟那个贱人跑了!”
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格外刺耳,楼上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我连忙把秦宴拉了上来,陆鸣那个混蛋却抓着他的脚不放。
最后秦宴松开了我的手,一脸狠厉:“你走,老子回去干死他!”
颖儿打开了堂屋的门,手里的棍子砸在了我的身上:“走?一个都别想走!”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是在地窖里,我也被灌了汤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里面点了一盏煤油灯,昏暗的火焰摇摇晃晃,影影绰绰照着一道优美的背影。
是颖儿,她背对着我们在那张破旧的小桌上捣药。
时不时抓一把药草抓进去,嘴里还悠闲的哼着小调,和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她一样,现在却让我觉得无比恐惧。
从前村子里的人根本不会强迫和伤人,或许那只是大家看到的表面,还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存在。
我不敢动弹,眼珠转动打量着其他人的位置,发现陆鸣不见了。
秦宴就倒在颖儿的旁边,他的手和脚都被绑了起来,看来颖儿也忌惮他惊人的体力和毅力。
张冉和陈浩在另一边角落里,不知死活。
这个地窖的角落里摆放着很多陶罐,我知道那里面都装着些什么,咱们柳家村基本家家户户都有。
村子里蛇虫鼠蚁多,有不少治病的偏方,也有神秘的炼蛊术。
陶罐里装的都是各类毒虫,自相残杀互相蚕食,最后剩下一只蛊王,可治病救人,也可害人。
平时村里人用的都是普通治小毛病的方子,都是神婆教的,复杂的根本不会。
据说厉害的养蛊人能培养出特别厉害的蛊王,招财进宝,扭转气运,甚至掌控人心,无所不能。
颖儿捣好药走向了一旁,从一个陶罐里掏出了一条毒蛇,手起刀落,将蛇血滴在了药里。
最后搅拌搅拌,端着那只碗朝我走了过来。
原本我是在装晕的,在闻到那腥臭恶心的味道时再也装不下去,挣扎着别开了头。
“颖儿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些年,你们家在这个地窖害了多少人?根本没有什么白娘娘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们家编出来的幌子!”
“柳家村的人供奉的从来就不是白娘娘,而是你们家的祖祖辈辈……”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直喘气。
作为本村人,我太了解这些药的药性了,根本无可抵抗。
也正是亲自体验了一把,我才能更清楚的感受到秦宴有多难过,在如此强大的药性下,他是怎么拼尽全力在暴怒中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