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在医院退烧很快,回来的路上也是一直趴在陆沉渊的肩膀上睡觉。肉嘟嘟的小下巴,搁在陆沉渊的肩膀上,睡的香甜还吧唧着小嘴。陆沉渊把果果送到床上,看着熟睡中的小家伙有些失神,果果眉眼跟弟弟陆明洵简直是一个模样刻出来。很快,陆沉渊眸光中仅有的温情消失殆尽。林烟一直在门口等着,凉风冷气灌到骨头缝里的冷,搓着手,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跺脚,等着陆沉渊一起回家。陆沉渊掀开门帘推门从里面出来,看到林烟还在,她冻的小脸通红,人缩着弓着背。
陆沉渊没犹豫的帮忙,他抱着果果,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小脸烧的红扑扑的,生病的孩子也不是很闹人。
可能是血缘有着神奇的关系,小家伙面对这个陌生的叔叔很亲。
林烟也跟着过来,她看着陆沉渊抱着孩子的样子,手臂因为用力绷紧,勾勒出男人性感的线条。
她在想,陆沉渊以后可能也会当一个父亲吧,真好奇,他当一个孩子的父亲会是什么样子,孩子的母亲又不知道会是谁。
在林烟眼里,陆沉渊不会因为穷一直这么过下去,他长了一副那么好的皮囊,女人见了太容易动情。
可能,他以后的妻子也跟向清远的未婚妻邹丽丽一样有钱。
乔玉联系了进县城的车,陆沉渊抱着果果上车。
乔玉看着两人,心里一阵绞痛,她刚刚跟没头苍蝇忙着找车的时候,崩溃的差点大哭。
她觉得对不起女儿,她不应该那么自私,让她生活在这里,跟她遭受这份罪,过着没有指望,没有盼头的日子。
她身上流着是陆家的血,那样的财阀家庭,她应当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是像现在这样,困在这穷村子里。
她有些哽咽带着哭腔:“我肩膀扭伤了,抱不动果果,给你们添麻烦了。”
果果现在是林烟抱着,陆沉渊则坐在副驾驶。
林烟从乔玉脸上只看出了母亲对孩子的担忧跟自责,芥蒂少了几分,体谅单亲妈妈的不容易。
“我抱着就好了,果果不重的。”
乔玉点点头,她又欠了林烟一次,她很好奇,为什么林烟从来不提起之前那次客车上她被骚扰,只有她一个人站出来解围报警的事,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到了县城医院,陆沉渊从林烟怀里接过还没睡醒的果果。
他抱孩子的姿势,要比林烟生涩的多,也算不上小心翼翼。
乔玉跑去挂号,只剩下陆沉渊跟林烟,还有眼睛不睁的果果。
林烟的告白都没有个缓冲恢复的时间,她也没有和以往一样,跟陆沉渊主动找话,气氛沉默。
时不时想找话聊,都被陆沉渊的冷淡态度击退。
乔玉手里捏着挂号单子过来,她办事还是很利落。
医生检查,说果果是病毒感冒,需要挂水。
乔玉肩膀扭伤吃不上力气,输液区也只有一个人能进,其余人要在外面等。
林烟要陪着,她也是病刚好,陆沉渊没说什么抱着果果进去。
乔玉跟林烟坐在外面的长椅上,透着窗户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擦黑。
果果检查没事,乔玉也松了口气,这一路天知道她有多担心。
女儿现在是她的唯一,她的精神支柱,如果女儿有点什么事,她的精神也会垮掉崩塌。
“你跟他不说话的吗?”乔玉好奇的问,来的路上两人就没什么说过一句话,气氛压抑的不行。
“说吧。”林烟点头又摇头,陆沉渊就这么冷冰冰的态度,心里没底的害怕。
乔玉拍了拍林烟的肩膀起身,看破的告诉她:“别喜欢上不能喜欢的,我们招惹不起,我就是个例子,你看我现在多惨。”
林烟以为,乔玉指的意思是,陆沉渊有前科,不要太去招惹他,她肯定会后悔。
她长出了一口气:“喜欢也不能受控制的,我也想不喜欢。”
林烟没有跟乔玉否认,她喜欢上陆沉渊的事实。
乔玉可以理解,别看现在陆沉渊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过苦日子,但是有些人就是骨子里的贵气压不住。
乔玉从陆明洵那儿知道一些,矜贵狂傲的陆沉渊,生性冷血,女人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从没动过真情,只有顾家的女儿,一直伴着左右,还养了个义女,说是义女两人年龄差距也不大,谁知道暗地里做的是什么勾当。
林烟单纯懵懂年龄小,跟这样成熟魅力的男人朝夕相处,又怎么是她招架的住的。
乔玉觉得沦陷很正常,换做是谁也会这样,难以自持。
“你跟我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们日子过不下去,姐不爱管闲事,就是怕你重蹈覆辙。”
乔玉美艳的眸子流露出伤感,她想到陆明洵,那个让她遍体鳞伤的男人。
果果在医院退烧很快,回来的路上也是一直趴在陆沉渊的肩膀上睡觉。
肉嘟嘟的小下巴,搁在陆沉渊的肩膀上,睡的香甜还吧唧着小嘴。
陆沉渊把果果送到床上,看着熟睡中的小家伙有些失神,果果眉眼跟弟弟陆明洵简直是一个模样刻出来。
很快,陆沉渊眸光中仅有的温情消失殆尽。
林烟一直在门口等着,凉风冷气灌到骨头缝里的冷,搓着手,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跺脚,等着陆沉渊一起回家。
陆沉渊掀开门帘推门从里面出来,看到林烟还在,她冻的小脸通红,人缩着弓着背。
他还以为,林烟已经回去了,隔的距离也不远。
乔玉在屋里瞅见,林烟跟冰雕似的等在门口,好一个痴女,这孩子傻,你不会在屋里等,非要凉风冷气的在外面挨冻。
可惜了,林烟没碰到痴男,这丫头是想一条路跑到黑,不听劝,哪怕陆沉渊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血,麻木不仁,单单退一万步讲,他怎么可能看上这种山野的小丫头。
情妇或许都不配。
林烟手都冻僵了回不过弯,她踮起脚把冰凉的掌心贴在陆沉渊的脸上。
笑的有些古灵精怪,露出一排比跟奶糖一样排列整齐的牙齿:“你看我手,冰不冰,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她主动给自己搬台阶下,不管陆沉渊拒绝不拒绝她,也不想闹到最后,连话都说不上。
陆沉渊被林烟摸着脸颊,还没等他拿开之前,林烟就很会找时候,把手缩了回去揣进口袋里。
揣进裤子口袋里的掌心紧了紧,上面还留着陆沉渊脸颊上的温度,和泛青的胡茬刺手的感觉。
乔玉靠在窗边,看着林烟跟在陆沉渊的身后,生怕走的慢了,步子迈的飞快。
她攥着手机,盯着那串已经倒背如流,几年没有打过的号码。
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勇气拨通,她要不要告诉陆明洵,他的哥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