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汜嘛,明面上说着见义勇为不图报,但自那之后,只要他拍戏,时不时就会传出傅冽探班的新闻。不知道的道他们兄弟情深不可言说,知道的却是为越汜挟恩求报的小人行径所不齿。开机四天后,傅冽受邀来了片场指导演技———主要是闲着也没事,绝不是因为被越汜烦的受不了。导演一见到他就也忙着上前打招呼,一口一个谢老师,十分尊敬。每个圈子都有隐形的阶级区分,傅冽在这种流量话题取胜的剧组,身份地位显然是高于所有人的。那天是越汜的一场重头戏,又是刚刚开机,不止傅冽,剧组很多演员都在围观,自然也包括江绵。
要说傅冽是怎么和越汜扯上关系的,倒还真是颇有戏剧性。
两年前他们拍同一场戏时,威亚发生了意外。傅冽差点就高空坠落了,是越汜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等到剧组的人急急忙忙救下他们两个,越汜的韧带已经拉伤了。
自那之后,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便成了圈里人人都知关系的好友。
越汜嘛,明面上说着见义勇为不图报,但自那之后,只要他拍戏,时不时就会传出傅冽探班的新闻。不知道的道他们兄弟情深不可言说,知道的却是为越汜挟恩求报的小人行径所不齿。
开机四天后,傅冽受邀来了片场指导演技———主要是闲着也没事,绝不是因为被越汜烦的受不了。
导演一见到他就也忙着上前打招呼,一口一个谢老师,十分尊敬。
每个圈子都有隐形的阶级区分,傅冽在这种流量话题取胜的剧组,身份地位显然是高于所有人的。
那天是越汜的一场重头戏,又是刚刚开机,不止傅冽,剧组很多演员都在围观,自然也包括江绵。
越汜演戏的时候还算是专注,也没有如往常一样爱开玩笑,就连拍摄间隙都是正儿八经在和傅冽讨论演法。
江绵拍摄间隙也在看他们,看见傅冽翘着二郎腿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圆珠笔,漫不经心的眉眼带着笑意。
他抽烟?江绵心想似乎没见过他类似的新闻。
男人专注的时候身上有种奇特的魅力,这种魅力在傅冽身上更胜。他的眉眼如星,深邃而又明亮。阳光洒在睫毛上的时候,让人有种望向浩瀚星河的错觉,不觉便要沉溺。所以在他望向他们这个方向的时候,江绵甚至没来得及移开视线。
他们就这样对视上了。
唰一下,江绵觉得自己的脸冒起了热气。即使男人在她身上的视线停留不过几秒,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一个漫长世纪。
“江绵姐,江绵姐?”
“啊?”
“我说他们这幕拍好就是我们的戏份了,要去换装了。”熙熙摸了摸江绵的手,误以为她是因为要进行第一场拍摄太过于紧张。
“好。”江绵咽了口口水,垂眸起身。
“江绵姐,加油!”等走到角落,许是见她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熙熙突然抓着她的手使劲挥舞了两下。她的打气声算是有意压制了,但是那一瞬间现场恰好安静了下来,她的声音似乎还是传了出去。
“小棠棠,加油!”越汜这个顺风耳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大老远挥着手,这下全场的目光都到她们身上了。
江绵没回头,她想她似乎能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某注目光。甚至对那目光的含义隐隐有些猜测。她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一般,似乎晚了许久的生理期都要来了。
江绵的这一幕紧接着越汜,演的是她亡国后随流民来到京都,好不容易混入皇宫后,在浣衣局初期的故事。
越汜拍完自己的也没急着离开,拉着傅冽在旁边看。傅冽倒是意外没有拒绝,只是问了越汜一句,“她和你同年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