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不缺钱,一整栋商业大厦都已经足够她挥霍到下辈子。韩晟那边儿还在垂死挣扎,不过虞映的律师说了,他赖不掉一分钱。韩晟当然赖不掉,她请的律师可是从自家公司法务部借来的人,业务能力很令她放心。虞映的写字楼地处沪城市中心,一整层楼的年租金要八位数。韩晟工作室占了她的地盘三年,倾家荡产都还不起。……凌晨一点钟,虞映刚参加完朋友的拍卖晚宴,正开车往家走。经过一条夜市街,虞映闻到了鸡汤馄饨的香味儿。路口的那家馄饨味道很好,她以前常吃。
最近几天日子过得挺舒心,那块表送出去以后,祁延也没有再来纠缠她。
如此看来,那天的事儿好像真的就这么翻篇儿了。
前两天沪城乐团团长打了好几回电话过来,递了好几次橄榄枝,想让虞映进他们乐团。
虞映没这个打算,她随心所欲惯了,不想进乐团,也不想加入什么音乐公司。
她就只想当个比较自由的音乐人,写写歌,作作曲,打发打发时间。
她跟别人不一样,有些人搞音乐可能是为了谋生,而虞映纯属就是因为兴趣,怎么开心怎么来。
毕竟她也不缺钱,一整栋商业大厦都已经足够她挥霍到下辈子。
韩晟那边儿还在垂死挣扎,不过虞映的律师说了,他赖不掉一分钱。
韩晟当然赖不掉,她请的律师可是从自家公司法务部借来的人,业务能力很令她放心。
虞映的写字楼地处沪城市中心,一整层楼的年租金要八位数。
韩晟工作室占了她的地盘三年,倾家荡产都还不起。
……
凌晨一点钟,虞映刚参加完朋友的拍卖晚宴,正开车往家走。
经过一条夜市街,虞映闻到了鸡汤馄饨的香味儿。路口的那家馄饨味道很好,她以前常吃。
这都回国一周了,还没得空来吃过他家馄饨。
刚才宴会上也没吃上几口东西,正好现在有点儿饿了。
她把车停在路边儿,朝那家馄饨铺子走去。
“老板,一碗鸡汤馄饨。”
老板很热情的接待虞映,“好嘞,您自己找位儿坐,稍等。”
旁边儿是一家烧烤摊,烤串儿的油烟味儿有点儿乌烟瘴气。
烧烤摊子上有好几桌三五成群喝酒喧哗的中年男人,一个个光着膀子,掀着肚皮,嘴里还叼着烟,看起来臭臭的。
虞映避开他们,找了个离他们远些的角落坐着。
因为今晚去参加了晚宴,所以身上穿的是件黑色刺绣暗纹的吊带短款小礼裙,长度到大腿上方几寸。
她身材高挑,肩颈线条流畅,那双莹白纤细的腿更是一绝。
往那儿一坐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顿时引来不少打量探究的目光。
烧烤摊子上那些男人更是挪不开眼,就差把眼珠子钉死在她身上。
一个个嘴脸油腻,表情恶臭,身上混合着汗臭和劣质香烟的味道,一边盯着打量,一边还忍不住舔嘴唇。
虞映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猥琐油腻的目光,盯的她浑身不自在,有点儿反胃。
正打算喊老板帮她打包带走,一抬头就看到老板端着做好的馄饨朝她走了过来。
算了,都做好了,别再麻烦人家老板了。
馄饨上桌,扑面而来的香味儿瞬间将她的鼻腔包裹,虞映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拿着小勺正准备入口,面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
一抬头就看到身边儿站了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三十来岁的年纪,一身的臭汗烟酒味儿,脸上布满了油光,叫人作呕。
他手里端了两杯酒,咧嘴笑道:“美女,我猜酒输了,朋友让我过来找你喝一杯,给个面子。”
一开口,虞映瞬间觉得自己面前那碗馄饨都沾上了他的口臭味儿,蹙眉放下了手里的小勺。
“不好意思,不会喝酒。”她语气疏冷,连看都不想看他。
那男人似乎是料到了虞映会拒绝,又凑近了些,伸手将手里的酒杯递了过去。
他视线盯在虞映领口的地方,眯着眼睛朝里看,满脸猥琐的吞咽口水。
“酒有什么不会喝的,就当喝饮料,来嘛,给哥哥个面子。”
虞映没接,更没搭理。
见男人吃瘪,他的那群哥们儿看笑话似的起哄道:“啧啧,不行啊你,连个妞都搞不定。”
“就是,人家美女都不正眼瞧你。”
“直接上啊,那小腰搂着肯定带劲。”
“行不行啊你,不行换我上。”
他们一声接着一声起哄哄笑,言语极不入流。
虞映实在受不了,起身拎着包准备离开。
不料男人往前一横拦住了她的去路。
“喝个酒而已,别弄得不愉快。”
被朋友嘲笑以后,男人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似乎是面子挂不住,更加铁了心要虞映喝他这杯酒。
她敛着眸,语气冷冷,“让开。”
见虞映态度依旧如此,他彻底忍不下去了,重重摔了手里的酒,语气也开始不客气。
“一个出来卖的小姐,你他妈装什么清高?”
他上下打量虞映,似乎觉得她穿着吊带短裙就应该是那些不干净的女人。
“大晚上穿成这样出来,你不就是故意勾引老子的,好声好气敬你酒你竟然不喝,真他妈给脸不要脸。”
虞映气笑,她本来没打算跟畜生一般见识,可这畜生上赶着找打,那就怪不得她脾气不好。
下一秒,她单手端起了桌上冒着热气的馄饨朝他脸上砸去。
伴随着碗碟碎裂的声音,那男人捂着脸惨叫起来。
“操!你个骚货敢砸老子,大晚上一个人出来,你他妈怎么敢的!”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捂着脑袋闷哼一声,他后脑勺被一个从后飞来的手机砸了个正着。
紧接着,一道干净清澈的男声漫进了虞映耳朵里:
“你猜她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