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终于为自己刚才的莽撞觉得不好意思,有些难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阮岁安却突然倾身过来,在他脸上碰了一下:“于辞,我先回去了。”说完,她下车径直走进了楼内。于辞坐在车里,感受着脸上柔软的触感,迟迟没有回过神来。半晌,他咧开嘴笑了。阮岁安上了楼,刚开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她看向厨房,果不其然,姜清歌正在里面忙碌着。听到声音,姜清歌转头看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于辞又要扯着你说老半天的话。”
阮岁安安抚性的反握住他的手,坦荡开口:“我承认,因为霍斯承的出现,我的心绪确实产生了一些波动,但那无关爱情。”
于辞猛然抬头,急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岁安,我只是……”
“于辞,我知道,你只是害怕你比不上我与他的十二年,可是你忘了,在我无数次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你陪着我走过来的,每一次濒死之后,我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你。”
阮岁安摩挲着他的手背,声线温柔:“我如果不确定自己喜欢你,是不会答应你的告白的,既然我决定跟你在一起,那你的位置,必定是排在霍斯承之前的。”
她声音如潺潺流水,一点点抚平了于辞心间的慌乱不安。
换做任何人看到伴侣跟前任在一起都会是这样的反应,更何况在于辞心里,阮岁安是他等了多年终于拥有的珍宝。
这时,他终于为自己刚才的莽撞觉得不好意思,有些难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阮岁安却突然倾身过来,在他脸上碰了一下:“于辞,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下车径直走进了楼内。
于辞坐在车里,感受着脸上柔软的触感,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半晌,他咧开嘴笑了。
阮岁安上了楼,刚开门就闻到一股香味。
她看向厨房,果不其然,姜清歌正在里面忙碌着。
听到声音,姜清歌转头看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于辞又要扯着你说老半天的话。”
阮岁安对她的打趣不以为意,她放下包走过去洗了个手,跟姜清歌一起择菜。
她说:“姜姜,今天在公司楼下,我碰到霍斯承了。”
姜清歌立马发挥了八卦的天赋:“然后呢?是不是跟于辞撞在一起了?两个人对峙起来,针锋相对?”
阮岁安抬手在她头顶敲下一个爆栗:“让你失望了,你期待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姜清歌也不介意,示意阮岁安继续往下说。
“我觉得霍斯承有些奇怪,他不是那么冷静自持的人,但今晚,他什么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听完阮岁安的话,姜清歌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很正常吧,两年时间他从未来找过你,或许是他放下了,反正你现在是于辞的女朋友,跟姓霍的可没有半点关系。”
阮岁安笑笑:“我知道的。”
姜清歌打量她一眼,又问:“不过你和于辞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关系?”
“不急,毕竟我才答应他不到一个月。”
姜清歌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岁安,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到底喜不喜欢他?还是把那份绝望时的陪伴当做了爱情。”
阮岁安端起盘子,认真开口:“我不知道最后我跟于辞会是怎样的结果,但我知道,此刻,我是真心实意把他当男朋友对待的。”
在她最后一次化疗的那天夜里,她迷迷糊糊醒来,听见外面有响动。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见到了她此生难忘的一幕。
受过高等教育的于辞,一个一米九的男人,跪在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神龛面前,眼眶通红,虔诚无比。
“求求菩萨保佑,让阮岁安好起来。”
“把我的寿命拿走一半也可以,怎样都可以。”
阮岁安心脏仿佛被什么重重一撞,疼的要命。
她从未想过,于辞对她的感情竟深到了这种地步。
阮岁安默默回到床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她进手术室前,看着脸色如常的于辞,笑着开口。
“于辞,如果我能活着走出这个手术室,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