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年,他除了让江子楚暗中跟进阮岁安的病情,其余的一概没查。他以为自己忘的差不多了,可阮岁安现在站在那里,就牢牢抓住了他全部的视线。霍斯承拼命忍着想要下车冲到她身边的念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连面目都有几分狰狞。他是在大马路上停下来的,后面鸣笛声不断,阮岁安下意识朝这边看了一眼。霍斯承瞳孔一缩,但阮岁安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她身后,出现了于辞的身影,两人并肩离开,消失在他的目光中。这时,他的车窗被敲响,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出声:“你疯了是不是!我新买的车差点撞上……”
霍斯承心脏狂跳,背部死死顶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直至碰上里头的钢铁。
他好似感觉不到疼一般,眼里只有那个人。
整整两年,他除了让江子楚暗中跟进阮岁安的病情,其余的一概没查。
他以为自己忘的差不多了,可阮岁安现在站在那里,就牢牢抓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霍斯承拼命忍着想要下车冲到她身边的念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连面目都有几分狰狞。
他是在大马路上停下来的,后面鸣笛声不断,阮岁安下意识朝这边看了一眼。
霍斯承瞳孔一缩,但阮岁安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她身后,出现了于辞的身影,两人并肩离开,消失在他的目光中。
这时,他的车窗被敲响,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出声:“你疯了是不是!我新买的车差点撞上……”
霍斯承按下一点车窗,那男人声音戛然而止。
霍斯承提出一叠钱:“抱歉。”
随即驱车离开。
他没有去洛珏那里,而是回了那个曾经跟阮岁安的家。
两年时间,这里什么痕迹都没了。
霍斯承推开卧室门走进去,屋子里东西多的没地方下脚。
全是阮岁安的东西。
一样一样,都被霍斯承挪到这个不大的卧室。
整整一年,他就是靠着这些东西撑下来的。
霍斯承躺在床上,被单被套是阮岁安那时挑选了很久才定下来的,这么多年过去,显得很旧。
他翻了个身,紧皱着眉,怎么都没法入睡。
索性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囫囵的吞下去,平常一吃就见效的药,这回却毫无作用。
寂静的房间里,高大的男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宽阔的肩膀微微抽动。
第二天,霍斯承便知道阮岁安回来是做什么的了。
桌上放着一张邀请函,上面写着阮岁安的名字,她跟姜清歌合伙成立了公司。
霍斯承指腹轻轻覆盖住阮岁安三个字,垂着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江子楚问:“霍总,要出席吗?”
往常这样的小公司是没资格把邀请函送到霍斯承桌上的,可阮岁安再怎么说……也是自家霍总的前妻,江子楚觉得,这张邀请函还是有必要给他看看的。
霍斯承语气都没有任何起伏:“当然要去。”
当然要去。
哪怕在那场宴会上,只有一秒钟能跟她接近,也是好的。
他等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一个人的作茧自缚画地为牢,终于等到她回来,只是看一眼怎么够?
霍斯承合上那张邀请函,将其珍重的放进了抽屉里。
另一边,阮岁安看着坐在对面的姜清歌,声音陡然提高。
“你给霍斯承也送了邀请函?”
姜清歌心虚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岁安,咱们现在是做生意,生意场上是不讲感情的,你要记住这一点,霍斯承是你的前夫,这点不利用上怎么想都划不来。”
阮岁安点了点太阳穴,冷睨她一眼:“哦,那要是我跟霍斯承和好,岂不是对公司更有利?”
“咱们只是要借用一下霍氏的东风,至于霍斯承那个人,就没必要了,工作和私生活要分开,别乱来。”姜清歌装傻道。
阮岁安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姜清歌眼睛一转,笑道:“不过于辞也会来,一下两尊大佛,我们公司一定能长长久久。”
阮岁安抿唇,往后一靠,神色中透出一股认真:“姜姜,最重要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本事。”
“我明白的,对了,这次你回来,你家里那边……”
阮岁安神色一冷。
“我不会任由他们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