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侍卫匆忙来报:“王爷,不好了,老夫人与王妃在聆风阁发生了争执……”郁宴顶着我的身体才刚落胎,再被罚只怕落下病根!我赶忙丢了手中的笔,匆匆去了聆风阁。远远的,我就看见婆母朝着脸色苍白的郁宴就是一巴掌。“你这个没福气的贱骨头!当初我就不该让宴儿娶你,如今连个孩子都留不住!真是污了我们郁家的祖荫!”郁宴脸色惨白低着头跪在地上,看不清神色。眼看婆母又抬起了手,我赶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母亲息怒……”
【既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不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当最后一点笔墨干尽的时候,我只觉得心也死了。
窗外燕子归巢,叽叽喳喳喜悦不停。
我渐渐看得怔然。
燕子都有家,我却没有。
皇城王府不是我的家,偌大的京城,也再没有一个我容身之处。
正想着,侍卫匆忙来报:“王爷,不好了,老夫人与王妃在聆风阁发生了争执……”
郁宴顶着我的身体才刚落胎,再被罚只怕落下病根!
我赶忙丢了手中的笔,匆匆去了聆风阁。
远远的,我就看见婆母朝着脸色苍白的郁宴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没福气的贱骨头!当初我就不该让宴儿娶你,如今连个孩子都留不住!真是污了我们郁家的祖荫!”
郁宴脸色惨白低着头跪在地上,看不清神色。
眼看婆母又抬起了手,我赶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母亲息怒……”
婆母一见我就变了脸色,说话都温和起来:“我儿来的正好,像这等犯了七出的妇人,就该休弃下堂!”
说着,便有下人呈上休书。
而上面,早已经签好了郁宴的名字!
我呼吸一窒,心口像是有刀再剜。
既然早便签好了休书,为何还要如此磋磨我?
上面的‘阴怀妒害,包藏祸心’更是将我的心片片凌迟!7
这七年,我孝敬婆母,任打任骂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可在她们口中竟然是……
心口涩疼涌上来,我苦笑一声。
原来不管我做的多好,多温顺恭良,都不过是个笑话!
沉思间,婆母已经将休书丢在郁宴的身上:“无法为南曜王府繁衍子嗣,就别再占着王妃这个位置!”
郁宴难以置信地抬头:“母亲,不可……”
可话才刚开口,婆母便怒声打断:“别叫我母亲!赶紧签了字!”
话落,身后就有嬷嬷丫鬟上前,强行压住郁宴,要他签字!
郁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身形摇摇欲坠。
或许是未曾想到,他眼里和蔼可亲的母亲,会是这般刻薄苛刻。
我虽想和离,但此刻我们的身体还未互换回来。
我只能温声劝说婆母:“母亲,休妻一事,传出去有辱南曜王府的名声,缓缓再提罢。”
婆母拧起眉思筹了瞬:“那便将颜书妤迁去nmzl偏院,莫在这里晦气的碍眼!
我攥紧手指看向郁宴,这才发现他也在看我。
往常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此刻竟带了几分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我死死捏紧手中扳指:“是,儿子便依母亲所言。”
听到我答应,终婆母于偃旗息鼓,带着人走了。
屋内只剩下我和郁宴。
我急忙把他扶起来,免得让这身体落下病根。
到床边时,却听见他低低问了句:“为何答应母亲?”
我一愣,许久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话落,便是漫长的沉默。
我看见郁宴的嘴唇动了几次,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对,毕竟娶我是出自真心是郁宴说的。
真的厌倦了我,也是郁宴说的。
请旨和离,也算好聚好散更是他心中所想。
我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甘愿困在这情爱中,不愿清醒罢了……
这时,外面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王爷,圣旨到!”
我心下一颤,与郁宴对视道:“你好好养身体罢,我去接旨。”
出门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叮嘱:“小心……”
我步履不停,也再无二心去揣测任何。
我刚抵达前厅,就见宫中内侍面色肃然。
“奉天承运:西凉异动,边关失守,朕特命南曜王领兵十万,即刻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