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沉的头脑陡然清醒,瞳孔不由缩了缩。什么叫……南曜王府不会诞下皇室血脉?父皇见我不语,脸色更加阴沉:“郁宴!”我猛地回神,心念急转跪下行礼。“陛下,此事不在臣的意料之中,但……臣定会处理好。”父皇的脸色缓和些许,冰冷的话如刀划开我的心口:“若是你不能,休怪朕无情。”在我遭受刁难时,后宫亦不太平。灼灼烈日下,郁宴跪在殿前的石板上,脸色苍白。他已经跪了足足半时辰,可殿内的太后和宫妃,皆无视了他。
偌大的殿内,转瞬寂静肃杀!
我昏沉的头脑陡然清醒,瞳孔不由缩了缩。
什么叫……南曜王府不会诞下皇室血脉?
父皇见我不语,脸色更加阴沉:“郁宴!”
我猛地回神,心念急转跪下行礼。
“陛下,此事不在臣的意料之中,但……臣定会处理好。”
父皇的脸色缓和些许,冰冷的话如刀划开我的心口:“若是你不能,休怪朕无情。”
在我遭受刁难时,后宫亦不太平。
灼灼烈日下,郁宴跪在殿前的石板上,脸色苍白。
他已经跪了足足半时辰,可殿内的太后和宫妃,皆无视了他。
郁宴咬牙撑着,心下却是疑惑。
明明颜书妤是公主,为何在宫中待遇竟差到了这种地步?
才刚拜见太后,便要罚跪,这宫规何时森严到了这个程度?
又跪了一炷香的时间,郁宴有些摇摇欲坠。
他从未想过,女子间折磨人的方式,竟是这般磋磨。
膝盖处钻心的疼,撑在地上的手心也疼,就像是钝刀子砍头那般……
好在这时,太后慢悠悠放下茶盏:“起来吧,念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便小惩大诫。”
沈贵妃笑了笑,将手中茶盏放下:“母后仁慈。”
“只是南曜王府有了新爱,有的人怕是怀孕了也不见得得宠。”
沈贵妃的话刺耳至极。
郁宴起身看向她,突然想起,颜书妤每回入宫回去,脸色都不好看……
难道,她每回入宫都要受这般磋磨?
太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郁宴,说出口的话却极冷。
“还好你自愿脱离皇室,否则就你这般蠢笨的性子,岂不是丢了皇家脸面!”
郁宴猛地抬头:“太后娘娘说什么?”
太后脸色一冷:“怎么,当初为了嫁给南曜王不惜自贬为庶人,如今想反悔不成!”
自贬为庶人?为何颜书妤从未跟自己说过这件事?
太后站起身来:“没用的东西,看着都晦气!”
众妃子簇拥着太后,齐齐朝外走去,独留郁宴站在那里。
一个面生的宫女走过来,小声道:“王妃,您便在此等着南曜王的消息吧。”
郁宴不由问道:“从前……我也是这般受罚的么?”
宫女眼神怪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郁宴心里闪过一丝刺痛。
为何……受了这样的委屈,颜书妤从不跟自己说?
没过多久,贤妃独自一人去而复返,她将手中药膏递给郁宴,淡淡道。
“你别怪本宫,太后厌恶你,贵妃更是势大,本宫没法保你。”
说着,她叹了口气:“书妤,本宫早跟你说过,男子向来薄情寡义,南曜王这种人中龙凤,根本无法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偏要一意孤行……唉!”
郁宴猛地握紧双手,心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直到天色擦黑,我才从大殿出来,去接了郁宴出宫。
他走路有些异样,勉强上了马车后就冷了脸。
“为何今日这么慢?”
我扯了扯唇,没说话。
郁宴扭头看我,眉心紧皱:“你又怎么了?”
我的手缓缓攥紧,终于正眼看向他,一字一顿。
“为何你要答应父皇,不许我诞下子嗣?”
“当年那场刺杀,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郁宴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倏然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些年的恩爱情深,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而如今……我看向他的肚子,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
“所以郁宴,现在你也不准备让他活下来,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