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得到他的鼓励,可她看见的却是江丛羡瞬间拧紧的眉。男人语气冷漠:“我建议你趁早退出。”林望舒呆住了:“为什么?”却听见江丛羡近乎冷漠地给她下了判定:“当飞行员很难的,你没那个能力。”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刺在林望舒的心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丈夫,声线颤抖。“在你心底,我就这么无能吗?”闻言,江丛羡顿了顿,又重新开口:“话可能刺耳了点,可我只是实话实说,飞行员要专业选拔,跟后勤部的要求天差地别,你不要乱来。”
江丛羡一怔,似乎才反应过来。
“抱歉,我不知道,”他皱着眉收回手,随即坦然解释,“我记得江同志对桃过敏是因为之前任务中,她过敏险些丧命,是我送她去了卫生院,这才印象深刻。”
他解释得很清楚。
可看着他那张漠然的脸庞,林望舒的心口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
所有的话哽塞在喉咙口。
最终,她只沉默着去洗桃。
冰凉的水冲刷在手背上,才将情绪压下。
回到病房。
林望舒将桃递给江丛羡,才斟酌着开口提起飞行员的事。
“丛羡,我下周要去趟首都。”
“去首都?做什么?”江丛羡随口一问。
林望舒眼底带上几分期待,认真道:“我想去参加飞行员选拔。”
本想得到他的鼓励,可她看见的却是江丛羡瞬间拧紧的眉。
男人语气冷漠:“我建议你趁早退出。”
林望舒呆住了:“为什么?”
却听见江丛羡近乎冷漠地给她下了判定:“当飞行员很难的,你没那个能力。”
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刺在林望舒的心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丈夫,声线颤抖。
“在你心底,我就这么无能吗?”
闻言,江丛羡顿了顿,又重新开口:“话可能刺耳了点,可我只是实话实说,飞行员要专业选拔,跟后勤部的要求天差地别,你不要乱来。”
林望舒脸色发白,突然问:“江丛羡,你知道我入后勤部之前的资历吗?”
这话让江丛羡一愣:“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后勤部的吗?”
心一瞬沉入谷底。
林望舒竟觉得可笑,她无力扯了扯嘴角。
笑自己竟然还抱有期望,以为忘了她花生过敏的丈夫,至少会了解她的履历。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到底是有多不在乎,才会对她一无所知?
林望舒垂下眸。
沉默许久。
她缓声开了口:“我只是通知你这个消息,至于我做不做得到,就不用你来提醒了。”
“毕竟,当初你决定去沪南也没跟我商量过。”
“正如你所言,这是我的军令,与你无关。”
这还是林望舒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
江丛羡不禁一怔,他眸色微沉,还想说什么时,林望舒已经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了。”
语罢。
林望舒头也不回离开了病房。
江丛羡靠在床头,望着门口,久久未曾收回视线。
……
从那天后,两人就如同冷战一般。
林望舒虽然每天去送饭,但却和江丛羡没说出几句话。
直到这日,林望舒照常去医院送饭。
拿饭盒时,她余光注意到旁边放了一个铝制饭盒,上面贴着‘江双双’的名字。
林望舒动作一顿。
这时,江丛羡突然开口:“从明天起,你就不用来给我送饭了。”
心骤然收紧。
她想起小说里写过,江双双的厨艺很好。
林望舒低下头,下意识收紧了自己从食堂带来的饭菜盒。
“好。”
两人之间没有再过多的交流。
林望舒收拾好东西,很快离开。
谁料才出医院没几步,身后就骤然响起尖锐刺耳的火灾警报!
是医院起火了!
林望舒来不及多想,当即回头冲去。
楼里浓烟四起,警报声和慌乱声交杂,混乱不堪。
她逆着人流朝病房走去,险些摔倒。
回过神来时,越过人群,她的目光一眼定在不远处往外走的人流中。
那里,江丛羡正背着江双双往外走去。
“丛羡!!”
林望舒高声喊了他的名字。
闻声,江丛羡的目光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对视不过一瞬。
随后,林望舒就见江丛羡带着江双双,毫不犹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