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得了弟弟的信儿,放心不下,便上楼查看情况,在外面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害怕真的出事,便直接推门而入。入眼的便是谢韵嗜血发狠的表情,张久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东家,您没事吧?”听到张久的声音,谢韵这才回过神来,垂眸低声道:“我没事。”晚些时候,青黛来接自家姑娘,发现自家姑娘双眼失神,浑浑噩噩的,吓坏了:“姑娘,你怎么了?”谢韵没说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青黛红了眼睛:“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进了安乐居,谢韵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查到什么了?”
张虎眉头紧皱,支支吾吾,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到底发现了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东家说的有动静,就是看那人奇奇怪怪的。”张虎斟酌着开口。
“没关系,你看到了什么,就说出来。”
张虎上前,在谢韵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谢韵听后脸色巨变,“噌”一下站起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真的?”谢韵声音有些颤抖。
“千真万确,小的亲眼看见的。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回来禀报东家的。”张虎正色道。看着谢韵脸色难看,张虎也不由得担心:“东家,您没事吧?”
谢韵慢慢坐下来,努力让自己冷静:“没事了,你继续盯着,若有新消息,马上来报。”
“是。”张虎退出门外,想起刚才东家的反应,好像这事很严重,他还是不放心,便在走之前跟大哥说了一声。
屋内的谢韵,双拳紧握,牙咬的死死的,胸口起伏不定,平日里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都是怒与恨。
张久得了弟弟的信儿,放心不下,便上楼查看情况,在外面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害怕真的出事,便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谢韵嗜血发狠的表情,张久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东家,您没事吧?”
听到张久的声音,谢韵这才回过神来,垂眸低声道:“我没事。”
晚些时候,青黛来接自家姑娘,发现自家姑娘双眼失神,浑浑噩噩的,吓坏了:“姑娘,你怎么了?”
谢韵没说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青黛红了眼睛:“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谢韵嗓音淡淡道。
听见谢韵说话,青黛才终于放了心。
到了谢府门外,谢韵吩咐青黛:“你再去跑一趟,给大姐带个信儿,今晚务必回府一趟。若是她不来,就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青黛虽然不明白姑娘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但还是领命去了齐国公府。
晚间,刚过了饭点,谢盈便回来了,径直去了新竹院。
青黛进去禀报:“姑娘,大姑娘回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儿晚上不用伺候了。”
“是。”青黛刚出去,谢盈便进了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韵笑道:“大姐快坐,抱歉,这么晚了还把你叫来。”
谢盈垂眸,声音闷闷的:“你都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
谢盈苦笑:“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查清楚的。”
谢韵湿了眼眶,抓着谢盈的手:“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他们就是在害你,在害你你懂吗?这些年,你在齐府,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谢盈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谢韵收了收眼泪,问:“姐,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齐国公知道吗?”
谢盈轻轻点了点头。
谢韵哭着哭着笑了:“呵,所以,他们一家子作践你是吗?”
“韵儿,我也没办法。”谢盈本来不想哭的,但是这几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再也止不住。
“姐,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嫁给这样的人?”
谢韵心里难受,她的姐姐,自小疼她的姐姐,在家里乖巧懂事,被父母娇养长大的姐姐,竟然给齐朗做了同妻!
今日张虎告诉她,齐朗每隔一两日便去那个宅子一趟,每次都是一进去就将大门紧闭。
张虎盯了几日实在没看出什么蹊跷,便悄悄地爬上墙,往院内看去。
竟发现,那院中还有一人,就是那日与齐朗一起的魁梧男人。齐朗一进门,两人便抱在了一起,之后竟嘴对嘴啃了起来。
张虎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但是顿时就觉得恶心,不敢再看了,等两人进了屋,才悄悄地从墙上爬下来。
他虽然对这些事不懂,但是心里也知道,这肯定就是东家说的有动静,便马不停蹄回了安乐居,这个消息告知了东家。
张虎不知院中两人在干什么,可是谢韵彻底明白了,齐朗是个断袖,却用她的姐姐为自己打掩护,成婚四年,一直没有子嗣,她的姐姐在外便得了个生不出孩子的名声,他们齐国公府一家人,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谢韵气急,只觉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当下就冲去齐府,将那帮害她姐姐的人千刀万剐。
谢盈知道这事已经瞒不住,便索性将当初的事到告诉了谢韵。
“当年,我们刚进京,父亲在上京也没什么势力人脉,府里行事自然谨慎。可那时,我不懂世道险恶,对上京实在好奇,便偷偷跑出去玩。后来,我在河边的一处角落,遇到了齐朗。当时,他正和一男子搂抱在一起,我害怕想走,却被他们发现了。”谢盈说起此事,仍然是心有余悸。
当时谢盈刚及笄,又初来上京,面对两个男子骇人的目光,实在害怕,当下便被两人制住。
两人怕谢盈将他们的事说出去,另一人就提议,要将谢盈杀人灭口,可是齐朗却不同意,若是杀了人容易被查出来,说他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齐朗便威胁她,让她与他订婚约,成婚,当然,这个成婚只是一个幌子,都是为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
大承国不兴男风,人们对短袖更是嗤之以鼻,若是被人发现,那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
若是谢盈不答应,他们就扒光她的衣服,说她与男子在外私会苟且,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再活着。
谢盈当时没办法,那样的情况,她只能答应,齐朗从她身上扯走了一块玉佩,冷笑一声,警告道:“别想着耍花招,要是不听话,你们全家都跟着遭殃!”
后来两人的婚事,也变得顺理成章,谢桓当时还不是当朝太傅,看到齐家来提亲,自然是又惊又喜,但也奇怪谢盈为何会和齐朗像是,但是谢盈点了头,这桩婚事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