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够了一碗血,白发之人割下衣角上的一块布料,为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番。严锦楼清楚的看到,整个过程中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当真是个极可怕的人。白发之人将盛满鲜血的瓷碗端到了严锦楼面前,笑得极兴奋道:“喝了它,我便放了这位姑娘。”“我替世子殿下喝这碗血如何。”申仟忽然开了口,别人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这碗血里的究竟是什么。“师傅!”商媛虽然不知道这血喝了会怎样,但也隐隐有种不安之感。“神手申仟。”白发之人微微偏了偏头,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少年白发的男子,“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尝遍天下毒草白了头发,就能抵御住我血中的毒素
“我是谁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白发之人慢条斯理的说着,“只是现在,如果你想救她的话,就得听我的。”
严锦楼没有说话,他仔细的端详这间旧宅子一番,他记得这里原本是安亭王府名下的宅子,当年长姐离世之后,母亲因为伤心欲绝,王府里便再没有派人来这里打理过。
“你想让我做什么。”严锦楼冷冷道。
白发之人听到了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渗人:“我们的安亭世子竟然愿意为了这个女人听凭我的摆布,这真是令人意外。”
“咳咳……”商媛的胸口又是一阵气血翻涌,咳了起来。
“小媛!”严锦楼担忧的看着她。
因为咳嗽,锋利的长剑轻轻一碰,便碰破了商媛白嫩的脖颈,鲜红的雪顺着脖颈一路流下,在锁骨弯处停了下来。
“你要不要紧?”严锦楼看着商媛渐渐平复下来的喘息,他心中满是愧疚,竟只是看到她受了这样一点小伤,便无比心疼。
“我没事……”商媛轻吐出几个字。
“平青,小心着你的长剑,万一伤着这位姑娘,我们的世子是会心疼的。”白发之人那双犹如厉鬼般的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严锦楼。
“我的要求不算什么。”白发之人悠然的从平青身边走了出来。
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了一把匕首,缓缓的拔了出来,在自个眼前比划。
匕首的寒光令人不由颤栗,白发之人在屋子里寻了一圈,找着了一个瓷碗,胡乱轻轻吹了几下碗里的灰尘,满意的将瓷碗放在了老旧的木桌子上。
严锦楼周围的人皆神情警备,从这白发之人的举止来看,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利刃割在皮肉上的声音轻响,白发之人悬起自己的手臂,用匕首割了一刀!
鲜血一滴一滴越来越盛的落入那个瓷碗之中,不时发出滴水般的轻响。
人群里有人发出了惊疑声。
商媛也惊大了眼,不知道他放出自己的血又是为什么。
申仟一直在严锦楼身侧默默的观察着。
滴够了一碗血,白发之人割下衣角上的一块布料,为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番。
严锦楼清楚的看到,整个过程中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当真是个极可怕的人。
白发之人将盛满鲜血的瓷碗端到了严锦楼面前,笑得极兴奋道:“喝了它,我便放了这位姑娘。”
“我替世子殿下喝这碗血如何。”申仟忽然开了口,别人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这碗血里的究竟是什么。
“师傅!”商媛虽然不知道这血喝了会怎样,但也隐隐有种不安之感。
“神手申仟。”白发之人微微偏了偏头,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少年白发的男子,“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尝遍天下毒草白了头发,就能抵御住我血中的毒素了么。”
商媛浑身一颤,这白发之人逼着严锦楼喝他的毒血,就是为了要让他中毒。
“莫说你能不能抵御住,这满屋子的人里,我的目标就只有世子殿下一人而已。”白发之人的笑容有些猖狂。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如若你不愿意喝,尽管离去。”
严锦楼深邃的眸子沉了沉,白发之人正转身准备放下瓷碗,却听到他忽然开口:“不必,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