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闭嘴。”众人震惊非常,她竟然敢在宫中出手伤人!这时,忽然有人来宣大夫进寝殿诊脉。领头内侍赶紧提醒了众人几句,尤其是对着舒离,千叮万嘱地警告她千万不要乱来,这才领着人进了皇上的寝殿。先前那大夫拔下银针,进殿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舒离没有理他,作为最后一个,跟着进了寝殿。寝殿里十分安静,卓禹安就站在皇帝的床边,身材挺拔,气质清俊。他看着所有的大夫进殿,却在看到最末尾的舒离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清晨,一群从民间各地而来的大夫,跟着内侍进了宫中。
这群人里面最奇特的是一名女子,她自称舒离,不仅性子孤傲冷清,还戴着一个吓人的鬼神面具。
刚一进宫的时候,竟还有个胆小的内侍被吓得大叫了起来。
那领头的内侍公公怕她吓到宫里的贵人大臣,便提醒她让她将面具摘了。
“我给自己立下规矩,在外人前绝不摘面具。”
她声音清冷,孤自站在殿内一角。
旁边有的大夫早就看她不顺眼了,闻言冷嘲道:“装神弄鬼的,你不会是医术不行,要在金殿之上跳大神吧!真是丢人!”
听见这话,好几个大夫都跟着笑了起来,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瞧不起她的。
领头的内侍心里抹了一把汗,看向那女子,就见她骤然转头,鬼神般的脸就朝向了那嘲讽她的大夫。
她猛然抬手,一根银针飞射而出,正扎在那大夫的脖子穴位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见那大夫猛烈地咳嗽起来,却半天都发不出声音。
“聒噪,闭嘴。”
众人震惊非常,她竟然敢在宫中出手伤人!
这时,忽然有人来宣大夫进寝殿诊脉。
领头内侍赶紧提醒了众人几句,尤其是对着舒离,千叮万嘱地警告她千万不要乱来,这才领着人进了皇上的寝殿。
先前那大夫拔下银针,进殿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舒离没有理他,作为最后一个,跟着进了寝殿。
寝殿里十分安静,卓禹安就站在皇帝的床边,身材挺拔,气质清俊。
他看着所有的大夫进殿,却在看到最末尾的舒离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众人依次诊脉,最后才轮到舒离,她戴着面具上前。
卓禹安的眸子便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眉峰再次蹙了起来……总觉得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似的。
她诊完脉,便站回了最后的位置,却看也没看卓禹安一眼,很是清冷。
卓禹安自嘲一笑,他也是想多了,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他每年都去听澜的墓前祭扫,早接受了她已去世的事实。
收敛心神,他朝着众大夫问道:“皇上的病情,你们可有法子?”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这些大夫个个都昂首挺心,十分有信心,然而现在……却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起了缩头乌龟。
“皇上的病,我能治。”
清冷的女子声音响起,打破了大殿里的平静。
紧接着,聒噪的声音响起。
卓禹安皱了皱眉头。
“哼,舒姑娘好大的口气!”先前被她扎了哑穴的大夫以为抓到了机会,立马不屑地嘲讽道,“皇上的病明明已经药石无医,你却说能治?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判斩立决的!”
这时候她总不能再扎人的哑穴了吧。
他一脸得意地看着舒离,谁知道舒离却压根没理他。
面具之下,冰棱一般的眸子正看着不远处高高站着的卓禹安,冷得人心里发慌。
卓禹安微微皱眉,心里头有些没来由的一颤。
她的眼睛……怎么跟听澜的这样像?
“别吵了。”卓禹安的眉头皱得死紧,他压下一切怀疑的声音,沉声道:“让她治。”
舒离毫不客气,立马开始医治皇帝,她手法奇特,尤其是一手银针针灸,就连御医院的老太医看了都觉得惊叹非常。
“这样的手法,只怕是当年的神医谢行知也不遑多让了!”
原本不过是让她试试,可谁也没料到……几个时辰之后,皇上竟然真的悠悠醒转过来!
老太医过来给皇上把脉,他一双浑浊的老眼把脉之后瞪得老大:“皇上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
事后,舒离从殿中离开,正要往自己的院子去。宫里特例给她辟了一个院子居住,方便照顾皇上病情。
卓禹安从后头疾步跟出来:“舒离!”
舒离顿住脚步,回头看去,卓禹安大步流星追了上来。
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带着谨慎和期许,不肯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