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他面色黑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声音冰寒的问道。飞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递上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容庭墨脚步一顿,借着月光看去,与上次不同,这次的浮雕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么?”看着掌中的铁牌,容庭墨缓缓低语,手指用力,厚实的铁牌立刻微微变形。“……还有,那人口中的什么少主,叫嚣要王妃与您立刻和离,否则……”“不、不得好死。”飞羽磕巴了一下,果然看到容庭墨的
“嘿嘿,少主有句话吩咐,容王妃若是识相,就立刻与容王和离。”
“否则,小命不保!”
黑衣人见逃跑无望,说完话后嘿嘿怪笑两声,就嘴角流血的倒地身亡。
“你是谁?”
“我在府中,没见过你。”
秋夕护着白清月,戒备的望着那面生的侍卫道。
侍卫平静的掏出一块令牌,递给秋夕。
“属下飞羽见过王妃,属下……是王爷派来保护王妃的。”
飞羽顿了一下,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他也算是监视的同时,“顺便”救了王妃,所以,这么说也不算错吧?
飞羽挠了挠头,有些心虚的想着。
“小姐,快,你的伤……”
秋夕跑去拿来了药箱,急急忙忙的要为白清月处理伤势。
“仔细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白清月满头细汗,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咬牙吩咐道。
之后,她才被秋夕扶着,踉跄的回了卧房。
衣领解开,秋夕看到那几乎入骨的伤痕,心疼的手都抖了。
自家小姐虽然习武,可府里保护的精心,几乎连油皮都没磕破过。
乍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小姐得多痛!
好在白清月自制的金疮药十分有效,几乎是刚一敷上,血就立刻止住了。
“用那些布条,是烈酒煮过的,不会引起感染。”
白清月疼的都快晕过去了,此时也是勉强支撑着。
好容易等秋夕包扎完毕,她几乎是立刻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你说什么?”
“王妃……遇刺?”
容庭墨从军营的床上一跃而起,边披衣服,边大步向外走。
“谁干的?”
他面色黑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声音冰寒的问道。
飞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递上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
容庭墨脚步一顿,借着月光看去,与上次不同,这次的浮雕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么?”
看着掌中的铁牌,容庭墨缓缓低语,手指用力,厚实的铁牌立刻微微变形。
“……还有,那人口中的什么少主,叫嚣要王妃与您立刻和离,否则……”
“不、不得好死。”
飞羽磕巴了一下,果然看到容庭墨的脸色更加冰寒可怖了。
“王爷,您可能是错怪王妃了。”
他硬着头皮,顶着巨大的压力又补充了一句。
“这什么少主,对我容某人的事还真是上心呢。”
容庭墨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轻声自语道。
“本王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神通广大,居然敢屡次对本王和身边人下手!”
说完,他便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疾驰进了夜色中……
容府是御赐的,距离皇宫极近,军营却是在城外北边的山中,有数十里远的距离。
平常骑马来回怎么也要一个多时辰,今日容庭墨却用了半个时辰就赶了回来。
“人怎么样了?”
他连披风都没解,坐在床沿,看着白清月苍白的小脸道。
“已经止了血,但是伤口极深,还要看今夜会不会高烧……”
秋夕低声答道。
容庭墨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只是接过了秋夕手中的药碗。
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笨手笨脚的弄洒了不少,才喂着白清月喝下了半碗药。
“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
容庭墨一边轻柔的为无知无觉的白清月擦拭嘴角,一边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