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墨将铁牌拿在手中,皱眉仔细看了一遍。铁牌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花纹,只在正中刻了一只奇怪的动物。“是朱雀。”纤长的手指抚在铁牌中间的浮雕上,容庭墨若有所思的道。“飞羽,你说,这次的事到底是匈奴人,还是……”容庭墨玩味的一笑,手指向着天上的方向伸了伸。“皇……那位虽然也安插了探子,可都很安分守己,只是监视我们的动向罢了。”飞羽不敢提皇上的名讳,只是老实的禀告道。“依属下看,应该是匈奴
“恭迎王爷!”
容庭墨的马离军营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了整齐划一的嘶吼声。
黑压压的士兵们,一排一排单膝跪下,声嘶力竭的向着他们的将军致敬。
几位老将飞马而来,在不远处下马,也单膝跪地,恭敬又激动的道。
能不激动么?
将军他再不醒来,他们可再也压不住那些兔崽子了。
万一他们真跑到皇宫去,被扣上一定谋逆的帽子可怎么办?
万幸,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到底还是完好无损的归来了!
容庭墨坐在马上,俯瞰着跪了一地的将领和士兵。
“好久不见,大家快起来吧。”
他扬声喊道,嘴角终于出现醒来之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容庭墨,回来了!
军帐之中,几位老将将容庭墨昏迷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道来。
容庭墨处理了几件亟待解决的军务,便让人退下,招来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
“飞羽,找到那个叛徒没有?”
容庭墨把玩着桌上的镇纸,目光冰寒的道。
“回将军,人是找到了,可当天晚上,就自尽了。”
面容清秀的飞羽单膝跪地,十分惭愧的道。
“身上都搜过了吧,有没有什么线索?”
飞羽忙从袖中掏出一块漆黑的铁牌,恭敬的呈上。
容庭墨将铁牌拿在手中,皱眉仔细看了一遍。
铁牌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花纹,只在正中刻了一只奇怪的动物。
“是朱雀。”
纤长的手指抚在铁牌中间的浮雕上,容庭墨若有所思的道。
“飞羽,你说,这次的事到底是匈奴人,还是……”
容庭墨玩味的一笑,手指向着天上的方向伸了伸。
“皇……那位虽然也安插了探子,可都很安分守己,只是监视我们的动向罢了。”
飞羽不敢提皇上的名讳,只是老实的禀告道。
“依属下看,应该是匈奴那边的可能性比较大。”
匈奴王城虽然被破,可是除了老王自尽,几位王子和公主到底逃了出去,下落不明。
他们手下应该还有些人,真折腾起来,应该也颇能闹出几分动静。
“是么……我这边,倒可能还有一绿轴条线索。”
容庭墨眼神微闪,若有所思的道。
除了飞羽排查的线索,最可疑的莫过于……
他突然多出来的王妃,那个叫白清月的女人!
白清月吹弹可破的小脸,明艳的五官浮现在容庭墨眼前。
要嫁给他一个活死人,又费心费力的给他解了蛊毒,她到底是图什么?
图容府的钱?
是他爹白将军想要染指军队?
想要迷惑他,再借他的手操控军营?
片刻功夫,容庭墨脑中已经转过数个念头。
怎么看,那个女人都很是可疑!
想起那个女人看他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的炽热,他有些不适的动了下身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飞羽,军营中的事现在有我,你去办另一件要紧的差使……”
容庭墨招手将飞羽唤过来,附耳低语起来……
走出营帐的时候,飞羽一脸的痛苦加麻木。
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