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知附和一声:“贡品被他收进了国库中。”慕容岁安也听楚宴知这话,心里冷笑慕容弃还是贪了,若一把火少了,就不会有人可找出,只可惜他做不到。花晟蹙眉:“大景是想和我们南国撕破脸,这对大景有何好处?”慕容岁安被楚宴知揉得舒服地闭上眼眸,“这天下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想做易主,自然是会有纷争,人的野心是无法预估的。”她说着微微仰头,眼眸微开,对着楚宴知。楚宴知嘴里酸涩:“我并不想……我错了……”
楚宴知一边关好窗一边嘱咐:“这几日天凉,晚上休息还是关好窗子,你身子还没彻底好,还是要注意些。”
慕容岁安赫然睁眼,眼神带着戾气,从床上起来,对着楚宴知就打了过去。
“砰!”
楚宴知没反应倒在地上,不,若慕容岁安打过来他也不会再还手。
慕容岁安坐在床榻上,鄙视厌恶的目光落在楚宴知身上,嘲讽道:“你有何资格说这些?”
楚宴知低着头,低沉声沙哑道:“我知……”
慕容岁安怒火冲上头,光着脚就走下去,用力抓住楚宴知的胸口,冰冷冷启唇:“楚宴知,你在装什么傻?!七年前你做之事,你心里不知?如今给我在此处装甚!”
楚宴知对着慕容岁安的眼眸,心如刀割,他知是自己害了岁安。
此时,厢房外传出刀剑声——
“铮——”
“刺啷——”
“锵!”
……
慕容岁安和楚宴知二人立马反应过来。
可杀手已破门而入——“砰!”
慕容岁安眯眼,快速出手。
而也立马出手。
半炷香左右。
客栈慕容岁安所在的厢房早已血流成河。
慕容岁安大口呼吸。
楚宴知见状,慌张地上前搀扶,“如何?”
可慕容岁安甩开了楚宴知,独自一人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楚宴知眼眸黯淡,只要岁安无事便可,手放下,很快来到慕容岁安身旁。
花晟和武一功气喘吁吁地跑来,“国师!”
刚来就见到楚宴知站在慕容岁安身旁。
武一功立刻拿着佩剑架在楚宴知脖子上。
慕容岁安缓缓开口:“少将军,把剑放下,他也帮了忙。”
武一功犹豫了一番,但还是听了慕容岁安的话,把剑收起。
一旁的花晟倒是一直没给楚宴知好脸色。
花晟看着地上全是黑衣尸体,“在京城中,竟还有人敢动手?”
慕容岁安纤长的指尖揉了揉脑袋,给了四个字:“大景皇帝。”
花晟和武一功二人对于慕容岁安说得有些惊。
都同时看向楚宴知,见楚宴知没有丝毫反应,也觉得诡异。
楚宴知倒是不在意他们说甚,余光一直在慕容岁安身上,见她揉着头,便知她头反疼了。
于是挪了一步,大手轻轻地给慕容岁安按太阳穴。
慕容岁安身子突然一僵,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心跳极快,但也疼得厉害,眉心紧皱。
楚宴知感到慕容岁安对自己抵触,眼眸垂下,轻声道:“你如今身子又受了风寒,别逞强,我给你按按。”
慕容岁安原本想拒绝,可楚宴知的手法实在舒服,最后要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武一功询问:“大景皇帝为何怎做?”
慕容岁安:“怕是早已忌惮南国,这次贡品被偷一事,怕也是他搞的鬼。”
楚宴知附和一声:“贡品被他收进了国库中。”
慕容岁安也听楚宴知这话,心里冷笑慕容弃还是贪了,若一把火少了,就不会有人可找出,只可惜他做不到。
花晟蹙眉:“大景是想和我们南国撕破脸,这对大景有何好处?”
慕容岁安被楚宴知揉得舒服地闭上眼眸,“这天下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想做易主,自然是会有纷争,人的野心是无法预估的。”
她说着微微仰头,眼眸微开,对着楚宴知。
楚宴知嘴里酸涩:“我并不想……我错了……”
慕容岁安再次闭上眼眸,清冷声道:“我并不想听你说甚,我也不知你为何转变,但楚宴知你记住,我就是回来找你们报仇的。”
楚宴知:“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