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又发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没注意和楚宴知扯上关系。玉指轻轻揉揉太阳穴,深深叹了口气。慕容岁安从床榻上起来。余光见到桌上放着三服药。此时,花晟正好拿着熬好的药进来,“国师,你醒了,来喝药。”慕容岁安一边喝着药一边说道:“这药怎放在这处?”花晟这才见到,“这不是我派人去抓的。”
花晟正扶着慕容岁安起身吃药,就听到开门声。
二人都望了过去,就见黑脸的楚宴知。
慕容岁安抿了抿唇,脸色有些苍白,冷笑道:“摄政王还想找我切磋?”
她知楚宴知定不会把昨晚之事说出,也不会再做,若他敢,自己也会让他先死。
花晟对着楚宴知散发出冷意,此人正来了?岁安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如今还不肯放过岁安,真的该死!
楚宴知忽视花晟,目光落在慕容岁安的脸上,今日的她没戴面具,但却和昨晚不同,面相不同,可他知她是自己的岁安,自己不会认错。
他眼眸微微垂下,是自己一直都没有看出,楚宴知你真的不配,连岁安都看不出来。
楚宴知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遍。
他眸中全都是懊悔,不敢看慕容岁安,低声道:“没有……抱歉……”
慕容岁安眉头紧蹙,对于楚宴知忽然的转变心里更加愤怒,他以为说是抱歉就何事都没了吗?这一切都不会一笔勾销!
她淡淡道:“若无事,摄政王还请便,我需安心休养。”
“好。”
楚宴知应了一声便把门关上,但他并没走,只是站在门外,呆呆地站着。
喝完药的慕容岁安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花晟拿着药碗,“国师,你好好休息,有我们守着呢,别想太多。”
慕容岁安点了点头,合上了眼眸睡过去。
花晟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却见楚宴知竟站在门外没走。
他板着脸,冷冰冰道:“摄政王,国师已睡过去,还请离开,别吵国师休息。”
楚宴知依旧没理会花晟,只是转身走了。
这可把花晟气得不轻,高傲什么!
楚宴知其实并没离开客栈,而是到了无人之处,悄咪咪地潜入了慕容岁安的屋子。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榻旁,目光柔情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剑眉皱起,眼神担心不已。
可一瞬间在床榻上熟睡的慕容岁安赫然睁开眼眸,正好对着楚宴知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哑:“摄政王这是又想把我抓回去?”
楚宴知摇头,“不是……岁安,我……”
他如鲠在喉并不知要如何开口。
慕容岁安一僵,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努力在压制心底恨,不淡不咸道:“摄政王,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一位大景的长公主。”
“我听说过那位长公主的传闻,只可惜了,死得早,不过也算是一种解脱,摄政王,我是男子,面容亦是,这看都看得出。”
楚宴知没说话,他不知是要说些什么,岁安不想承认,他就随着岁安,只要岁安高兴便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慕容岁安真的困到不行,真的不想和楚宴知再扯来扯去,“若无事,摄政王还请回吧,明日就是供奉的日子,若我身子如此去见大景皇帝,怕是会被怪罪。”
“好好休养。”
楚宴知恋恋不舍地彻底离开。
慕容岁安看着门关上的那一刻,眼眸赫然红起,楚宴知你究竟要做甚?
她脑袋昏沉愈发疼,迷糊地便入睡过去。
心里还是有着对楚宴知的不解,导致于慕容岁安梦到了楚宴知。
傍晚。
慕容岁安掀开眼眸惊醒,大口呼吸,她除了七年前那段日子会梦到,几乎是要成为她的梦魇,舅舅请了厉害的大夫出山,才把她治好。
可如今却又发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没注意和楚宴知扯上关系。
玉指轻轻揉揉太阳穴,深深叹了口气。
慕容岁安从床榻上起来。
余光见到桌上放着三服药。
此时,花晟正好拿着熬好的药进来,“国师,你醒了,来喝药。”
慕容岁安一边喝着药一边说道:“这药怎放在这处?”
花晟这才见到,“这不是我派人去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