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亡魂大冒,想起陆红珠的话,立即高声叫道:“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主动给我开的门,要不然大晚上的我怎么进来?现在被发现了,就这么绝情,要把我送局子!”他经验老道,这种情况,只要掰扯不清,一般没人会把他送派出所。谢阑夕怒声:“你胡说八道什么!”一直在晋仲北家外蹲守的陆红珠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声泪俱下地控诉:“姐,你竟然背着我和你妹夫搞在一起,你把我和成风的面子往哪放啊?”看到陆红珠,谢阑夕
深夜,晋仲北回家,就看见沙发上的谢阑夕。
她呆坐在那儿,仿若灵魂都被人抽走。
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看到她这幅样子,晋仲北的心里莫名不忍。
他走过去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难过,明年还有机会……”
谢阑夕红肿双眼冷冷看向他,语气冰冷至极:“不用你假惺惺的安慰。”
晋仲北话头被堵住,眸色沉了沉,回了客房。
谢阑夕依旧按时上工按时下工,表面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可实际背上就像系着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断掉一般。
这天下工,谢阑夕走在街上,意外遇到了陆红珠。
她哭红双眼,左脸还有一个巴掌红印,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而韩春发站在她面前,恶狠狠指着她的鼻子:“再来坏我好事,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陆红珠捂着脸一抬眼,看到不远处的谢阑夕,心底满是懊恼。
这样窘迫的时刻,怎么偏偏被谢阑夕撞见了。
而韩春发也看到了谢阑夕,眼前瞬间一亮。
当初他便是对清冷美丽的谢阑夕一见钟情,才去韩家求娶。
没想到最后娶回来的却是个泼妇般的陆红珠,真是可惜了……
想上去搭讪,看一眼鼓着眼的陆红珠,韩春发只能悻悻离开。
谢阑夕看了一场戏,面无表情就准备离开,却被陆红珠挡住去路。
被谢阑夕撞见自己被打,陆红珠又气又恼,恨声道:“你很得意是吧?”
谢阑夕冷冷看着她,说了两天来第一句话:“让开。”
陆红珠妄图扳回一局,眼珠一转便笑道。
“姐姐,你就认命吧,这辈子你都比不过我的,成风哥的心里只有我,马上你就要变成弃妇了!”
“认命?”
谢阑夕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她,忽的冷笑一声:“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
“你别想嫁给晋仲北,因为我不会和他离婚的,你就和韩春发,两烂人锁一起一辈子吧,我告诉你,他以后会带着外面的大着肚子女人登堂入室,而你,会被你婆婆强迫大冬天河边洗衣服掉水里淹死!”
谢阑夕说完,推开tຊ陆红珠就往前走去。
陆红珠被这一番言论气得惊声尖叫。
她看着谢阑夕的背影,眼神如蛇般阴冷怨毒,心里生出一计。
晚上。
谢阑夕躺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房门被打开,有人偷摸到了她的床边。
谢阑夕警觉地睁开,“啪”的一声打开台灯,却发现来人竟是韩春发!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以为重生只是自己被韩家人折磨得疯了后做的一个梦!
但很快,屋子的装潢让她回过神。
她一瞬起身,冷冷质问:“你怎么会进来?你想干什么?!”
韩春发嘿嘿一笑:“听你妹妹说,你没嫁成我,心里却一直想着我,为了我至今和晋仲北分房睡,我怎么忍心看你独守寂寞呢……”
说着,他就猛地扑过来。
谢阑夕早有防备,操起旁边的台灯就往他头上狠狠砸去。
只听一声惨叫,韩春发连连后退,谢阑夕找准机会往外逃。
到门边时,又被韩春发追上来一把抓住往回拖。
谢阑夕声嘶力竭大呼:“救命!”
韩春发立即去捂她的嘴。
正在这时,房门被一脚猛地踢开!
晋仲北走进屋,看到这幕,他立即冲上前将韩春发狠狠摁在地上。
谢阑夕惊魂未定,却是上前狠狠一脚踢在韩春发身上!
韩春发痛叫一声。
听见谢阑夕又道:“把他送局子里去。”
他一下亡魂大冒,想起陆红珠的话,立即高声叫道:“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主动给我开的门,要不然大晚上的我怎么进来?现在被发现了,就这么绝情,要把我送局子!”
他经验老道,这种情况,只要掰扯不清,一般没人会把他送派出所。
谢阑夕怒声:“你胡说八道什么!”
一直在晋仲北家外蹲守的陆红珠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声泪俱下地控诉:“姐,你竟然背着我和你妹夫搞在一起,你把我和成风的面子往哪放啊?”
看到陆红珠,谢阑夕算是全明白了。
她指着陆红珠:“原来是你搞的!”
陆红珠眼泪扑擞擞便往下掉:“姐姐,明明是你和我丈夫被成风哥捉奸在床,怎么反而怪到我的头上?”
谢阑夕早已气红眼,上前便扯住她衣领:“那你说,大半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你给我解释!”
陆红珠支吾着。
就在这时,晋仲北一声愤怒的“够了”将谢阑夕的逼问打断。
他推开谢阑夕抓着陆红珠的手,担心的看着陆红珠:“你没事吧?”
这一瞬,谢阑夕犹如被惊雷劈中。
她知道,不管说什么,晋仲北都只会信陆红珠不会信自己。
他甚至不是偏心。
因为他的心满心只有陆红珠一个!
谢阑夕突然‘赫赫’笑了起来。
愤怒屈辱到达顶端,她再也忍不了,跑出门去。
这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路上,一片漆黑。
罕见路灯。
谢阑夕也不知自己要往什么地方去,只知道自己想离那人越远越好!
跑过一座桥时,却脚下不慎,竟然掉落下去。
她不会游泳,奋力扑腾,却反呛了好几口水。
谢阑夕大声喊着‘救命’,却无人应答。
她只觉绝望无比,难道自己要重走上世的命运落水而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