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叫燕小哥哥的人吗?我还以为你在叫我。”齐湛第一次开口问道这个男人的存在。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木澜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可这一次木澜再也不是像之前一样醒来什么都没印象。整个人都弥漫着悲伤。“嗯。”木澜点点头,眼中浮出这段日子不曾出现过的哀愁。“齐大夫,我不想提这件事了,我们忘了好不好?”这是木澜第一次这样唤他,他不愿她的眼中透出这种神情,这不适合她。“嗯嗯,以后你若梦中在喊哥哥,我可是
“澜澜,别离开我好不好……”
是谁?谁谁在喊她的名字,她睁开眼睛眼睛想去看清楚对面人的模样,可不管她怎么看都是一团黑雾。
“澜澜,是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梦中的人影好像越来越清晰,男人看向她的眼眸中流露出来的脆弱与悲伤。
为何会让她有心痛的感觉,她认识他吗?伸出手想去触碰心底浮现出的害怕又让她缩回
男人一步步向她靠近,可她却像点了炸药一般拼命后退“我不认识你,滚开!”
木澜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却无法从梦中撤离。
“澜澜,回来,我是燕小哥哥啊…”男人面容扭曲,缓缓朝木澜走来。
她连连后退,避之不及。
眼泪爬满了木澜整张脸,她轻声抽泣着,耳边却响起了齐湛略带焦急的叫喊声。
“小澜,小澜,快醒醒……”
木澜缓缓睁开眼,看到举着蜡烛的齐湛正蹲在自己床边,满脸担忧。
“我没事,做了个噩梦……”木澜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却躲闪着不敢去看他。
“澜澜你想起来了是吗?”齐湛眼神一暗,哑声道。
木澜摇头“没有,齐湛我梦到了一个人,梦中的我想靠近却又害怕那个人的触碰。”
“是那个叫燕小哥哥的人吗?我还以为你在叫我。”齐湛第一次开口问道这个男人的存在。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木澜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可这一次木澜再也不是像之前一样醒来什么都没印象。
整个人都弥漫着悲伤。
“嗯。”木澜点点头,眼中浮出这段日子不曾出现过的哀愁。
“齐大夫,我不想提这件事了,我们忘了好不好?”这是木澜第一次这样唤他,他不愿她的眼中透出这种神情,这不适合她。
“嗯嗯,以后你若梦中在喊哥哥,我可是会直接应承了你的哦~”齐湛将手中的蜡烛放在方桌上,调侃逗乐道。
“谢谢你,齐大夫。”
齐湛正要离去的脚步一顿,这声带上称呼的谢谢显得尤为生疏,他回头:“小澜,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我希望……你能把我当好朋友看待,好朋友之间本不该把救命一事挂在嘴边,我给你治病是因为我是医者,更何况照顾你也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
木澜闪了闪眼眸,她不是没有明白齐湛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
自己在床上昏迷了七天七夜,齐湛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和齐湛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在传统观念看来,一个男人碰过女人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便要对那个女人负责。
尽管他是个大夫,可他对木澜也有了大夫之外的照顾。
想通了这些后,她虽然大大咧咧,可并不是不懂这些,她并不想两人之间有暧昧不清楚。
“齐湛,我木澜会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只能是朋友,我希望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病人,无关性别。”
齐湛愣了愣,一瞬间空气都静默到要凝滞。
“小澜,你呀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性别了。”他想用这种开玩笑的语气将这个话题给掩盖下去。
木澜板起脸来,心突然就揪了起来,她看着齐湛,思绪有些复杂。
“我没忘,我是女人没错,但我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个男人又是谁,我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东西。”
他这是被变相拒绝了吧?
齐湛抬起白皙修长的食指在烛光上触了触,那温热火苗带来的刺肤感,让他想起了自己触碰木澜后背时的感受。
都让他难以静心啊……
“小澜,我和你都无法预料到以后,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所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只要你在我齐湛身边留有一天,我就会尽好作为一个大夫和男人应该承担的义务与责任,其他的我暂时不考虑。”
齐湛一走,木澜更是没了睡意。
她重新躺下,脑袋有些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