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七年,你我相识十年不止,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背井离乡跟着你闯荡着,你在外胡闹了三年,我有说过你半句不是吗?凭什么我只是去看个病,你就要把人给杀了……”木澜的话还未说完,燕淇炽直接一巴掌扫过来,被扇到在地。这一记耳光,打的木澜直懵,耳朵嗡嗡作响跪趴在地上难以置信。“我天天在外累死累活,打仗养家,找几个女人逢场作戏解解闷有问题?倒是你在家里,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的,在家里安安稳
燕淇炽将木澜关进了监狱,丝毫没有顾忌两人相识多年而手下留情。
半夜
燕淇炽进了木澜所在的大牢,手中拎着一个木盒子。
木澜目光空洞的看向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勾不起她半点情绪。
“怎么,就这么不乐意见到我?想看看这是什么吗?”燕淇炽自说自话将木盒放在桌子上,
强拽木澜拉到身旁,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打开木盒上的锁扣。
“啪嗒”木盒子开了,露出个金黄色头发和发白的脸,是江文的头颅。
“啊啊啊啊!”木澜发了疯似的甩开男人的手,癫狂道:“燕淇炽,你这样有意思吗?我说了江医生只是为我看病!”
“我只不过是没给你的奸夫留个全尸,你就这么对我?”燕淇炽伸手将木盒中的头颅掏出,摆放在桌上,正对着木澜。
“呵呵呵,我的澜澜,你看的病只怕是空虚寂寞的恶心病吧,医院那么多女医生不找,非找个国外小白脸!”
燕淇炽冷眼旁观着,半分担忧和关心都没有。
“燕淇炽,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木澜逐渐镇静下来,凉意席卷整个骨髓,生冷。
燕淇炽手握着匕首一愣,慢半拍才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七年,你我相识十年不止,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背井离乡跟着你闯荡着,你在外胡闹了三年,我有说过你半句不是吗?凭什么我只是去看个病,你就要把人给杀了……”
木澜的话还未说完,燕淇炽直接一巴掌扫过来,被扇到在地。
这一记耳光,打的木澜直懵,耳朵嗡嗡作响跪趴在地上难以置信。
“我天天在外累死累活,打仗养家,找几个女人逢场作戏解解闷有问题?倒是你在家里,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的,在家里安安稳稳好吃好喝供着你,竟还不知足!”
“我都说了让你做孩子的母亲,你却如此狠毒连个未满月的孩子都不放过,别的大帅夫人是都希望自己男人开枝散叶,我看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你才开心吧!”
“燕淇炽,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跪着求我让我嫁给你的,是你让我在家好好享福当个贵夫人的!”木澜爬起,张嘴用力咬上那只手。
燕淇炽恼羞成怒,拽着木澜往牢房中冰冷的石床上拖。
“我要让你这个奸夫好好看看,看咱们是如何交合的!”
木澜的手腕被掐得青紫,后背也被那硬邦邦的石块硌得生疼。
裤子被撕裂,燕淇炽直直冲进她体内时,木澜痛得两眼发黑,连瞳孔都开始涣散。
“我恨你。”
她终于,恨透了这个男人……
燕淇炽一顿,随即是更为残暴的肆虐。
“恨我?你还不够格,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待这不堪凌辱结束,燕淇炽提起裤子扭头大步离开
“木澜你给我听好了,你若再背叛我一次,我会亲手将你毁掉!”
他的一句话,便决定了木澜的命运。
木澜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喉间痒的难受,直直喷出了一口乌血……
燕淇炽,我就快要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木澜捂住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崩溃大哭,哭累后意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直到翌日清晨,她被人摇晃醒。
木澜抬眼望去,只看到双重影在她面前晃。
“夫人,大帅让你将这个穿上。”丫鬟递上一席绣有梅花的旗袍,是她惯喜爱的款式。
木澜接过,麻木的换上。
一个人呆呆坐在石床出神,木桌上还放着江文的头颅,她走上前想将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合上。
没过多久,大牢的门又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侍卫。
“夫人,起来上路吧。”
“去哪?”没有水漱口,一张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你去了就知道。”侍卫没有多说,直接拉着木澜便往外走,动作还有些急促。
木澜被这突然的大幅度动作带得又细细咳嗽起来,随后猛地一呛,布满枯草的地上又落下了暗红色的血。
侍卫有些不耐烦,直接扛起木澜便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