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受到了启发,她又捡了几粒石子扔进碗里,这回出现的是还是石子,不过是大点的石头。看来每次出现的东西都不一定,她抿唇想了想,又捡起一片叶子丢了进去,出来的是一粒种子。"放钱进去能有钱出来吗?"余酒找出最小面额的一分钱放进去,过了一会儿,一张崭新的大团结静静的躺在碗里。"是真钱!看来老天爷看我上辈子过的太惨了,给我送了个好东西过来。"余酒高兴的把钱收起来,又放了张一毛钱进去,
她连忙把小破碗拿下来包在自己手心里,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她假装镇定,实则加快脚步跑到了没有人的地方,仔细端详这个小破碗。
它多小呢,碗口只有自己手腕粗,高度也不过是五厘米,简直就是娃物。多破呢,旁边漏了两个小孔,还有些生锈,本来是白色的,但是发黄发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
属于是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捡的破烂。
但是余酒坚信,能从自己身体里出现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破烂!碗是用来放东西的,余酒思索了一番,便从地上捡了两粒石子扔了进去。
"咻咻。"
两粒小石子接触到碗底立马消失了。
"没了?去哪了?"
余酒奇怪的把碗倒过来,试图找出那两粒小石头。
"咚咚。"
碗里掉出了两个东西,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是金子???"
两粒金灿灿,圆滚滚的珠子静悄悄的躺在地上,余酒惊喜的捡起来,眼睛发亮,她摁在墙上用力敲了敲,珠子扁了下去。
真的是金子啊!
余酒受到了启发,她又捡了几粒石子扔进碗里,这回出现的是还是石子,不过是大点的石头。
看来每次出现的东西都不一定,她抿唇想了想,又捡起一片叶子丢了进去,出来的是一粒种子。
"放钱进去能有钱出来吗?"
余酒找出最小面额的一分钱放进去,过了一会儿,一张崭新的大团结静静的躺在碗里。
"是真钱!看来老天爷看我上辈子过的太惨了,给我送了个好东西过来。"
余酒高兴的把钱收起来,又放了张一毛钱进去,不过这回出来的是一张白纸,不再是钱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小破碗还是有点用的,能有这种置换的机会她已经满足了,大不了多试几次,总有一次能出来能用的东西。
有了这个,她下乡的底气又足了几分。
余酒把小破碗揣进兜里,走了几步之后她忽然又想。
"能不能把它再放回胎记里面去呢?"
这样的宝物,如果依旧能藏回自己身体里会更安全。余酒想到便试了,把它摁在自己的胎记上,没一会儿,胎记开始变热,嗖的一下,小破碗消失了。
余酒摁了摁胎记,在心里默念着出来,小破碗又出来了,如果不默念出来的话,光是触碰到胎记小破碗是不会出来的,倒是避免了意外暴露。
"太好了!"
这大概是余酒重生以来笑的最高兴的一回了,整个人都很松弛,她眉眼弯弯,眼神微扬,明眸皓齿,美的不可方物。
是有让人惊艳的本事,也难怪葛厂长花那么多钱都想得到她。
余酒愉悦的回了家,她大摇大摆的,丝毫不顾其他人的指指点点。
“你说晓兰母女三个到底是不是小酒打的?晓兰说是,是的话那她下手也太狠了。”
“嗐,你没听说她和余奇力想把小酒卖了?就算是打她们了,那也是她们活该,干的都不叫人事,小酒多懂事啊,长的也漂亮,想嫁什么人嫁不到,怎么就非得要嫁那种糟老头子呢,要换我我也不乐意。”
“那倒也是,晓兰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个好人,怎么偏偏在孩子的事上当了个恶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余酒坦然的穿过人群,上了楼,与其在意别人的目光,不如多在意在意自己的鞋子干不干净。
“你还敢回来!是不是你把钱和粮票偷走了!快把它们给我交出来,医药费还是邻居们给我们垫的!”
常晓兰几个回来的倒是快,一个个手上和头上都缠着绷带,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的。屋里还有其他人在,当着外人的面,常晓兰说话不敢那么恶毒,她忍着气,用词尽量谨慎。
“什么钱,什么粮票?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要把我卖去厂长家享福吗,厂长家那么有钱,我还看得上你那点歪瓜裂枣?你要是有钱,还能把我给卖了?哦,也不一定,你们都掉钱眼里了,钱又不嫌多,就算存款有一万,该卖还是卖。”
“先卖我,再卖余琴和余振,然后自己就去卖身了,你和余奇力你们俩还能做一对夫妻搭档,男女都能伺候到位,高,实在是高。”
余酒就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她似笑非笑的鼓起了掌,啪啪啪的掌声,好像在打她的脸。
“你你你!”
常晓兰被她气的差点再度晕厥,没折的那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余酒,看起来特别可怜,几个邻居忍不住帮了腔。
“小酒,就算你爸妈有错,你这么跟她们说话也不对,抛开这些不谈,她们是你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你生下来养大,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指着她的鼻子这么骂。她也是为了家里好,这年头谁都有个难处,你妈这个人是最善良不过了,要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
余酒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笑眯眯的打断了她。
“和华婶子,我妈说你家最穷,生了五个小子还有两个女儿,白叔身体又不好,常年吃药。她很可怜你,说你不容易,我们家她和我爸都有工作呢,但是你家就一个工作。”
“所以我妈打算把我家的缝纫机送给你,你有了缝纫机,以后缝衣服也方便,说不定还能用它挣点小钱,减轻一点家里的负担。这样就不会那么可怜了,你看看什么时候把它搬上去方便,要不现在?我帮你搬?”
“啊?”
和华婶子愣住了,这是什么走向?
“你又发什么疯!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那是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
余琴气的对余酒破口大骂,面目扭曲。
余酒嗔怪的笑笑,眉眼弯弯。
“哎,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家是咱妈当家,又不是你当家,你说了也不管用啊,还是得问咱妈。”
“妈,你同意把缝纫机送给和华婶子不?你不是老是教育我们要善良要无私要大度要为别人着想吗?”
“你为了表姐都能把我卖给别人,我为了你们都能嫁给五十多岁的老头。你这么善良这么伟大,一定不会舍得一台小小的缝纫机对不对?只有伪善恶心的人才会这样,只会牺牲别人,不会牺牲自己的利益,但你肯定不是。”
“你看刚刚和华婶子还夸你善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