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当真这样想?”“那大人就不要走,留下来陪我。”苏婉儿说完,闭目迎着他的唇吻上。他果然生疑了,看着他犹豫着去不去的样子,苏婉儿只能以退为进的赌一把。箫墨渊面对着婉儿的求爱简直心动到窒息,可越是这样,越是难舍难分,为了他和婉儿的将来,他就必须要去赴宴。“婉儿,婉儿那你答应我,到那里紧跟着我,不要乱跑好吗?”“嗯,婉儿不乱跑,就守在大人身边。”苏婉儿心中又窃喜又紧张,还好这个人有点恋爱脑的样子,哄
坐在案前的箫墨渊神色深沉,眼底思绪纷飞。
婉儿说的对,苏崇是不可能同意他与婉儿的婚事,若想顺利的娶到婉儿,唯今只有圣上赐婚这一条路,才能堵上苏崇那个老顽固的嘴。
所以现在还不能要了宣明帝的命,不然国丧三年期间新皇不可能赐婚,那么与婉儿的婚事只会遥遥无期。
几日前他就飞鸽传书给路天改变了计划,现如今只有顺势把这祭天求雨,办的越隆重影响越大,回洛安复命时,才能有十全的把握请旨赐婚。
至于宣明帝,身子虚亏的很已是命不久矣,不急在这一时。
“苏府近期可有什么动向?”
三虎:“苏丞相自苏姑娘失踪后,病倒过一次,后来强撑着奏请圣上下令彻查,现在洛安及周边的州城全城布满寻人启事,大小街道设卡排查闹得动静挺大的。”
“还有苏姑娘在刑部任职的哥哥苏昊,还专门成立组织了一支调查队伍寻找苏姑娘。”
箫墨渊好似并没有多大反应,闭目揉着太阳穴,云淡风轻的说了声 :
“以后见到苏家的人客气点。”
“属下遵命。”三虎四虎应声后退了下去。
一宽已经收拾好了驿馆的房间:
“大人忙了一天,房间收拾好了,您要是累了可以早点休息。”
“无妨,明日祭祀的事,准备的......”
箫墨渊话音未落,忽然扶着头一阵晕眩,眼前涌入了一段画面,神色瞬间紧张起来。
一宽发现了不对劲: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眼前忽然出现一幕婉儿中毒倒下的画面,怎么会这样?”
“苏姑娘中毒?可是谁会给苏姑娘下毒呢?大人是不是累着了,心里整日想着苏姑娘,出现幻觉了?”
箫墨渊眉间紧蹙,没有应声,只觉内心隐隐不安。
“婉儿在哪?”
“苏姑娘就在驿馆二楼的卧房。”
苏婉儿到驿馆后,房间都是已经安排收拾好的,田嬷嬷只用收拾下行李,简单整理下房间。
苏婉儿则坐在桌案前,摆弄着她买回来的那些小玩意儿。
之前在街上,表面上看着是在逛街游玩,实则也在暗暗观察这里的地形,毕竟要在这里待上几天,万一有脱身的机会,也好能从容应对。
一宽此时抱着一叠被褥进了门,看着苏婉儿诧异的眼神,躲闪着忙去找床铺放被褥。
随后箫墨渊的长腿迈进。
苏婉儿脸上就差ʝʂɠ画出个大大的问号。
苏婉儿假装看不懂:
“大人这是,没找着房间吗?”
箫墨渊轻咳了两声。
“驿馆记错了人数,少安排一间房,本君暂且来你这凑合几晚。”
凑合几晚?那点小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更何况现在天还没黑呢。
苏婉儿故作惊讶道:
“这样啊,那怎么能委屈大人呢,还是我去跟田嬷嬷凑合几晚,大人就在这安心睡,休息好了,明日才有精神忙公务。”
箫墨渊闻言眸色深了深:
“好啊,没想到我的婉儿这么贴心。”
苏婉儿起身走过箫墨渊身旁,弯起笑颜:
“那是自然,那大人就早些休息,婉儿就不打扰你啦~”
苏婉儿说完就要出门去,被箫墨渊伸手揽住她的腰捞回,一把将她抱坐在面前的桌案上。
田嬷嬷和一宽一见这情形,都很有眼色的自觉退了出去,顺带捎上了门。
苏婉儿的心噗噗噗地跳!
还以为,有下人在,箫墨渊不会这么直球。
箫墨渊身子抵着苏婉儿腿间的桌案,看着苏婉儿的眼睛:
“婉儿既然这么贴心,难道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呼吸相闻的距离,眼神苏的要命,苏婉儿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扭过头去:
“大人,想什么,婉儿,怎么会知道。”
箫墨渊慢慢贴近,气息洒在苏婉儿的侧脸......
“大人,抚州知府胡明毅和巫岐镇执事宋育在楼下求见。”一宽在门外禀报道。
箫墨渊轻泄一口气,冷声道。
“所为何事?”
“说是大人为了黎明百姓,一路舟车劳顿,特在府上设席请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箫墨渊脸色沉了沉。
为了圣上赐婚 ,这官场应付也不得不去,只是婉儿的安全......
苏婉儿倒是眼前一亮,宴席上人多杂乱,说不定能找到机会跑路呢。
“大人,要不婉儿陪你一块去?”
箫墨渊虽然也正有此意,但婉儿主动提出陪同,还是不免让他生疑。
苏婉儿看着箫墨渊疑惑的神情,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表现地有些太过心急了。
忙把手臂挽上他的脖子,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那大人何时回来,等久了,婉儿一个人害怕。”
“婉儿当真这样想?”
“那大人就不要走,留下来陪我。”苏婉儿说完,闭目迎着他的唇吻上。
他果然生疑了,看着他犹豫着去不去的样子,苏婉儿只能以退为进的赌一把。
箫墨渊面对着婉儿的求爱简直心动到窒息,可越是这样,越是难舍难分,为了他和婉儿的将来,他就必须要去赴宴。
“婉儿,婉儿那你答应我,到那里紧跟着我,不要乱跑好吗?”
“嗯,婉儿不乱跑,就守在大人身边。”
苏婉儿心中又窃喜又紧张,还好这个人有点恋爱脑的样子,哄一哄骗一骗就变傻情郎了。
看着箫墨渊眼里装满她的样子,苏婉儿眼底暗淡了一瞬,虽然觉得这样多少有点不道德,但要不是他非拘着她在身边,她也不至于为了脱身虚情假意。
就当,就当是一次旅行的艳遇,一场短暂的恋爱,这般想着,心里多少平衡了点。
晚宴设在抚州知府胡明毅在巫岐镇的枫邑别苑。
依山傍水,环境清幽的别苑,一时间门前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
来者都是抚州各个地方的官员,听闻是太师的接风宴,人人既想瞻仰太师的风采也唯恐缺席无意间得罪太师。
马车停在枫邑别苑门口,在一众官员的恭迎拥簇下,胡明毅为首迎着箫墨渊入别院,落座在庭院宴席的主位。
给太师接风宴上,宴席场面的隆重程度让人很难觉得这仅仅是身处在一个小镇。
苏婉儿以男儿装扮坐在箫墨渊身旁的侧位,可谓是切身感受到了太师的威风,这还仅仅只是一洲之地的下部官员。
酒过三巡,言谈甚欢,胡明毅举杯敬太师:
“大人果然是气魄无双,卓尔不凡,下官能够有幸宴请大人,实乃胡某荣幸之至,寒舍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箫墨渊含笑举杯:
“胡大人说笑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一杯酒下肚后,胡明毅才敢借着酒劲抬手道:
“恕在下实在眼拙,不知这位小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