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宽瞬间了然,去取来了大人想要的东西递上。箫墨渊拿着两片假胡子上前贴在了苏婉儿的唇上。退后又审视一番,还是觉得这样好一点。苏婉儿手指点按着两片小胡子,心里嘀嘀咕的:有这个必要吗?莫非他是怕她被人认出来?她一个在洛安整天都遮着面巾的闺阁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能认出她啊。这人还真是心思缜密的很。苏婉儿一副准备妥当的样子,背着手使着公子哥的口气道:“走吧。”箫墨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拉住她背在身后
箫墨渊上下看着苏婉儿,微不可察的眉头蹙了蹙。
婉儿这般娇俏清丽,气质出尘,仿佛人群中耀眼的星,美得实在惹眼,任谁多看她一眼就能被勾了魂。
箫墨渊的反应,让苏婉儿好像明白了什么。
从衣袖里掏出面巾,遮住面容戴好后,看着箫墨渊:
“这样可以了吗?”
箫墨渊摇头,看向苏婉儿的衣服。
苏婉儿摊开手,低头看向自己的穿着,好像有点明白了。
以前她实在闷的慌缠着阿爹出门时,阿爹无奈拗不过,也是这样的眼神,只说让她穿的不要太扎眼,尽管她也就是平时一般的穿着。
她知道爹爹是担心她被旁人惦记了去,但他箫墨渊这样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人,谁敢惦记他的身边人。
“大人,等我一下。”
苏婉儿回去挑了件,极其素净样式陈旧的衣服穿好后回来,在箫墨渊身前转了个圈:
“这样可以了吧。”
箫墨渊上下审视一番,还是摇头。
苏婉儿:
“这还不可以?这已经是最丑的衣服了。”
箫墨渊唤着一宽:
“一宽。”
“属下在。”
“去把本君的衣服取来,拿给嬷嬷,伺候婉儿穿上。”
苏婉儿惊讶道:
“你的衣服?你的衣服我怎么穿?”
她可没有那大高个,看着箫墨渊的时候还得仰头,身高才和他的肩齐平。
箫墨渊俯首,眼神宠溺道:
“不着急,让嬷嬷裁下便好。”
他的婉儿美的太过耀眼,任何男人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的发疯。
只有这样他才会略微心安些。
苏婉儿耸肩。
无所谓,都行。
不多时,苏婉儿换上男儿装扮,挥了挥衣袖。
“这样总可以了吧。”
举手投足间,俨然一副俊俏洒脱气质超然的贵公子。
从在场其他人的眼中不难看出眼中的惊叹。
苏姑娘不愧是天生的美人胚,不论穿什么都难掩风姿。
箫墨渊看呆了一瞬,眼中仍有顾虑,不放心的又唤着一宽:
“一宽,你不觉得少点什么吗?”
一宽瞬间了然,去取来了大人想要的东西递上。
箫墨渊拿着两片假胡子上前贴在了苏婉儿的唇上。
退后又审视一番,还是觉得这样好一点。
苏婉儿手指点按着两片小胡子,心里嘀嘀咕的:
有这个必要吗?
莫非他是怕她被人认出来?
她一个在洛安整天都遮着面巾的闺阁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能认出她啊。
这人还真是心思缜密的很。
苏婉儿一副准备妥当的样子,背着手使着公子哥的口气道:
“走吧。”
箫墨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拉住她背在身后的手,便开始出门。
苏婉儿冷不防提脚跟上,按着嘴边的小胡子。
她现在可是男人呀啊喂,还要手拉手一起走吗?
去往驿馆的车队,洋洋洒洒一大队人马,船上只留少部分人看守补给修检什么的。
苏婉儿和箫墨渊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天色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苏婉儿趴在车窗,一路上欣赏着小镇沿途山青水秀的美景。
马车逐渐驶进热闹的街巷,回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箫墨渊,还是那么一本正经,颀长挺拔的身形,脊背直挺。
俊逸冷沉的面容,神情严肃庄重,周身有一种无形威压的气场。
苏婉儿仿佛看见了第一次撞见箫墨渊时的样子。
没想到短短不过几天,命运就将她与他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苏婉儿莫名有些逆反心理,越是看他这么不苟言笑,一副太师威仪的样子,越是想rua他的脸。
苏婉儿从对面起来,直接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看着那张闭目养神神色威严的脸径直吻了上去。
待那人揽上她的腰,一味索取欲罢不能时,苏婉儿躲开他的吻:
“大人,在船上呆得这几日我都快闷死了,我们下去逛一逛好不好?”
箫墨渊睁开眼,“明日如何,今日时间不早了。”
苏婉儿娇嗔:
“不嘛,你明日那么忙,你又不肯放我独自去逛,今日刚好经过,我们就顺路逛一下嘛。”
苏婉儿托着箫墨渊的脸颊,拘成了个 金鱼嘴,然后快速在他唇上啵了一口:
“好不好嘛?”
箫墨渊耐不过撒娇:“不可耽搁太久。”
“好滴呢,大人真好。”
这顺毛驴还是顺着好使,下去狠狠花他的钱心里才舒坦。
苏婉儿拉着箫墨渊下了马车,一路逛着这市井的烟火气。
从吃食到首饰,从稀巧的玩意儿到精巧的衣饰,苏婉儿逛得乐不思蜀。
两位公子哥,一个在前活泼跳脱的吃着小食,一个沉稳内敛的陪在身后,再后边的一宽,大兜小兜的提着东西。
热闹的街市,忽然传来一道悲戚的抽泣声,吸引了苏婉儿的注意。
前方不远处,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泪眼盈盈的跪在路边。
身旁横放着的尸首用草席裹着,夏日炎炎的天,隐隐散发出一些异味,面前铺展在地上的孝布上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路过的人大多都捂着鼻子绕着走,也有人直呼可怜,往女子身前丢点铜板。
也许是这两月来大旱,听说各地饿死街头的人也常见,苏婉儿也不觉意外。
只是心里难免于心不忍。
苏婉儿有心上前给那女子些钱好让她料理丧事,却被箫墨渊先一步拦住了。
箫墨渊神色警惕的扫视了那女子一眼。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可是......”箫墨渊拉着苏婉儿上了马车。
直到从车窗缝里看见,一宽在后边给那女子丢了一袋钱袋子后,才觉得箫墨渊这人还算有点良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那女子并未对所求的钱财有半分喜色,只是眼睛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许久。
三虎四虎在箫墨渊出发之前,先一步到驿馆安排事宜,不多时收到了来自洛安的密报。
待箫墨渊回到驿馆后,三虎四虎禀报着密报之事。
四虎:“大人,路天来消息说已收到了您的飞鸽传书,停止弑君计划,已命我们的人按兵不动,随时听候您的指令。”
三虎:“此次配合东海求雨避开嫌疑,本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完全可以一举杀了那昏君扶新皇上位,大人为何突然停止了计划?”